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义做了一个梦。
梦中,刘亦茜竟然化身女流氓,在扒自己衣服。
扒完后,还拿一个有点温,又有点湿,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移着。
后面更是还想非礼自己,自己正期待……正奋力反抗,结果一翻身,摔到了地上,醒了。
“嘶~原来是梦啊!”
“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周子义抱着身上的被子起身,摸黑去把灯打开。
仔细回想了一下,也只能回想起刘亦茜在帮自己剪指甲,再之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拍武打戏果然累啊!特别是吊威亚,居然累得自己在那种情况下都能睡着。”
周子义摇摇头,将被子扔回床上,走进浴室,准备洗漱。
手摸到毛巾时,他愣了一下。
“这湿度,晚上应该被用过。”
不由的,他脑中浮现起刘亦茜帮自己脱衣,又用毛巾帮自己洗脸擦拭身体,最后扶着自己躺到沙发上,再给自己温柔的搭上被子的画面。
最后应该还有蹲在自己旁边,痴痴的看着自己的脸。
哇!真是太贤惠了!
想着,他精神焕发,简单洗漱之后,就挑灯夜战,开始今晚还没做的那些工作。
第二天。
刘亦茜请假离开了剧组。
周子义则继续拍摄工作。
麒麟出现,黑星琥有伤在身,没敢直接出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麒麟驮着周虹义逃走。
但他马上唤来手下开始对麒麟围追堵截。
麒麟虽然实力强大,但在魔教精心准备的专门克制它的寒毒箭、寒蛛网等物下,也只能带着周虹义到处逃窜。
最后被逼到一处深涧断崖。
为了不被抓,它奋力一跃,想跳到对面。
可魔教马上朝它放箭。
虽然它背上的虹猫用剑和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绝大部分毒箭,可还是有一支,插到了麒麟身上。
顿时,麒麟身上的火焰一弱,躯体也开始下坠。
要看就要掉落悬崖,周虹义翻身而下,一掌拍在麒麟身上,将麒麟推了上去,自己则掉入了下面的湍急河流。
黑星琥见此,马上让手下绕过悬崖,去对面继续抓捕麒麟。
至于下面的周虹义,只派了一小队人去搜寻。
最终,周虹义被一黑衣人给救了下来。
“寒毒只有少林寺的易筋经和冰蟾宫的冰蟾可解,冰蟾宫宫主是七剑冰魄剑传人······”
黑衣人小声嘀咕一句,给周虹义的伤口做了简单处理之后,就背上周虹义,轻松绕过魔教重重岗哨,来到山下,雇了辆马车,让人将周虹义送去了少林寺。
魔教众人则继续在山上搜寻着麒麟的下落。
可找了好几天,也没再找到麒麟的任何踪迹。
“教主,要不放火烧山?”
有手下提议道。
黑星琥语气森然:“麒麟又名火焰神兽,在火中,本座都不一定是它对手,你放火,是要抓它,还是要帮它?”
吓得手下赶紧跪地求饶。
黑星琥没跟他计较,转而问起了长虹剑传人下落。
在得到仍没有踪迹时,他沉吟道:“麒麟除了七剑合璧时会出面,就只有麒麟山庄传人有找寻办法,麒麟山庄传人中了寒毒,只有少林寺和冰蟾宫可解。”
说到这儿,他下令道:“再找五天,若是还没有麒麟和长虹剑传人踪迹,那本座就亲自到少林寺和冰蟾宫走一遭。”
······
“好,咔!”
周子义起身宣布收工。
拍完刚才那一场,张家界的正片剧情就算是差不多搞定了,后续只需要再拍摄一些零散的回忆片段即可。
吃完晚饭。
回到剧组的刘亦茜再次来到他房间。
按摩完毕后。
“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了。”
刘亦茜突然开口道。
周子义一下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刘亦茜说着目光复杂的看着周子义。
她也没想到,折磨了自己几年的旧疾,竟然真的让眼前这个男人给治好了。
周子义的心情一时间也很是复杂。
有替刘亦茜高兴,也有满足自豪,但同时又忍不住升起一股遗憾的感觉。
“我打算明天就启程去西湖。”刘亦茜又道。
她的冰蟾宫拍摄地点就选在了西湖。
作为冰蟾宫宫主,她得提前去熟悉一下自己的地盘。
周子义更是遗憾:“这么着急啊?”
刘亦茜笑笑:“怎么?你舍不得我啊?”
“当然舍不得了!”
周子义立即道,只是没待刘亦茜高兴,他又补充了一句:“你昨天帮我剪了手指甲,但我脚指甲还没人帮我剪呢!”
刘亦茜当即啐了他一口:“呸!臭死了,谁会替你剪脚指甲啊!”
“哪儿臭了?我又不是杨芈!”周子义马上澄清道。
刘亦茜一听,堂堂天仙竟然也对这种事产生了兴趣:“杨芈真的有脚臭?”
“我哪儿知道啊!”
周子义完全没有要替杨芈澄清的意思。
不然,自己还得解释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是刚一起拍了一部电影吗?”
“那你还跟她拍过电视剧呢!”
“那都好几年前了。”
“可网上不就是自称神雕剧组的工作人员爆料她拍戏穿过的鞋子很臭吗?”
“怎么可能有那么夸张?”
······
两人闲聊了一阵之后,刘亦茜再次掏出指甲刀:“脚拿上来。”
周子义一听就兴奋了。
拖鞋一踢,就挪动屁股,将脚横搭在了刘亦茜腿上。
刚才他只是为了缓解气氛,才会开玩笑那么说,可没有真的奢望过让堂堂天仙来帮自己剪脚趾甲。
可天仙既然都主动开口了,周子义自然不会放过这种美事。
刘亦茜见周子义都不知道客气一下,就把脚放了上来,不禁羞恼的在周子义脚上拍了一下。
周子义完全不在意,还很得意的笑了笑。
等刘亦茜柔软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脚趾时,他才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脚趾这么敏感啊!
在碰触的一刹那,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昨晚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上心头,并且比昨晚的感觉还要更加浓烈。
“要是你每天都能为我剪指甲就好了!”
他歪着头直直看着刘亦茜那张怎么看也不会腻的脸,无限向往道。
那张脸鼓了鼓气:“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