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是真的觉得莫名奇妙,他真是无辜躺枪啊。除此之外,林枫也有些失望,本以为叶青淮背后隐藏着多么可怕的一个复仇组织。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落魄郡主的个人恩怨,根本对林枫毫无威胁性。楚王造反,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楚王党羽早已被杀绝了。若非东厂锦衣卫扩张,需要人手,而萧宏业那边也一直想派人打入东厂内部,以为内应,只怕叶青淮这辈子都见不到他这个皇上,谈何复仇?本以为是条大鱼,但没想到,只是个开胃的小虾米。“哼,杀父之仇,灭族之恨,如何不算仇恨?”
“何况王道复古,尊王攘夷。十世之仇,犹可报也!”
叶青淮冷哼一声,辩解道。“是吗?”
林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调戏道:“不愧是楚王之女,若不出意外,你应为郡主,尊贵无比。”
“然而郡主便是这样来向朕复仇的。”
叶青淮俏脸一僵,将头埋到了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被子里,不敢见人。她为复仇所奋进了整个人生,可如今,却在仇人的床榻上,摆出这般不知廉耻的动作。正在逃避现实之际,娇躯所传来的触感,又将她拉回了这个宛如地狱一样的现实。“啊...”纵使狠咬着银牙,可那带着诱惑的娇吟声,还是不争气的漏了出去。这登徒子竟从后方将她完全抱住,她那还带有几分余韵的娇躯哪堪这般刺激,当即便瘫软一团,任人施为。林枫也不再客气,品尝起了这位女刺客的味道。...足足两个时辰过去。几番大战之下,屋内那婉转欢歌的声音绕梁三尺,不绝于耳,久久才恢复平静。林枫整理好龙袍,看了眼这一塌糊涂的床榻,还有其上那一抹朱红,心情相当愉悦。叶青淮的身材堪称一绝,再加上其身上那一股熟女的气质,可竟然是如此生涩又敏感,着实令林枫彻彻底底的满足了。这可苦了叶青淮,即便她乃习武之人,久经锻炼,体力很好,可这么久时间,又是初经人事,此时已彻彻底底的没了一丝体力,十分糟糕的瘫在了床上。“啧,朕所赏赐的飞鱼服,还真是不赖。”
林枫一边感叹,一边凑到双目无神,还久久沉浸在余韵之中的叶青淮身边。叶青淮如今真是糟糕极了,银白色飞鱼服被撕破,露出大片雪白,而美艳娇躯瘫软如泥,宛如被玩坏的精致玩偶。察觉到林枫的接近,叶青淮美眸中恢复一丝神色,娇躯颤抖起来。“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叶青淮颤声求饶道。她虽久经锻炼,体力过人,可也真的受不了了。“这可不是朕的错。”
“朕也没想到,楚王之女,堂堂郡主,竟如此下流不堪。”
林枫调戏道。叶青淮羞愤欲绝,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从此再无她这个人...“放心吧,朕放你一马。”
林枫淡淡一笑,为瘫软如泥的叶青淮拉起被子。“你...”叶青淮美眸一怔,心情复杂无比,说道:“你不杀我?”
林枫几步来到椅子旁坐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笑道:“朕怎么舍得杀你?”
“不过是刺客,朕见的多了,为了权势,为了利益,为了仇恨...”“不缺你一个。”
“明日回去锦衣卫,朕会令闫厂公将你晋升至镇抚使。”
叶青淮心里一颤,看向林枫的目光也格外复杂。她本以为自己即便不死,也会被这昏君抓去后宫,沦为玩物,却不想,对方还要将她晋升?“这样你在刑部那批人眼里,也是一枚好用的棋子了。”
林枫玩味的一笑。“你是要我做反间?”
叶青淮冷哼一声,那股冰冷再度展现在俏脸之上,不屑道:“我就知道,你这狗皇帝怎会如此好心。”
“反间?看来朕想的不错,你的确是刑部派来的。”
林枫得意的一笑,叶青淮这才自知不好,她又被这狗皇帝套出了情报!“你!”
愤恨之余,她又生出几番无力来,回顾与林枫的交锋,她一直被玩的团团转,从未有过任何一点机会...所谓的复仇,根本如笑话一般。“怎么?要拒绝吗?”
“如今即便朕将你送出锦衣卫,你也不可能为刑部辑侦司捕头了。”
林枫玩味笑道:“正相反,朕只要将你送出锦衣卫,你或许便会死在他们手里...”“我...我答应你...”叶青淮银牙紧咬,虽然愤恨不已,可除了屈服,她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这就对了。”
“朕还是很怜香惜玉的,何况比起你那郡主的身份,朕更喜欢女锦衣卫一点。”
“之后还可以试试其他的,朕挺想看到你穿捕头的衣服呢。”
听着林枫那赤裸裸调戏的话,叶青淮羞恼不已:“你想也别想!”
“我,我是绝不会答应的,即便是死。”
林枫呵呵一笑:“这般说来,只要不穿捕头的衣服,其他的那便是朕为所欲为了?”
论嘴皮子,叶青淮根本不是林枫对手,此时将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只露出愤恨的美眸瞪着林枫。“朕要走了,有什么要与朕说的吗?”
林枫喝完了茶,随即起身,玩味的看着叶青淮。叶青淮将头偏到一边,不去看林枫,林枫耸了耸肩,推门出去。“别以为我会就这么屈服于你!”
“我早晚会杀你,报那血海深仇!”
叶青淮那强自装出的冰冷话语,从屋内传出,而林枫听了只是仰天长笑。笑声传到屋内,听得出那笑声的不屑一顾,叶青淮更加愤怒,对林枫的恨意已攀至顶点。可随即,还有更加复杂的心情。羞愤,畏惧,绝望,还有对自己究竟能否报仇的这件事本身的恐惧感。叶青淮自己心里清楚,其实在方才的后半段,她身上被封禁的穴道早已破开,她也几度想找机会杀掉林枫。可,她的身体,在那个该死的男人面前,竟毫无抵抗的余地!她该,何去何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