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们等的就是刀哥的这句话,抄起家伙冲着时柒扑了过来。
完全没有因为自己攻击的目标是个女人而觉得羞耻。
时柒也不是吃素的,抬起二郎腿,顺势勾住了茶几一挑。
茶几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后,被时柒快速起身一个侧踢踹飞了出去。
这一脚的爆发力十足,飞出的茶几砸翻了好几个混混。
这时,离时柒最近的混混手中的铁管已经砸向了她。
时柒抬起手,一把握住了近在咫尺的铁管一端。
猛地一拽,将铁管连同着混混一同拽到了身前。
正好用他的身体抵挡住了来势汹汹的棍棒砍刀。
等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家伙砸在自家兄弟身上的时候,已经晚了。
时柒手上用力一扯,将铁管抓在自己手中。
顺势一脚将‘人形盾牌’踹飞了出去。
又砸倒了四个人。
时柒冷笑一声,活动了一下脖子,好久没有跟这么多人打架了。
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完全就是时柒单方面的虐打,混混们之前一拥而上的优势已经不在。
几个呼吸后,屋内清醒的人就只剩下了守在门口一脸懵逼的彪形大汉和叼着雪茄呆愣的刀哥。
时柒笑看着一脸慌乱,想跑又不敢跑的彪形大汉,摇了摇头。
“啧,你刚才可是说要给我拿钱的,说话不算数啊,你说我应该怎么收拾你好呢?”
时柒脚踩着一根金属棒球棒,在地上搓了几下,用脚尖挑起,一记回旋踢。
被踢飞的球棒在空气中高速旋转着,冲着彪形大汉呼啸而去。
‘邦’的一声脆响,大汉被击中了脑袋,晃晃悠悠的倒地。
时柒转过身,歪着头看向了刀哥。
刀哥此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要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雪茄在他开开合合的嘴角挂着,最终还是掉落在地。
看着宛如死神一般,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时柒,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混社会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见过像时柒这样能打的女人。
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了磕磕绊绊的一句话。
“你、你可知道惹恼了我们黑虎帮是什么下场吗?”
时柒嘲讽的笑了笑,丝毫没有惧意。
刀哥吞了口唾沫,脑海中不断的想着如何能够吓住时柒。
“我们老大,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就算你身手不凡,你能打得过一百人一千人吗?把事做绝了你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时柒不为所动,将铁管扛在肩膀,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刀哥的恐吓,对于时柒来说屁都不是。
即便他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
她是谁?她可是时柒!何惧之有?
“哇哦!我好怕怕呀!”随着这句话说出,时柒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
【主人,你学人家说话话!】
【闭嘴!】
【好嘞。】
“你要是现在离开,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刀哥不死心。
时柒一跃,站在了刀哥的办公桌上,蹲下身平视着他的双眼。
“可惜,我并不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刀哥慌了:“钱,你的钱我给,五百五十万,我一分不少的全都给你还不行吗?”
“啧,这是两码事,我的钱你必须给我。但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你也必须告诉我。”
刀哥正想松口气,听到时柒接下来的话,心中‘咯噔’了一下。
“葛志明和你们黑虎帮什么关系?他人在哪?”
刀哥敢说出自家老大吓唬时柒,却不敢说出那一位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然即便是从时柒这里活命,他也一样得死。
时柒挥手一铁管砸在了刀哥的膝盖上。
‘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刀哥的嚎叫声。
“真他妈墨迹,如果想少遭点罪,就痛快交代清楚。要知道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一不小心宰了你,可别怪我哦!”
“我、我不能说。”刀哥忍痛说道,额头的汗不断滴落。
他能够感觉到,他的膝盖骨已经被时柒敲碎了。
“哦~是嘛。”时柒说着又是一铁管砸在他另一条腿上。
刀哥下意识伸手抵挡,可是他的速度哪儿有时柒快?
又是一阵嚎叫声响起。
外面赌场嘈杂声鼎沸,自然是听不到这里的声音。况且平日里为了不让赌客们知道他们这里的内幕,这间房间的墙体是经过隔音处理的。
所以即便是刀哥叫破了天,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不过就是两条腿而已,叫什么叫,你看你们牡丹夜总会的那三个兄弟,肉都被我搅烂了呢,要不要你也试试?”时柒说着跳下了桌子。
刀哥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是无名氏!!??”
时柒挑挑眉。
守通宜县场子的三个兄弟惨死的视频他们可是看了无数遍,如今无名氏就站在他面前,他心脏几乎都漏跳了几拍。
“我说!我说,大姐饶命,葛志明只跟我们老大联系,我这个等级跟他根本就说不上话,我老大肯定知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刀哥求饶着。
“你们老大在哪?”时柒说着将铁管夹在腋下,掏出了手机。
她要确认他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黑虎哥平日里都在我们帮派的崇明私人会所。”
时柒在手机上输入着这个名字,崇明?崇拜葛志明吗?真他妈能舔。
时柒专注的查看着手机中的地图,刀哥的手悄悄伸向了腰后。
迅速掏出了别在后腰处的枪,冲着时柒就来了一枪。
时柒可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人,在他打开保险的时候,耳朵就已经敏锐的捕捉到了。
下腰躲过了子弹,一脚踢在了刀哥的手腕上。
枪瞬间脱手。
时柒冷眼看着他:“我本无意杀你,既然你作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刀哥原本以为时柒在劫难逃,一脸的兴奋,可因为保命符脱手瞬间又变成了恐慌。
还没等他故技重施继续求饶,时柒拿起腋下夹着的铁管,像是标枪一样掷出,贯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