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股的的宁圣国际盘面只有三亿美元,市场流通性并不是太活跃,秦风用了两天才将融资之后的九百万美元全部买入。
持仓均价达到了0.65美元每股。
然后在群里将操作展示了出来,在15号夜间美股开盘时,宁圣国际的盘面迎来了一波上涨。
秦枫甚至有些感觉这个股票是不是因为自己才会上涨的。
所有的一切将在16日见分晓。
15日的时候,秦枫已经在涨停价清空了寄语文化的股票,得到的6.035亿资金全部用于进场购入招商很行的股票。
秦枫的a股账户资金已经达到33.68亿。
整个寄语文化的盘面里,秦枫总共盈利超过4亿。
虽然不多,但是这个4亿的意义和以往依靠金手指盈利不同,这是他自己动手操盘,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场练兵。
金手指的信息指向是随即的盘面,而未来与资本争锋的战场却是不确定的,所以未来的很多时候,秦枫需要有这种构建战场的能力。
虽然清仓了寄语文化,但是盘面上的戏还没有完结。
16号上午,寄语文化在集合竞价的时候来了一个涨停,只是没过多久,就炸了板。
好在接盘的实力够足,哪怕明显有人在大规模的抛售,但是整个上午,盘面还都能维持到5%的涨幅。
16号中午休盘的时候,一条让秦枫目瞪口呆的信息蹦了出来。
芯语影视及其一致行动人沈芯语持有寄语文化5.02%股份,从而触发举牌,公司已向银保监会报送相关报告。
卧槽?
这踏马的,顾西州这个前妻这是什么姿势?
怎么玩着玩着怎么就被动举牌了?
股票锁仓六个月,只能买入不能卖出。
这不和去会所按摩玩高兴了带着按摩小妹去民政局扯结婚证一回事么?
妥妥的接盘侠啊。
...
“怎么就举牌了?不是说好的4.98%,怎么变成了5.02%,我就纳闷了,还有为什么三个账号同时被限制交易?”
芯语影视的交易办公室,沈芯语的胸脯起伏着,不复从前的冷酷果断,有些失了方寸。
持股超过5%不发举牌申报大不了监管处罚,可是现在账户已经被限制交易了,而明天就是过桥资金的最后期限。
15%的股权抵押换了5亿的无息贷款。
她再蠢也知道了,这里面有人捣鬼。
“你纳闷,我还纳闷呢。”
她的投资经理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再没有从前的毕恭毕敬,甚至有一些淫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打量着。
“除了胸大一点,也不过如此啊,里面的瓜粒子是金子做的?把顾总迷得公司都不要了。”
投资经理狠狠地刮了一眼沈芯语,轻佻地说道。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沈芯语瞬间被激怒,咬牙切齿。
“是我。”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回答了沈芯语的问题。
欧路垚今天没有杵拐棍,腰也挺直了,走起路来有了一些龙行虎步的感觉。
他神态自信,大大咧咧地走进办公室,仿佛像回家一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芯语传媒还在我的手里,你也是股东,我们不是应该共进退的吗?”
沈芯语无力地倒在椅子上,有些绝望。
她知道欧路垚素来狠辣,只是却想不通,如今他们在一条船上,算得上一荣俱荣,为什么欧路垚会如此行事。
“不,你还记得顾西州吗?”
欧路垚冷笑,眼里毫不留情地透露出鄙夷。
“你真是老糊涂,顾西州的事在我这里不会发生第二次,蓝禾创投的18%持股加上我的44.8%,总共62.8%的股权,你能翻得起什么浪?”
沈芯语呆了一瞬,快速稳定了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是吗?62.8减去15之后还剩下多少?47.8%?沈芯语,哪怕你不念旧情亲手将顾西州赶出西州传媒,我也只是觉得你狠辣果决,甚至我心中也暗暗赞成你的所作所为。
只是你后来的所作所为,确实证明了你只是刻薄寡恩刚愎自我,像是一匹养不熟的狈,你不适合做一个掌权者,顾西州退出后留下的百分之四十股权,你但凡分给其他股东一点,也不会是今天这个地步。”
欧路垚叹息一声,在沈芯语身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个女人,已经走到了失道者的末路,占比16.2%的小股东,从西州传媒跟着她走到芯语影视,却始终没有入她的眼,她把他们当成私有物品,顾西州留下的股份,她一点都没有分给这些人。
估值降了,股份却没有变,这些人利益受损之下,竟没有一个人站在沈芯语的旁边。
当然也有海格玲珑颜静的策反原因,毕竟相比于沈芯语,有名声有实力的颜静是一个更适合的掌权者。
“你们...你们这是阴谋,我要报警!”
沈芯语陷入了疯狂,拍了拍桌子就要站起来。
“我们哪里违法了?券商营业部那里,我持股超过5%那是义务,锁仓也是应该的。”
“至于过桥资金,白纸黑纸,有哪里不妥?”
“你不过是叶赫那拉一样惑乱后宫的玩意,偏偏跑到台前来,我劝你不要无理取闹自取其辱,没有人会像顾西州那样容忍你。”
欧路垚哼了一句,站起身说道:“对了,通知你一下,明天下午会有股东大会罢免你的职务,由颜静接任。”
“啊...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合伙欺负我...”
沈芯语的情绪终于崩溃,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丝毫不顾忌形象地大声哭泣。
办公室里的员工早就跟着欧路垚走了出去。
就算他们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在意沈芯语的悲伤。
任何人都的悲欢并不相通,他们甚至希望沈芯语更难过一些。
“我不能放弃,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过了许久,哭够了的沈芯语终于镇定了下来,站起身。
她拿出电话,却不知道还有谁能让她依靠。
踌躇半晌,终于拨了出去。
屏幕上是她曾经最熟悉的名字,顾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