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真正的大妖怪

输了……吗？

杀生子微微张开小嘴，半跪在地上，颇为急促的喘息着，在她的身上，随处可见深几见骨的伤痕，鲜血从中喷洒出来，很快便将她的身周染成一片刺目的鲜红。

“杀生子小姐！”

小玲、邪见还有刚刚被救出去的琥珀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呼，戈薇、弥勒等人也忍不住出惊呼，此时的杀生子形象实在太惨，几乎像是被人千刀万剐了一样。

“在你临死前，我就再说一遍好了。”曲灵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一只手慢慢伸长：“你，真的很弱。”

杀生子试着动了一下，然而伤口却再次崩裂，血液的流逝让她眼前一阵黑，身体软弱而无力，右手像是被绑上了万斤巨石，抬不起丝毫。

我很……弱吗？

触手从腹部穿入，将她穿在了空中，让杀生子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银白的长飞舞间，配着那飞溅的鲜血，说不出的凄美。

耳边传来弥勒、珊瑚和琥珀等人的怒喝声以及他们与曲灵的战斗声，但是一切却又像是生在远方，能够听到的只有极其微弱的声响，就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周围的触手慢慢席卷而来，将杀生子包裹住，恶心的触手紧紧贴着身体，其上的骨刺再次割裂伤口，缓缓倾轧，挤压，试图将她挤压成肉末，然而，这一次杀生子却没有更多的鲜血可以再流了。

隐约间，熟悉的怒喝声回响着，用最后的力量，杀生子回头望了一眼。

一个火红的身影闯入视线，挥动着巨大的妖刀飞扑过来。

终于出来了吗……犬夜叉……

带着最后一个念头，杀生子陷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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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

（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在战斗吗？）

杀生子不知所措的看着周围的黑暗，心中一片迷茫。

（啊，对了，我……输了……）

她回想起来了。

失去了天生牙，失去了冥道残月破之后，她完全不是曲灵的对手，落入了下风，最后的记忆，是那无穷无尽的触手围拢上来，一片黑暗的景象。

（我是输了……在很努力的战斗过之后，依然……输掉了……）

一时间，她突然觉得心中一片颓然，曲灵的话回响在心头：“你，真的很弱？”

（我很弱吗？）

（是的，我很……弱，在失去了刀子之后，便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甚至，可能连小玲和邪见都保护不了……）

那么，就这样睡过去吧，什么都不用再管，既然什么都做不到，那就不用再去做了，不要去管小玲，不要去管邪见，不要去管犬夜叉，不要去管犬夫人，不要去管西国，铁碎牙，天生牙，什么都无所谓了。

（因为……我已经输了……）

（那么，就这样默默死去吧。）

“你认输了吗？杀生子？”

（谁在说话？是……谁？好熟悉……）

“连我的声音都想不起来了吗？杀生子……”

那个声音微微叹息，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声音，慢慢在杀生子心里勾勒出一个人的影像。

（父亲……大人？！）

“哈哈！杀生子啊，我问你，你认输了吗？”那个声音没有承认，只是出豪爽的大笑，像是默认了。

杀生子沉默了许久，才喃喃开口：（……我不想认输，可是我，已经输了，我被曲灵打败了，我很努力的战斗了，但是没有了天生牙，没有了冥道残月破，我……）

“犬夜叉比你强。”突然，那个声音强硬的打断了杀生子，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犬夜叉那孩子，已经越你了。”

（……）

那是当然的啊，犬夜叉有了铁碎牙，当然……当然……

“我说的不是这个！”斗牙王铿锵有力的说，随后声音转柔，似乎有些无奈：“杀生子，我的女儿，你，有多久没有用过自己的爪牙来战斗了？”

杀生子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我不是一直都在使用吗？）

“不，杀生子，你没有，你一直在用刀，一直在用‘我’的刀，只有逼不得已，你才会选择使用你自己的爪子来战斗——就像刀刀斋说犬夜叉的那句话，你一直都是处在我的保护之下，杀生子。”

“但是杀生子，我已经死了，死去的我，还能守护你多久？在没有了我的刀之后，你便这样孱弱吗？你，宁愿相信死去的我，也不愿意相信你自己吗？”

（我……）

“不要选择走我的路，杀生子，不要选择跟在我身后，那样你永远只能是斗牙王的女儿，你的身上永远被烙下我的影子，放弃吧，放弃你父亲的荣耀，不要因他而骄傲，那已经是过去了，斗牙王死了，而杀生子还活着，我的女儿，你的刀就在那里，你的路就在那里，该如何走，都要看你自己。”

“无论是我，还是你的母亲，我们都相信着，杀生子，你的成就不会仅限于此，总有一天，你会成长到我们都为之震惊的地步，我不想要你站在我的身后，以我女儿的身份被人所知，我想要你站在我的身边甚至我的身前，我希望，你能够越我，越你的母亲，我渴望有一天啊杀生子，我和你的母亲将以你为傲！”

杀生子沉默了许久，才慢慢闭上眼睛。

（我知道了，父亲，请您时刻看着，我，将在此时，越你！）

断臂处一直盘桓不去的刀气终于不在阻碍，化作一丝丝凉气，游走在身体中，那所有狰狞的伤势都在快的愈合，恢复着她的体力，最后，百川归海，终于流入某颗一直存在与杀生子身体中的种子。

在那股刀气的滋润下，种子终于生根芽，快生长，最终成为一株参天大树。

在黑暗之中，一抹嫩绿慢慢闪耀着，带着活泼的生机，出现在杀生子面前。

她慢慢的伸出手去，握住了那抹绿光。

“我的女儿，你……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为一名，真正的大妖怪了。”

（不管是天生牙，铁碎牙还是丛云牙，都已经不重要了，父亲大人，您的心意，我知晓了，我已经越您了，这是，我自己的刀——）

“爆碎牙！”

ps：嘛，杀生子本来的性格就是不爱动脑子，不被狠揍一番怎么一朝顿悟立地成佛咳咳，口胡了，不过这个意思嘛你们心领神会就好。

ps2：昨天溜达一下书评区，然后现一个喷子……我先是大惊然后大喜，本来以为这本书都已经扑了没人看了，结果终于出现了一个喷子，我心甚慰，我心甚慰啊！然后，正当我想鄙视回去的时候，我看了第二遍……然后终于蓦然现，我特么的无法反驳！真心莫名的无法反驳啊qvq！！！感觉他说得好对，女孩子越来越汉子，男孩子越来越娘，这个世界太奇怪了！你们说呢！窝绝不承认窝萌的是曲林静树！女装山脉什么的是啥我压根就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