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恶毒?”古家婶子没忍住,开口责备道。
宁语看着古家婶子,笑了。
只不过,她的笑,未达眼底半分。
说出来的话,更是没有留半分颜面。
“你们一个个对我和晔哥哥都不怀好意,凭什么要求我?
我也不过是说了几句大实话,在你眼里就成恶毒了?
那么,方才你和林家婶子那么说我和晔哥哥,又算什么?
怎么?你们能说我,我就不能说你们了?
笑话!
你们敢说,敢做,就要做好被揍的准备。”
“你……”古家婶子的脸色都变了。
“古婶子有时间和精力来管别人,不妨多花些时间看好你自己的男人。”宁语打断的古家婶子,沉声道。
“我男人关你什么事?”古家婶子很愤怒。
顿了一下,她又陡然反应过来似的。
看着宁语的眼神都变得凶狠起来。
“你勾引我家男人了?你个骚蹄子,我撕了你……”
说着,古家婶子竟然直接朝着宁语扑了过来。
宁语双眸顿时一冷。
还不等她反应,萧千晔已经挡在她身前。
萧千晔眼疾手快地挡下古家婶子,然后,用力一推。
古家婶子一个重心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幸好,坐在她旁边的一位婶子伸手扶了她一把。
如此,才免去了她摔下牛车。
古家婶子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萧千晔从来就不是一个忍气吞声,隐忍不发的主。
他看着古家婶子,道:“你再敢对小语动手,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惊魂未定的古家婶子,又被萧千晔如此警告。
热血一上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
“你……你们这两个狗男女……”
“啪……”
古家婶子的话音未落,便被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
是宁语。
她从萧千晔身后出来,拽着的古家婶子就往牛车下扔。
紧接着,她自己又跳了下去。
牛车的速度不算快,但,直接跳下车,还是有些危险的。
萧千晔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
在反应过来前,他人已经跟着跳了下去。
这动静,可谓是闹得极大了。
赶着牛车的李阿叔立刻停了下来。
坐在牛车上的村民,也是赶紧下了牛车,转身跑回去。
古家婶子被突然扔下牛车,身体狠狠地砸在地上。
只听“砰”一声响。
紧接着,便是古家婶子的惨叫哀嚎之声。
宁语走到古家婶子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的舌头,不想要了吗?”
古家婶子痛得想骂人。
可当她听到宁语的话时,身体忍不住一抖。
抬眸,正好撞进宁语冰冷的双眸中。
那一刹那间,古家婶子就好像自己是被什么凶狠的野兽给盯上了。
只要她敢再开口,下一刻,就会被咬断脖子。
委实太可怕了。
宁语很满意这结果,她想要的,就是这样。
“婶子,你可听过一句话?”
“什,什么?”古家婶子颤着声音问。
宁语说:“不作,就不会死。”
古家婶子双眸骤然瞪大,说:“杀人可是犯法的。”
这个时候,其他村民也走了回来。
古家婶子立刻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哭嚎着求救。
“诸位乡亲,你们都看看,这宁家丫头,都是怎么对待我这个长辈的?也不知道宁家是怎么教的?竟是教出了这么个狠毒的东西来。”
“可不是吗?这宁家啊,就不会教。”之前被揍了的林家婶子也开了口。
两个妇人可是十分一致地将矛头对准宁语。
村民们都在了,她们就不信,宁语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敢怎么着?
宁语会在乎名声那些?
这两个妇人就是嘴欠的,心也是黑的,欠收拾。
上一世,宁语被算计,与混子躺床上,被人抓包,是沈天赐和苏晴的手笔。
后来,宁语身败名裂,与村里的关系都不怎么好,所有人都孤立她,远离她,把她当洪水猛兽。
甚至,到了后来,差点影响了萧千晔考试。
这两位妇人可是功不可没的。
她们为了一点钱,不顾宁语和萧千晔的坏名声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就可劲儿的抹黑他们。
当宁语的身份拆穿以后,有人来杀她,也是这两个妇人给来人引的路。
上一世的事情,宁语不会主动去想。
可,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会在一定的时候,被某些人一一勾起。
就好像现在。
宁语敢保证,以这两个妇人的性子。
若是今天不给她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她们,势必还会作妖。
若非上一世宁语死后,又以灵魂的状态回来过,看到了后面的不少事情。
宁语绝对不会想到,古家婶子的男人,与林家婶子有一腿。
更可笑的是,古家婶子的儿子,压根儿就不是她的。
而是林家婶子与古婶子的男人所生。
简单一点来说,古婶子就是被绿了,还给情敌养儿子。
上一世,古婶子可是被亲手养大的儿子给坑死的。
直到死,古婶子才知道真相。
死不瞑目!
确实是够惨。
可,宁语不会同情,更不可能因此而放过她。
现在的古婶子,算得是可以利用的一把刀。
一把,对付林家婶子的刀。
让这两个妇人狗咬狗,也就没狗有时间来盯着她了。
“我爹娘再不会教,也不会教我睡别人的男人,让别人给我养儿子,还假仁假义地跟别人做好朋友。”
简单一句话,信息量却是极大。
在场村民都惊呆了。
他们本是打算劝一下,让双方和解。
毕竟,大家都是同一个村的。
他们劝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突然就听到这么一段。
开始是懵了一下。
但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
看着林家婶子的眼神都变了。
有人问:“五丫,你这话是啥意思?”
宁语勾唇一笑:“字面上的意思。”
“嗬……”村民们抽气。
还真不是他们多想?
“五丫,有些话,可是不好乱说的。”有人道。
宁语看向林家婶子,唇角的弧度加深。
唇轻启。
话,却是对古家婶子说的。
“你家男人是不是每个月都有那么两天去镇上,夜里很晚才回来?
你家男人是不是对你大儿子最是好?家里吃穿用度,全是紧着大儿子?小的要么没有,要么用剩下的?
林婶子是不是每次你儿子在家的时候,会会过来看看?还会给你大儿子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