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请她吃饭？”程子衿惊讶地问道。

“对啊！你看，清清怕你孤单，那么热心地邀请你让你去她家过年，如果她不当你是朋友的话，怎么会这么做呢？”

“呃……”他能告诉爷爷当初他接到叶清清提出的邀请的时候……其实是想过她是抱着之后的补习让自己放松一点，不要那么严厉的想法讨好他吗？

“子衿？程子衿！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啊！”

程子衿想了想，挑眉道：“行吧，等她之后如果上课的时候表现良好的话，我会考虑。好了吧？爷爷。”

程爷爷有些生气了：“这！是你谢谢人家，你还得看人家表现好不好再决定谢不谢的吗？你……”

“爷爷，是你要谢谢她还是我要谢谢她？”程子衿未等程爷爷说完就打断道。

程爷爷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啊。怎么了？”

“那要不要谢、怎么谢、用什么方式谢，是不是得按我的规矩来？”

“呃……对。”

“那么我的方式就是他的表现得让我满意我才会考虑要不要谢谢她。行了，爷爷，时候不早了，除夕快乐！再见。”

“哎，不是，你……”程爷爷还想再说话，程子衿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看了看时间，想了想，程子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打开房门装作喝了醒酒汤之后好多了的样子，来到了客厅。

“小程？你醒酒啦？这么快？”叶母很惊讶。

“嗯，阿姨，我酒量底子是不错的，刚刚也就是有点儿晕了，喝了醒酒汤，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好多了。还有，您不用那么客气，如果不介意，也和叔叔刚才一样，就叫我‘子衿’吧。”

“行行行，子衿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有不舒服了，谢谢阿姨。”

“那就好。”

……

和叶母说了几句话，程子衿又看向了客厅地上铺着的两大一小三个软垫上窝着的一人一猫一狗。叶清清也在地上铺了一个软垫，坐在上面笑着看温温和暖暖吃东西，时不时地撸撸它们的毛，逗一逗它们。

程子衿看着，情不自禁地走近了他们。

叶清清背对着程子衿，还是温温先注意到了程子衿，带着疑惑的大眼睛看向他：“汪？”

叶清清发觉了温温的异样，转头发现了程子衿：“哎？你怎么出来了？头不晕了？”

“不晕了。你在干嘛？”

“哦，今天过年，咱们人要吃点儿好的，动物也一样。中午给它们加了餐，晚上也不能落下。”说着，她又看向温温和暖暖，眉眼含笑，眼中似有星辰璀璨，闪闪发亮：“我特别喜欢看它们吃饭，一个优雅矜持小口地吞咽，一个狼吞虎咽大口地咀嚼，两相对比，看着可好玩儿了！”

看着叶清清的笑容，程子衿的嘴角也不禁染上了笑意……

叶清清索性拉着程子衿一起坐了下来，一边看着温温和暖暖吃东西，一边兴高采烈地和程子衿讲着温温暖暖小时侯的事，浑身洋溢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