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里有些动摇了。毕竟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这种地步。甚至被绑成这种羞耻的姿态,而面前能欣赏的,竟只有这个她最痛恨的昏君。即便是这世间最残酷的噩梦,也不过如此吧?人的意志是与身体挂钩的。从前秦天谕说一不二,自诩天谕,霸气无双,从不觉得会有什么困难能阻挡自己。但现在,她连动弹都是奢望,那流淌在她血液里的药物,将她的内力完全封禁,虚弱自骨髓中弥漫出来,无论作何努力,都无法突破。这也令她那坚强如铁的意志,出现了些许的夹缝。不过饶是如此,秦天谕依旧厌恶的紧蹙双眉,霸气的目光蔑视的看着林枫,好似他这个皇帝,在她面前根本一无是处。与这个好色如命,又昏庸无比的狗皇帝来说,无论是求饶还是怒斥,似乎都是徒劳。而现在,她唯有强撑出拜月教主的气势,希望以此来激怒面前的林枫。“呵呵。”
林枫一声冷笑,伸手拖起了秦天谕的下巴,强迫她的俏脸上扬,只能仰视着林枫。而居高临下,那张霸气又美艳的脸庞,更是美的令人心动,双唇因为憔悴略微失去了血色,但却增添了一种女王虚弱般的亵渎美感。更别说那饱含怒意的美眸,凛然,坚定,那是十分冰冷的杀气,和最极致的蔑视,反倒是激起了林枫心中火气。“是一匹烈马。”
“不过,朕最擅长驯马。”
林枫调戏道。“你这狗皇帝,也配说本教主是马?”
然而没想到的是,秦天谕这女人和一般人不一样,虽然听到这话也觉得耻辱,但反倒激起了她对抗的意志。林枫玩味一笑,随即说道:“教主大人。”
“难怪拜月教被朕打击到钻到山沟沟做老鼠了,此番又被朕剿灭了许多。”
“因为他们信错了人。”
“一个只有自持武力,自持美貌,却毫无智谋的女子,葬送了他们的一切。”
“太荒唐了,怎能让一个女人当教主?”
林枫一边说着,一边轻佻的抚摸着秦天谕那欺霜赛雪的面颊,语气中还暗道可惜。这般轻佻的姿态,这般瞧不起她的样子,令秦天谕耻辱不已。“你!”
“你这狗皇帝懂什么?”
为了拜月教,她身边除了婆婆和秦惜雪外,连个真正亲近的人都没有。为了拜月教,她也近乎奉献了自己的一切,不同于寻常的女子那般相夫教子,相濡以沫。煌煌十余载,拜月教才发展至此。而林枫,竟是否决了她的一切。“朕当然不懂了。”
林枫嘲弄的说道:“而今你身为教主,乃是我的阶下囚,还有何好说?”
秦天谕涨红了脸,咬紧下唇,心中充满了挫败和耻辱。最令她刺痛的,便是她没有看清楚这是个陷阱,反而是带着拜月教所有人一同扎了进去。甚至,连秦惜雪,也死在她手上。这令她连自己内心那一关,也过不去。“闭嘴,你给我闭嘴!”
她羞愤交加,再也不能维持那睥睨的傲慢,居高临下的蔑视了。林枫非但不怒,反倒是嘴角微微一笑,随即贴近了秦天谕,在她美艳的面颊上深吻了一下。秦天谕娇躯一颤,张扬的眉头紧皱,美眸中厌恶无比。她从未与异性这般亲近,更何况对方还是她最深恨的仇人,被林枫吻上,对她的痛苦和耻辱简直比中刀还难受。“这就撑不住了?”
“教主大人比朕想象中还脆弱啊。”
林枫得意的笑道,随即将秦天谕那放在一旁的暗红教袍拿了出来。这教袍显然精心制作,通体暗红,材质精细,搭配着秦天谕本来的赤红长裙,霸气又神秘。可而今,却被林枫随意的攥在手里,不屑的说道:“什么狗屁的拜月教,不过是一群藏起来的老鼠,给自己安了个所谓教主的名头。”
随即,还扔在地上踩了两脚。“你这狗皇帝,我要杀了你!”
秦天谕愤怒的无以复加,林枫羞辱她倒也罢了,竟连拜月教也不放过。还有她的那件教袍,更是她内心珍视之物,同时,那也代表着拜月教的唯一能。怎容这狗皇帝亵玩?“即便你毁掉了教袍,抓到了我,又能如何?”
“我拜月教还有别的人在,拜月教本就是掌教婆婆传给我的!”
“他们会为我们复仇的!”
“串联大奉十八行省,待时机成熟,便串联起义,令你这狗皇帝的江山沦为他人嫁衣!”
秦天谕气的浑身发颤,银牙紧咬,这般威胁着林枫。“是吗?”
林枫冷笑一声,随即从地上将那带着泥土的教袍拿了起来,在秦天谕面前撑开。“既然你这么在乎这件衣服,那朕要帮你穿上。”
“穿上它被朕临幸,欺负,想必很有意思吧?”
“不...不要...”秦天谕惊呼一声,声音颤抖,既愤怒又恐惧。她宁愿就这么被这狗皇帝欺辱,也绝不愿穿上那教袍被这狗皇帝凌辱。“不要?”
“朕凭什么听你的?”
林枫玩味的看着秦天谕。秦天谕更加愤怒,却有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她知道林枫是要故意折辱她,想令她求饶...可...最终她还是没有向林枫这昏君屈服。林枫见状也不再多言,而是帮秦天谕穿起教袍来。她被绑的结结实实,林枫也不解开,而是将教袍披在外面,随即自绳索与娇躯的缝隙中穿过去。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她身躯不断沦陷的感觉,令秦天谕羞恼的脸颊发红。但她硬是忍着异样和屈辱,忍耐了下来。穿好后,林枫这才看起了自己的杰作。本该是衬托着秦天谕那霸气红裙的教袍,而今却是皱皱巴巴的勉强穿上,可却遮不住教袍下那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身段。不光看不到一点威严,反而是更加不堪入目了。“甚善。”
林枫十分满意。秦天谕的俏脸登时红了,这赞赏的话,较之林枫的欺辱还令她难堪和羞耻。一想到不光是她本人,甚至连教主象征的教袍,也被这昏君一同拿来亵渎,这简直是完完全全的提醒了她。她而今不过是取悦这狗皇帝的阶下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