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木叶还有十几公里的火之国木叶森林,一群雾隐正在不断地前进。
“啊!”
一枚巨大的长针,穿过了一名木叶忍者的身体,猩红的血液溅射在戴着雾隐暗杀部队面具的瘦高男子身上。
“哈哈哈,太弱了!”
瘦高男子神经质般的狂笑着,手中的长针连着长长一串被开膛破肚的木叶忍者的尸体,就如同缝纫一般,将所有的尸体缝合在线上,看起来就极为恐怖。
“你还真是恶趣味啊。”
扛着两把奇形怪状的刀的男子,看了看瘦高男子手中长刀·缝针后面的众多尸体,摇了摇头。
“哈哈,别这么说嘛,我觉得这样很刺激的。”
瘦高男子瞥了眼手持雷刀·牙的黑锄雷牙,朗声说道。
“而且我一直觉得,把你缝在我的长刀·缝针上更合适。”
“哼,你想死就直说。”
黑锄雷牙手上的雷刀·牙闪烁出耀眼的雷光,似乎诉说着其主人的愤怒。
“嘛,嘛,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吗,前面就是木叶了,到时你想怎么玩都没人管你。”
有着一头浅蓝色头发的鬼灯满月劝说道,他身上背着的,是一把类似比目鱼形状的刀,刀身由两部分组成,看上去好似可以分开两半成双刀。
“哼,真是群惹人厌的小鬼。”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拿着大刀·鲛肌吸取着一名木叶忍者的查克拉,橙色的长发如同钢针般射出,脖子上裹着一圈绷带,脸上涂抹着绿色的条纹,正是西瓜山河豚鬼。
“呵呵,也不能这么说嘛,栗霰串丸可是很对我胃口呢。”
西瓜山河豚鬼旁边的无梨甚八开口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狂笑着舞动着手中像是巨大卷轴形状的刀,每挥动一下,就有爆炸声和惨叫声传出,爆刀·飞沫配合他独有的爆刀术,将周围变成了一幅恐怖的炼狱景象。
“任务为重。”
有着大鼻子和尖锐牙齿的通草野饵人冷冷地看了一眼其他几人,手中一把刀连着锤子的钝刀·兜割在其手中挥舞着,如同玩具一般。
“赶紧完事吧。”
手握一把大刀的枇杷十藏冷漠道。
七忍刀之首的断刀·斩首大刀正是在他的手上。
“是,是。”
鬼灯满月满不在乎的看了看性格各异的其余六人,一副没干劲的模样。
“团藏。”
水户门炎看着此刻有些意气风发的志村团藏,有些无奈。
“这是火影的失职,门炎。”
志村团藏直直地盯着猿飞日斩的脸,语气有些强硬。
“而且,这不该是暗部的责任吗?”
猿飞日斩抽着烟斗,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从木叶森林防线传递来的情报卷轴。
“团藏!你......”
转寝小春有些恼火的大声喊道,团藏却是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质问。
“而且,我的根部可没有情报机构的权限,你说是吧,日斩。”
“......是这样。”
“日斩,这是你的问题。”
火影办公室内漫延出一股强烈的火药味。
“猴子,你就是这么对待老师托付给你的木叶么?”
“够了!”
猿飞日斩往下拉了拉火影斗笠,将自己的表情遮住,低声吼了一句。
“之后我会请求大名重新选任下一位火影。”
沉默良久,猿飞日斩抬起头看着志村团藏这位老友,脸上浮现出一丝后悔和恼火的神色。
“猴子,你再也不是曾经的猴子了。”
志村团藏满意且带有深意的点了点头,毕竟在他看来,猿飞日斩的手段还是太过软弱,只有他,只有他有老师的那份狠辣以及雷霆手段,现在的猿飞日斩再也不是那个风云忍界的“忍雄”了。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相互对视一眼,不再出声,默默的看着两名曾经无话不说的队友的争锋。
“你们走吧。”
猿飞日斩仿佛是一瞬间老了十几岁,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出去。
待众人离开后,猿飞日斩久久的盯着手上的卷轴。
“我真的老了吗?”
“任务一定要小心啊!”
迈特戴慈爱的揉了揉儿子的头,目送着他的离去。
“加油!这也是青春的一部分!”
看着迈特凯离去的背影,他大声喊道,这却让一旁路过的行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并且脚步加快,好像是躲瘟神一样避开了他。
“好了,继续锻炼吧。”
他完全无视了街上行人的眼神,自顾自的开始了他独特的锻炼方式。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
“迈特戴!有你的信!”
他正倒立行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位邮递员。
“给,你的信。”
邮递员将手中的信交到他的手中便离开了,急匆匆的往下一家去了。
迈特戴拿着信封,有些诧异是谁写给他的,他拆开信封,细细的看着上面的话。
“......雾隐已经到木叶森林周围了,忍刀七人众也在其中,小心点,保重。——山城青叶。”
他看着信件上的内容,脸色逐渐沉重。
这封信正是山城青叶在执行机密任务时写给他的。
山城青叶想要改变迈特戴的结局,并不想让迈特凯失去这位爱他的父亲。
他沉思了许久,最终选择用信件的形势警告他。
“凯。”
迈特戴将信件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随后想要去阻止迈特凯出任务。
想了想自己的任务也是去木叶森林阻挡雾忍,他决定向他带队的上忍申请自己一人先出发。
“不允许。”
“可是......”
迈特戴看着带队上忍,张了张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带队上忍却是不耐烦的走开了。
“是啊,这毕竟不符合规矩。”
迈特戴心中这样劝说着自己。
有些失落的离开了带队上忍的家,又想起自家儿子只是去运输前线的物资,还有两个中忍队友和带队上忍在身边,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自己的儿子大概是遇不上什么危险的。
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影响下,他也没了继续锻炼的心思,拖着沉重的脚步回了家。
最终,这位高喊青春的父亲,在各种阴差阳错之中,迈步向着原本就属于他的结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