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这个东西不过就是个破玩意,能值三四百万?你以为大家都是三岁小孩吗?任由你随意欺骗?”
“刚刚还不定是用什么龌龊的手段,给奶奶治病,我现在怀疑你根本就是提前把虫子放进去的!”
张子成满脸不相信,看向徐少安再次吼道。
“不错,徐少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条虫子是你抓出来的?十分珍惜,价值百万?都是你编出来的吧?”
另一个张家子弟也站出来对着徐少安吼道。
一时之间,张家别墅里面的所有人也都疑惑了起来。
毕竟徐少安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医术,并且之前徐少安在张家的时候,求也不会,一转眼就从一个废物变成了神医,他们也都是全然不信。
“你竟敢怀疑我师父的医术?”
听到张子成的话,站在徐少安身后的方十陵瞬间勃然大怒。
“方神医,您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小子给骗了,这小子是我们张家的废物上门女婿,从三合村走出来的,家里穷的叮当响,对他的底细我可是了解的特被彻底,他们家根本和医术沾不了任何边!”
“这小子唯一的特点就是会花言巧语,骗财骗色,要不是这样,我们张家怎么可能容得下这样的废物呢?”
张子成听到方十陵的话,立刻看向方十陵解释道。
“哦?是吗?”
“难道江北市魏家也能被骗?”
方十陵冷哼一声,看向张子成不屑的说道。
“江北市魏家?什么意思?”
听到魏家的名号,张子成瞬间浑身一紧,江北市魏家,在整个江北省都负有盛名,即便是江北省的几大豪门,也不敢招惹魏家,毕竟魏家现任家主魏国荣可是参加过国战的人,也算是开国元勋,虽然现在退下来了,但是只要他不死,魏家在整个江北省的地位就是超然的。
“我师父昨天刚从江北魏家回来,他可是亲手治好了魏老的病,你说他是招摇撞骗?难道魏家也被我师父骗了不成?”
方十陵看向张子成冷冷吼道。
“什么?这小子竟然治好了魏老的病?”
听完方十陵的话,张子成只感觉到两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他万万没有想到,徐少安竟然和魏家攀上了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徐少安现在已经可以在整个黄石县横着走了,魏家的地位超乎所有,谁敢不给徐少安面子,那就是不给魏家面子,整个黄石县,还真没有人敢。
而他从徐少安入赘到张家开始,一直对徐少安拳打脚踢,随意辱骂,要是徐少安找他的麻烦,估计他张子成就完了,整个张家说不定要得跟着遭殃。
看到这里,还没等张子成站起身来,张仁山就一步跨到了徐少安的面洽,再次十分热切的看向徐少安说道:“少安啊,子成最近脑子有点不够用,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咱们张家以后就仰仗你了!”
“大伯,其实我也没有十陵说的那么厉害,给魏老开的药方是十陵开的,我不过是在老家挖到了一支药,然后卖给了魏老,只收了魏老五万块钱!”
徐少安太了解张家人了,要是知道了他和魏家的关系,一定会各种巴结讨好,徐少安最讨厌他们这样的嘴里,所以直接将自己和魏家撇清关系。
“这样啊!”
果然,听完徐少安的话,张仁山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见他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和刘和平答话,而是走回到了主座上。
“切,我还以为你真的救了魏老的命,不过是你小子运气好,挖出了个药材卖给了魏老而已,人家也给你钱了,关系都理清了,你现在和魏家还有个毛的关系!”
张子成也是长呼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再次不屑的看向徐少安说道。
方十陵正准备继续说什么,但被徐少安拦住了。
“好了好了,现在大家入座,准备吃饭吧!”
张仁山看着所有人笑着说道,说完之后自己则陪着黄石县的县委长坐在主座上,其余的人则是坐在大厅里面的其他座位。
江北省的寿宴都是在自己家里过,个人根据家里的条件,菜品的选择和烟酒的档次不一样,张家也算是黄石县的二流家族,一桌子菜饭下来也有两千块钱,在整个黄石县,也算是比较高档的了。
所有人都吃的津津有味,只有徐少安食之无味。
他现在还在担心自己女儿的情况,不过刚刚从张老太太耳朵里面掏出来的那个白蓉蚕,倒是可以入药,代替夜精灵。
夜精灵本来也是一众药虫,从他的身体里面取出十五滴血液,来入药的,现在有了白蓉蚕,就完全可以替代夜精灵,从白蓉蚕身上取出来十五滴血液,也是可以入药的,虽然效果没有夜精灵那么好,但是经过刘和平的调和之后,还是可以治疗淼淼的病。
而那株生机花现在在江北市林家林语堂的手里,现在最为急切的,就是将这株生机花夺过来,不然的话,淼淼的病无法治愈。
不过昨天徐少安看了林语堂的面色之后,发现他印堂发黑,恐怕有血光之灾,到时候林家人一定会再来找他。
徐少安现在要做的,便是静静的等待着。
……
江北市林家别墅,一个青年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全部都长满了黑红色的脓疱,看起来异常恐怖。
“语堂,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吓唬妈妈!”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昨天还好好的,就一晚上没见……”
一个雍容华贵,穿金戴银的中年妇女站在床前,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眼泪早已经夺眶而出。
“妈,痒,痒死了!”
青年便是林语堂,昨天晚上去了私人会所,找了个女人一夜风流,结果第二天便成了这样,很明显是中招了。
只见林语堂不断的用手扣着身上的脓疱,很快那些脓疱便被林语堂抠破,从里面流出混着血丝的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