王钢率先运转功法,六十九级纯阳炼体者。随后他的五个兄弟也运转功法,等级都在六十级以上。
这个变故可让众人脸色巨变,这可是六个六十多级的修士啊!在场的人等级最高的就是陈杰六十级,这样的差距可就不是数量能够弥补的。
于飞顾纯风乐的看热闹,并没有要出手管的意思。
混战开始了,白双加入了陈杰的阵营。但是这根本称不上战斗,是一面倒的屠杀。战斗场面一片狼藉,残肢断臂,惨叫连连!!!
白双和陈杰拼死抵抗,但是没过几个回合就抵挡不住了,王钢一巴掌拍飞了陈杰,陈杰大口吐血摔落在远处,王钢有伸出魔掌像白双抓来,白双已经躲闪不及,接受命运的闭上了眼睛。
只听一声巨响,白双没感觉到自己受伤,疑惑的睁开了眼睛,他面前站着一个少年,“这不是……一直跟在队伍里的一个少年吗?怎么会是他?”一惊:“六十四级!”用手捂住了嘴巴:“这少年会是什么人呢?”
救下白双的人正是顾纯风。顾纯风最怕别人对他好了,因为白双几次出手救他,他怎么能忍心看着白双死在自己眼前呢!其实刚才顾纯风如果不出手,于飞也一定会出手的。
一直被忽略的两个年轻人,竟然有一个是如此高手,之前在一起吃吃喝喝竟然都没有发现,还曾经把他们两个当成了诱饵,如果这两个年青人是惹不起的大家族子弟该怎么办?这让王钢陷入了犹豫。
权衡利弊之下,觉得就算是两个人是大家族子弟,在此杀人灭口也不会有人知道。须知富贵总要险中求的道理。
王钢瞪起了眼睛盯着顾纯风说道:“小子如果你们现在回头走,刚才的事我不追究;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久休怪哥哥我不念及昨日的酒肉之情。”
这话逗得顾纯风一笑:“那还真谢谢哥哥刚才念及昨日酒肉之情手下留情了。”
王钢听出了这话语中的调侃之意,怒声道:“你走还是不走?”
顾纯风没搭理他,看向了重伤的陈杰:“你现在怎么样了?”
陈杰废了好大的力气说了句:“没事。”
此时的王钢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血气上涌,怒冲心头大声召集来了几位兄弟,先不管其他人,四人围住了顾纯风,也没忘记站着没动的于飞,三人围住了于飞。虽然知道二人一定是跑不了了,可还是谨慎谨慎仔谨慎,避免意外跑了惹来大麻烦。
紫衣的白凤从事情败漏以后就再没说话,刚才看见了顾纯风的实力她既后悔又恼怒,后悔不该利用这两个年轻人,恼怒被两个年轻时耍得团团转,现在站在王钢身边,一声不吭,面无表情的警惕着顾纯风。
顾纯风没好气的看了于飞一眼,然后说道:“你是不是也该说句话了,一会兄弟我都让人大卸八块了。”
于飞无奈一笑,这一笑还真是挺令人讨厌的:“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转身就走,给你们七人留一条生路,也算是报答昨晚的酒肉之情;也可以你们一个都不走,但那也称不上战斗,顶多是你们被我虐杀。选吧!”
这狂妄的话真是惊掉一地下巴!
王钢怒极反笑,大手掌像顾纯风扇了过来,看这架势,要是扇到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
可还没等王钢的手扇到顾纯风这只手臂就被一个巨大的奇怪武器砸中,王钢惨叫着向后退了几步,此时他的手臂已经段落在地,被砸成了碎肉。
这时大家才看出,出手的人是于飞,手中拿着刚才后背上背着的奇怪武器,刚才围着于飞的三个人都没看清于飞是怎么走出他们的包围圈的。
紫衣的白凤此时已经绝望了,因为她看到于飞竟然是八十一级。
不止她看见,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见了,顾纯风也暗自吃惊,之前大战时于飞才七十六级啊!这才多久,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于飞什么时候就成了八十一级了?
于飞眼白有些泛红,脸上的笑容变得妖异,看着反应过来的几人逃跑起身追了上去,几人都没能跑出多远全部命丧巨剑之下。
于飞背起了巨剑,眼白的血丝渐渐退去,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每次用这把武器都会更加渴望杀戮。
紫衣白凤或许是更理智,或许是已经绝望,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是刚才没跑,不然可能此时的她也会和那六具冰冷的尸体一样躺在血泊之中。
陈杰带来的人已经死伤过半,自己也受了重伤。
于飞让众人在此等候一会,大概过了两个时辰,于飞回来了,手里拿着几片鳞片交给了白双,是鯥鱼的鳞片,于飞告诉白双,鯥鱼治病毒疮只需要一片鳞片就可以,就算杀了一只鯥鱼也是没用,鯥鱼只有鳞片可以入药。
于飞二人本想告辞离去,可白双极力挽留二人一定要到府上小住几日,然后多做些好吃的报答二位恩人。陈杰也附和着挽留,也要请二人到府上一叙。
盛情难却,二人也只好答应停留几日。
白凤没再说过一句话,手被绑着,就有人看守着。
几人走的不快,走了两人终于走出了妖兽森林,远远的能看见一个镇子,听陈杰介绍,这里叫青阳镇;镇子里有四大家族,白家和陈家就是这个镇里四大家族其中的两家;还有两家;一家是王家,一家是刘家。
很快就走进了镇子,陈杰先和于飞二人告别,因为有伤在身,不便多做耽搁;三日后来请二人去陈家。
这个镇子一片繁华的景象,人来人往,一片祥和。
很快来到了一个大门前,大门上的牌匾上写着白府。
到了府内,白双给两位恩人安排了住处,又叫佣人准备饭菜,然后和二人告辞离去看父亲,离家多日不知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在于飞的要求之下,于飞和顾纯风也一同前去了。
众人来到白家家主养病的房间,看到已经重病不起的男人,看相貌大概五十多岁。白双差人带来了白凤,叫白凤在父亲面前磕头认罪,白凤的手已经被松绑,可她到父亲的床前并没有下跪,只是看这父亲,泪水模糊了双眼,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床上重病的白家家主已经吃力的睁开了眼镜,看了看白双又看了看白凤,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呜呜的什么都没说出来,白凤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跪着上前抓住了父亲的手,似乎要说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停的哭。
白双面无表情:“姐,你这算是在忏悔吗?”
于飞总感觉哪里不对,不过现在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