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钱爷,这鼻烟壶?”薛柔看着一脸震惊的钱三强,发出疑问。
她自然不会认为鼻烟壶有假,江星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那青花瓷瓶只不过是清代的仿品,又怎么会花两万块,在这里买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鼻烟壶呢?
现在薛柔好奇的是,这鼻烟壶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毕竟不是每一个鼻烟壶,都能够价值一千万!
江星既然敢这么报价,那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钱三强没有回复薛柔,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手里的鼻烟壶。
过了一会儿,他喃喃开口道:“这鼻烟壶当真是罕见,稀有,是个宝贝呀!”
听到钱三强的评价,让薛柔更加的好奇。
她追问道:“钱爷,那你倒是说说,这鼻烟壶到底为什么值一千万啊。”
钱三强抬头看了一眼江星说:“恩人,我能献丑猜测一下吗?”
“当然可以。”江星笑了起来,“不用一口一个恩人的叫我,听着怪别扭的,传出去也不太好。你们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我叫江星。”
“那怎么行!”钱三强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么能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呢。”
薛柔也赞同地说:“是啊,你救了我的父亲,还帮我挽回了损失,自然是当得起我们的称呼。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我们就叫你先生吧?”
“先生好!”钱三强笑着点头,“称呼恩人为先生,不但没有少了尊敬,也更加的得体。”
“行,随你们。”江星笑着应允,忽然想起来,以前作为至尊给弟子们讲课的时候,他们也都会称呼自己老师或者是先生。
“先生,我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个鼻烟壶,是清代乾隆年间宫廷御制的物件!”钱三强指着鼻烟壶说道。
“御制?”薛柔惊喜地捂住了小嘴,“这岂不是说,鼻烟壶是乾隆用过的了?”
钱三强端着鼻烟壶缓缓摇头说:“也不能这么说,也有可能是乾隆赏赐给某个大臣的。不过能确定的是,这个鼻烟壶必定价值不菲!”
薛柔跟着点了点头,皇帝御制的鼻烟壶,自然跟那些普通的鼻烟壶不一样。
御制的鼻烟壶要更加的精美,用料更加尊贵,所以也非常的稀有。
这样的鼻烟壶卖上一千万,想来也不是一件难事。
江星看钱三强说的头头是道,也是赞赏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这个钱三强眼力不错,对于鼻烟壶竟然也有所研究。
不过他还没有说出关键的地方,如果找出来了,才能算是合格。
“你看这鼻烟壶上的绘画,那可是宫廷里的御用画师所绘制,单单就是靠这个,就能值个几百万了!”钱三强赞叹道。
宫廷御用画师,往往都负有很高的名气。
他们的画工自然是没的说,虽然很多人不如当时代的名人画家那么声名远扬,但画笔下的功力,却跟他们旗鼓相当。
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宫廷画师所绘制出来的画作,流传下来的极少。
能够保留至今的,也都是各种皇帝的画像,那也是相当名贵的宝贝了!
钱三强把鼻烟壶放到了灯光地下接着说:“宫廷画师的画工相当高超,只不过传世的佳作却寥寥无几。这个鼻烟壶,能算得上是其中的一个了。”
“如此说来,这鼻烟壶还很稀有了?”薛柔问道。
“那是当然!”钱三强肯定的点头,“不管是艺术价值还是收藏价值,那都是相当高的。不过距离一千万,光靠这些可不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隐藏在了这鼻烟壶的瓶塞之中吧?”
钱三强转头看向了江星,等待着他的回答。
江星笑了起来,这钱三强眼力当真是不错,这都被他发现了。
“没错,正是那个瓶塞。”江星笑着说道。
钱三强就像是个激动地小孩子,特地把鼻烟壶塞到了薛柔的眼皮底下:“你自己瞅瞅,这瓶塞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同?”薛柔皱起眉头,在强光底下,仔细的端详着这精美的鼻烟壶。
可是看了半天,她都没看出来个所以然,疑惑地说:“整个鼻烟壶都通透无比,显然是用上好的材料制作而成。至于这瓶塞...好像就没那么通透?”
“对喽!”钱三强哈哈一笑,“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他把鼻烟壶放在了玻璃展柜上,并且将瓶塞拔了下来。
“你说这鼻烟壶乃是宫廷御制,怎么瓶塞会跟瓶身不一样呢?这当然是有问题的!”
“有什么问题?”薛柔赶紧追问,仿佛真相就已经到了眼前。
薛柔也是一位古玩爱好者,除了想知道为什么鼻烟壶能值一千万之外,也想知道它到底蕴藏了什么奥秘。
“就是因为它不通透,说明是被什么东西给隐藏了!”钱三强忽然叹了口气,“我也就只能看出这么多了,到底隐藏了什么,用什么办法能让它重见天日,我是做不到了。”
“谁能做到呢?”薛柔感觉心里非常难受,就像是爬了蚂蚁一样。
钱三强摇了摇头说:“据我所知,一般的鉴宝大师,恐怕连这猫腻都发现不了,整个华城恐怕也不出五指之数。不过先生既然能买下这鼻烟壶,想必也有办法吧?”
钱三强此时心里也非常的痒痒,他知道这瓶塞不凡,可到底怎么不凡,却是不知道。
唯一能破解这个谜团的人,恐怕就只有江星了!
江星笑了笑说:“你能发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想这个鼻烟壶被不少人看过,却没有一个人发现瓶塞的特别之处,要不然也不会流落到这里,价格更不可能会这么低。你去帮准备几个东西,我告诉你这瓶塞里藏了什么秘密。”
“好嘞!”钱三强作为一名古玩爱好者,对于古玩之中所隐藏的秘密,自然是迫不及待想要搞清楚。
遵从江星的指示,他找来了托盘、镊子还有一瓶矿泉水。
江星点了点头,他先把鼻烟壶的瓶塞放到了托盘里,用水冲洗浸泡了一下,随后用镊子给夹了起来。
另一只手又拿出打火机,在薛柔惊讶地目光下,放到了瓶塞下面,隔着一小段距离烘烤。
“先生,这不会有影响吗?”钱三强艰难地吞下一口吐沫。
又是水又是火的,古玩恐怕受不了吧?
江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钱三强索性也不再询问。
大概过了几分钟,瓶塞上的水都已经被烤干,颜色竟然也发生了变化。
随后那瓶塞上发出了一道细小的声音,薛柔捂住嘴惊呼了起来。
“天呐,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