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见君决手掌心里出现了一朵红色的彼岸花。
“你想做什么?”女鬼有一丝的恐惧。
“你猜?”君决薄唇轻扬,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说着那朵红色的彼岸花飞向了婧禾的额头中间,突然婧禾身体里的女鬼安静了下去,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谢谢,那你能不能送我们去医院!”
……
我听着婧禾所说,我或许猜到了一点,“你说救你们的那个人,他是不是穿着一身古装的黑袍衣袖上是不是有彼岸花的图案…”原来他是冥王君决,可是没想到跟自己结婚老公的名字都还是从自己好朋友口中知道的。
我这是不是有点悲催了,我可能结了个假婚。
“是的是的,楼兰你怎么知道,哦对了,他还跟顾星朗长得一模一样,但又完全不一样……”
我靠在床上,看着婧禾的样子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会不会……会不会喜欢上了他,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纠结要不要跟她说我跟他口中的那个人已经结婚了,而且对方还是个鬼,平常人谁会接受。
婧禾一定会很难过吧。
婧禾说他长得像,顾星朗,那顾星朗会不会就是君决。
说曹操曹操就到。
“顾教授你怎么来了。”看着缓缓而来的顾星朗,我身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在跟他比一下,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顾星朗更显得平易近人,而我上一次差点在外君决的手中,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个魔鬼。
顾星朗手中拿了一束百合花,提着果篮,一身黑色的西装,走了进来,“听说你生病了。”
“我没事只是有些感冒了。”
傅婧禾一脸姨母笑,凑在我的耳边压低声音轻声在我耳边说道,“你跟顾教授好好聊聊说不定有戏,我还等着顾星朗请我们宿舍里的人吃饭呢!”她站了起来,脸上泛着点点笑意,“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聊我出去买点东西。”
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看着顾星朗。
等婧禾出去之后,顾星朗突然向我凑了过来,我本想逃开,可我他一下抓住了我,两人躺在一张小床上。
他双手禁锢着我,我却挣扎不开,“顾教授你做什么?”
我既然跟那个男人结了婚
突然他手臂一收,将我身子转了过来,“怎么为夫都不认识了?”他摘掉了眼镜一脸深沉的看着我。
放弃了挣扎,因为我在顾星朗的眼眸中,看到了他的身影,“你,你怎么会是他?”心里暗想着我不会这些天来看到的不是顾星朗而是他,那真正的顾星朗去哪了?
他手指轻挑起了我的下巴,看着我我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以前在学校,情书都写了,该做的一切都做了,怎么了现在成亲了,还不想认账了?现在给你个机会,讨好我。”语气中带着蛊惑,这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自恋。
看着他的眼神我有些闪躲,让我讨好他?
“来叫声夫君,哦不,应该是叫老公,来我等着。”
在他的威迫之下我只好叫他一声,我有些不好意思,“老,老公……”对他来说我是被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来的,可是在我们这边必须要办手续,拍照领结婚证。
在这里没有结婚证谁会承认我是他老婆。
君决目光对着我,觉得我有些不对劲,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自从跟他结婚之后他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凶了,“怎么,嫁给我后悔了?”
我连忙摇了摇头,“这到没有,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你能不能帮我救救婧禾。”
“你真当我是救世主?”
我搂住了他脖子,身子靠着他,“老公,帮帮忙嘛!我知道你很厉害的!”我一脸讨好的看着他,他既然是冥王他自会有能力去救婧禾,只看他想不想了。
“你拿什么报答我?”君决一抹戏虐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又轻轻一笑,有些不安好心,看得我浑身发麻。
“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一没钱,二权,三长得又不算很好看,我身上有什么他想要的,实在不行我把家里压箱底,祖传宝物有些生锈的镇魂铃给他就是了,若是真的这样就好了,一个破铃铛我真的想不出有什么用。
他凑着在我的嘴唇上啃了几下,“肉偿!怎么样?”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力。
肉偿,怎么样!我的脑海中突然一阵恍惚,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熟悉,我以前好像也跟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
这话听的我一阵脸红,我低下了头,感觉心脏都在砰砰的狂跳着,“我答应你就是了。”
但是我的心情也是五味杂粮,他开心的时候一脸不正经,生气的时候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说不定我哪一天真的会死在他的手上也不一定。
这男人我感觉他来头不小,有些不好惹,得把他当大爷供着。
我只有不停的讨他开心,在我身上有他想要的,而他也是我的一张保命符,现在也只有靠他保护我身边的人,还有清寒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她爸爸妈妈交代,我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她也是我最亲的人。
我发现我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
君决贪婪的闻着我身上地味道,就像闻着食物味道的一样,小包子也说过我身上很香。
我搂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情有些沉重,“你打算什么时候救她?”
“今晚子时。”
很快叶婧禾走了进来,手里领着不少吃的,看着我们也是吓了一跳,“你们两个就过分了,乘着我出去竟敢偷情,我早就看你们不对了,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看了一眼他,想了想便说道,“你猜?”
“我猜顾教授是眼睛太近视了,才会看上你,对吧顾教授!”
君决戴上了眼睛,立马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推了下眼睛,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嗯!”
“算了,我随你们怎么说,我无所谓。”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要跟我结婚的,威逼利诱,最过分还是用强的,“我先去上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