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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看着前面走动的两人,她们在城市里没有目的性到处游荡,一会去街边的买两串鱼蛋一口一颗地吃起来,一会去跟着街头艺人跳着简单的舞蹈。
就好像故事里的一样。
玛丽.拉文并没有将夏薇她们的事情告诉塞勒姆女巫,所以她们到来的蝴蝶翅膀并没有煽动到那所学校里面,夏薇能够想象学校里对着这几名硕果仅存的女巫血脉的保护。
只是没想到麦迪逊居然仍能够忽悠米丝蒂出来。
这其中有菲奥娜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可想而知。
看来事情还是没有按照自己想象的进行,原本以为可以借着煽动菲奥娜报仇的情绪拿到她毒害塞勒姆女巫的证据,将这层谁都不愿意捅破的窗户给捅破。
没想到她却轻轻地使用一招借刀杀人,将麦迪逊推了出去帮她完成这个任务。
瞧,江楚歌,我还是太笨了。
只希望你的计划能够按照你想象的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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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迪逊和米丝蒂跑出去了。
这件事直到下午才被学校里的众人现。
科迪莉亚正准备带着默特尔出去寻找的时候却现菲奥娜她们两人回来了。
身上带着不少的血,身上却没有一丝伤口。
看来似乎是大获全胜,但是看两人的表情却并非如此。
科迪莉亚走上去准备开口。却被菲奥娜伸手阻止了。
“原本以为可以一口气解决那些被金钱腐蚀的老家伙,结果没想到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线报,居然提前准备好了逃生的道路。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准备都全白费了。如果你可以告诉我谁是下一任至尊女巫就赶紧出口,如果不会,就不要打扰我们休息,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科迪莉亚张了张嘴,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母女俩就这么默默地对视着。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儿,”看了半晌,菲奥娜无趣地转过头去。向楼上走去,“你原先至少还有想要杀死我的勇气……”
玛丽.拉文站在一旁笑看这场闹剧,等到菲奥娜走上楼的时候。才跟着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整个学校里大概只有她是完全没有任何压力的,因为这所房子里,也只有她是不死的。
女巫学校的大楼实际上是很早以前的一任至尊女巫从一个有钱的土豪手里买回来的,因为常是聚会的场所。所以大厅的楼梯非常的霸气。
玛丽.拉文喜欢从楼梯的正中间走过。拖着她七十年代最爱的宽腿裤,在陈旧的楼梯上留下嘎吱的声音。
今天不知道为何,在通过其中一级楼梯的时候,她忽然打了个寒战。
疑惑地回过头,楼梯上什么都没有。
这也并非什么警觉,而是似乎真的在那一刻身体的温度骤然降低。
是诅咒吗?
不可能,在强大的咒语保护下,即使是自己没有被允许也不可能进入到这个房间。更何况其他人。
在环视了片刻后,玛丽.拉文也找不到其他可疑的地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在她不知道,学校的防护都是针对活人而言,对于早就不该存在这个尘世的亡魂,除了巫毒术的某些禁忌之术可以驱使一二,其他的地方应该是不可见的,所以学校也没有特意对其进行防护。
而在楼梯上,一身冒着浓烈黑雾的江楚歌盘腿而坐,他并不睁眼,只是就这么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直到玛丽.拉文从他身体穿过的时候,他才抬起头,看向旁边站立的斯伯丁问道,“怎么样,事情已经做好了吗?”
“已经完全交代给德尔菲.拉劳里,看她对于将她埋在地底数百年的仇人仇恨的样子,估计会很乐意做这件事,只是,”这个在这所房子里干了几十年的管家有些迟疑,“这么做真的有可能成功吗?”
“即使失败了对你也没有任何的损失,你已经成为了这所房子的地缚灵,只要房子还在,你就不会死,那么你告诉我,菲奥娜她们会看着玛丽.拉文把房子拆了吗?”
斯伯丁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既然她们都不会拆掉,就不会有损失,既然没有损失,还让你还了我这个人情,这样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江楚歌的嘴角忽然露出冷冷的笑意。
“我们只需要坐在这里,看着事情的进展就好了。”
德尔菲.拉劳里非常的兴奋。
这大概是她两百年来最兴奋的一次。
她是两百多年前新奥尔良市最大的奴隶主,手里头拥有过两百个黑人奴隶。
这些在她眼中形同怪物的黑人是她最大的乐趣来源,而这乐趣并非来自于他们卑躬屈膝的为她服务,并非来自于他们健壮的身体,而是来自于
他们的血液。
是的,她喜欢刀片刺进黝黑的皮肤里,看着血液一点一点涌出来的感觉,像是刚挖出的泉眼一样充满着活力。
她喜欢这个活力。
所以她专门在楼顶建了一层阁楼,将黑人放置进去,一点一点榨取他们的血液,来取悦自己。
那真是无上的快乐。
可惜好景不长。
那个可恶的玛丽.拉文找上门来,骗她喝下了莫名其妙的药水,从此,她便不会死去。
那个可恶的女人,将别人求之不得的长生不老赐给了自己,却让她那些卑贱的黑人同伴将自己埋进了土里。
按照她的话说。自己会永生永世在棺材里受煎熬。
该死的女人……
德尔菲.拉劳里恶狠狠地想着那个黑得和煤炭差不多的女人的面容,手里的洋葱已经被切成了碎屑。
不过没关系,这一切马上就要成为历史了。
那个死掉的斯伯丁居然又成为灵魂回来了。并且给了我一种可以消除玛丽.拉文不死力量的药物。
只要有了这种药物,我就一定能够杀死她。
这个时候,厨房里只有德尔菲.拉劳里一个人,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盒药物,像是她过去珍藏的那枚鱼眼钻石一样。
玛丽.拉文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她脱下了沉重的银耳环,满脖子的银项链。换上了她最爱的睡袍,准备好好地泡一个澡,缓解一下一天的疲惫。
这个时候。德尔菲.拉劳里敲门进来了,她推着一辆小餐车,里面放置着一瓶静静躺在冰块中的红酒,一支玻璃酒杯陪衬在周围。
玛丽抬起眼瞟了一下那个胖女人。不死的身体不仅固定了她的命运。还固定了她的身形,让她永远看起来都像是一个巨大的气球。
她嘲讽地看着后者,“看来你的管家职位做的很舒心啊。”
德尔菲.拉劳里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激动,随即又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在杯子里倒了一杯红酒。
晶莹猩红的液体在酒杯里回荡,像是迷醉的夜。
玛丽.拉文很满意后者的举动,她走到酒杯的面前,轻轻地举起了酒杯。
德尔菲.拉劳里一直低着头。但是她的双手却拧得肥大的女仆服皱了起来,她在等待。看着那被掺了毒药的液体慢慢地从玛丽的喉头流入,咽下,渗进每一滴血液里面。
玛丽不知道那个胖女人为什么在微微地颤抖,可是她不在乎,浸人心脾的红酒一点一点地下了肚子。
胖女人还在颤抖,不,应该是疯狂地颤抖起来,像是计谋得逞以后的癫狂。
她傻了吗?难道她不知道我是永生不死的吗?
玛丽.拉文疑惑地想着,随后,她的胃开始微微地抽搐起来。
她喝下去了!她喝下去了!
德尔菲.拉劳里大脑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两百多年受的折磨,今天终于可以报仇了!
她猛然抬起头,满脸都是狰狞的面色。
眼前的黑鬼开始捂着肚子倒在了床上,她在痛,药效起作用了!
德尔菲.拉劳里笑了起来,巨大的笑脸让脸上充满了褶皱的纹路,可是今天,她终于不在乎了,她从背后抽出了一把长刀,然后冲着玛丽的胸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你在干什么!”
痛苦的叫喊从玛丽嘴里吼出来,可是却被紧闭的房门挡住。她抬挣扎地起头来看着那个肥胖的女人从兜里掏出一盒药扔到了她的身上。
“玛丽.拉文,你的死期已经到了,这个药已经让你没有办法再次不死,你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玛丽看着嚣张的德尔菲.拉劳里从身上拿起了那盒药看了看名字,心脏被刺穿的剧烈疼痛让她几乎没有办法做出任何表情。
“你个愚蠢的侏儒。”她有气无力地说着,然后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将刀身从胸口拔了出来。
“这,这不可能!”德尔菲.拉劳里惊恐地看着玛丽,“你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这只是普通的腹泻药!”刀拔出来后,玛丽的心脏再次开始跳动,她看着眼前的胖女人,“你会为你今天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她猛地追着已经开始逃窜的德尔菲.拉劳里出了房门,这样剧烈的疼痛她已经有四十年没有感受到过了,愤怒的她眼中只有距离她不到两米的圆球的身影,她要将她的手脚都砍下来!
“砰!”
一声巨响在玛丽身后响起,同时她的后脑勺一阵剧痛,这个黑人女巫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迷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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