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琛白恨极,定是有人背后操作。
只是不知这往日里的老府医背后的主子是谁。
“殿下,真的是有人害我。”
绝对不能坐实了偷情之名,否则她日后是真完了,嫁不嫁的了三皇子还两说,嫁不了日后也是给人作妾也不如。
“你看,你们看。”
谢舒毓好似看到了救生稻草,角落里孤零零的摆置着一青色荷包。
“定是那贼人逃跑时落下的。”
谢舒湘舌尖滑过后槽牙,暗道,这可有意思了呢,哈哈哈哈。
谢舒毓翻着荷包,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眸子,这...这是谢贞贞的手笔!可是怎么可能呢,那么一个人。
长公主看出了异样,“你知道这是谁的?”
谢舒毓眸子迸发出恨意,不管是不是谢贞贞,都不妨碍她的恨。
“是我二姐借的。”
谢舒毓将荷包翻开,果然在里面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贞'字。
“谢家二小姐呢?”
“殿下,那谢家二小姐在门外候着呢?”
春绿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什么要在这大太阳底下晒着。
谢贞贞苍白的脸上被晒得绯红一片,看的春绿直心疼。
走什么,走了怎么看好戏呢?接下来她还要推进剧情呢!
一个嬷嬷冷着脸赶了过来,“谢家二姑娘,殿下有请。”
谢贞贞回以微笑,“有劳嬷嬷了。”
嬷嬷到底不是小丫鬟,就因此会对谢贞贞有好脸色。
谢贞贞也不在意,任凭春绿搀着再次入了长公主府。
出乎意料的是谢舒毓并没有扑上来打骂,不错嘛,长脑子了,谢贞贞睨了一眼角落里的谢舒毓。
“这可是你的?”
“是也不是,只是不知怎么会出现在殿下这里?”
长公主见她的惊讶不似作假,凤眸微眯,这件事要么就与这谢家二姑娘真没关系,要么就是这弱不禁风的二姑娘手段心机了得。
“你细细说来。”
谢贞贞故作为难的看向谢舒湘,贝齿轻咬下唇,一副为难模样。
谢舒湘站在原地,宛若死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瞧着楚楚可怜的谢贞贞。
长公主见不得人作这般模样,语气不由凌厉几分,“今日本宫就在这里,有什么就直说。”
“前日我...我的荷包被大姐姐送给了府内的小厮。”说完低下了头,眼泪要掉不掉。
虽说的简单,但其中龌龊长公主不难了解,皱起眉头,自古嫡出的打压欺辱庶出的不在少数,明处其乐融融,暗里你来我往更是常见。
今日还牵扯出了此事。
长公主一向佛系,最爱躺平,如今这杂七杂八的让她甚是厌烦。
无奈的看向站在一旁当背景板的谢舒湘,“可有此事?”
谢舒湘没有想到上世纪这辈子不起眼的谢贞贞能给她这般大的惊喜。
“是有这么一回事。”
谢贞贞就是吃准了谢舒湘不能把君琛安牵扯进来,要让这个害自己失了贞洁的大姐姐吃下这个哑巴亏,可是还不等谢贞贞得意,就听谢舒湘又给自己拨了盆子脏水。
“我平日里见二妹妹时常来我这,对那小厮格外关注,那日送给我荷包,我还以为二妹妹是起了那心思,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二妹妹了。”脸上带着真情实意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