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颗丹药就要了,可惜现在刘悯根本不能炼制,修为还不够,只能调制灵液,前任的河伯也没留下丹药,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有不少,都是一些凡俗之物,比如一些漂亮的石头,黄金白银这些,根本没多少用。
即使能炼制,或许现在也很难找到那些天材地宝,现在的环境被破坏的太大了,比如说人参这种东西,百年野生的估计都难寻,更不用说千年甚至年份更久的。
或许一些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地方偶尔会有,那也是很难遇到。
时间一天天过去,还没传来好消息,这让陈芳一家都笼罩在阴云当中,他们家也已经尽力了,动用了不少关系,老爷子以前从来不会以权谋私,这次他都动了私心,为了自己的老伴。
此时离一个月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五天了,天黑前刘悯刚和自己老爸老妈割了豆子回来,已经到了收购豆子的时节了。
刚到家放下东西,电话就响了,是陈芳打来的,现在几乎每一天陈芳都会打电话来,可能是太紧张了。
“情况怎么样?”刘悯接上电话后直接问道,他知道现在陈芳几乎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个事上。
“没有,没有消息,刘悯,还有办法没有?算我求你了。”陈芳带着哭腔问道。
刘悯也无奈啊,他也确实没什么好的办法,但是听到陈芳这样,心又有点软,说道:“尽人事吧,你别急,如果真没找到,只能再想其它办法。”
“你还有其它办法对不对?”陈芳犹如抓到救命稻草。
“有是有,但是并不好,只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刘悯说道。
“你说说看。”陈芳问道。
“这样说吧,如果用这个办法,你奶奶就只能留在我们村这边,永远无法离开,而且你的家人想见也难。”刘悯沉着声说道,最关键的是,如果这样,他将暴露一切。
虽然说和陈芳这个关系,他也不应该隐瞒,但也只限于她啊,他也很不想这样。
“这是为什么?”陈芳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就留在村里了。
“你只要知道这个就行,而且你们也只能晚上见面。”刘悯说道,其它的他也不想说,所谓灵体,就是阴神,白天不可能出现的。
“你不会能够做到?”陈芳想到什么,又不敢确认。
倒是刘悯直接说道:“和你想的差不多,好了,现在你放心了吧。”
..........................
北极,吕国栋他们团队这会再次下到一座冰川下面,这些天他们也在拼命,是真正的拼命,好几次都出现了险情,甚至出现生命危险,有几个队友现在还躺在营地的病床上,已经有五个队友因为这个事受伤,在接受治疗。
这次他只带了五个人出来,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吕国栋本身是特战队员退役,这才来到考察队,他本身不是科研人员,但是大家都挺信赖他的,要不是他,这几次绝对会出现伤亡。
冰川之下,打开手电,会折射出非常绚丽的光芒,本身漆黑一片,下面非常寂静,这种地方其实很少有什么能够存活。八壹中文網
“小心点,我们去前面看看。”吕国栋走在最前面,冰川下都是常年不化的冰块,脚踩在上面特别滑溜,每一步都是非常艰难的,即使特制的冰川鞋,每踩一步都得费很大劲,提腿很费体力。
他们此时就挂在一处冰川的悬崖边上,在悬崖边行走,什么是极地,这就是,没一点胆子,根本不可能。
在悬崖的旁边有个地低的空间,入口非常狭窄,不过刚才吕国栋往里面照了照,还算宽敞,他准备去里面看看。
留下一人在外面,他带着另外四个人一起爬了进去,在这种地方说话感觉都像在电影院,一句话说出去空荡荡的。
进到里面后,大家分散搜索,就在他带着疲惫,失望的时候,突然有个队员喊道:“站长,你来这边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马上来!”拿着对讲机,吕栋国也没多激动,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很多次了,每次都很失望。
“滴答,滴答~!”等吕国栋他们赶到,一名年轻的队员就站在那个突然的脸盘旁边,上面是一片冰柱,只是这里的冰柱似乎很不一样,不是那种晶莹剔透的,而是乳白色。
“队长,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这里的形容也很奇怪,我刚才站在这里,只看到上面滴了一滴下来,而且这还从下面长了个脸盆出来,正好装着上面滴下来的这个水。”这名年轻的队员说道。
对于大自然的神奇,他们这些科考人员早已经见怪不怪,这种现象也不是了不得的奇观,长出个脸盆也没什么大不了。
手电照在这个形状酷似脸盆的东西中间,里面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不多,大概半个脸盆左右,犹如牛奶。
吕国栋大喜,说道:“应该是,快拍照,一会出去我们发回去,让人确认一下。”
“好的站长。”旁边有队员赶紧拿出特殊的相机拍照,手机是不可能的,这种极地,手机根本开不了机。
“马上装瓶。”吕国栋看着这些液体,心里大喜,和描述的太像了这个,应该就是了。
小心翼翼的从背包里拿出几个小瓶,看着都是玉做的,这是特意要求的,只要见到这种叫冰川乳的东西,绝对不能用合金,玻璃,甚至金银装盛,一定要玉瓶,他不知道为什么。
一伙人小心翼翼的把东西装进了玉瓶内,足足装了四个玉瓶,这才装满,吕国栋这才松了口气。
“马上走!”吕国栋喊道。
从冰川走上来,花了几个小时,上来后他丝毫不敢耽误,第一时间就用卫星通讯设备先把照片发了出去。
“站长,希望这次是对的,再这么下去,我们非崩溃不成。”队员们都累得一屁股坐在冰川上,他们这些天实在太难了,每天都在死亡的边缘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