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
这里的语言冬白听不懂,那人一阵叽里呱啦,看神情她还以为谢贞贞要香消玉殒了。
谢贞贞升起一丝好笑来,“莫哭了,不会丢下你。”
冬白夸张的点头,“嗯嗯,小姐说好了的。”
真是个小姑娘,若不是自己,哪里需要背井离乡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小姐……将军他们已经启程了。”
意料之中的事,谢府更是甚至连面子都懒得做,连陪从都无意派遣。
现如今偌大的西蛮,只有冬白陪在身边。
“小姐,你尝尝,这是我刚刚去找人要的。”
冬白端着一碗乳白色的牛奶,期待的看着谢贞贞。
如此模样让谢贞贞心疼不已,冬白以前何须如此,现如今连这些都宝贝着。
“小姐,你别伤心,冬白无论何时都待在小姐身边,而且小姐你想啊,这里远离京城,没了老爷夫人和大小姐二小姐,也能很快活呢。”冬白绞尽脑汁宽慰谢贞贞。
谢贞贞笑着点头,“嗯,冬白说的是。”
冬白此时悄咪咪的凑近谢贞贞耳畔,“我去找喝的时遇见了会说汉文的奴隶,他们说啊那个大单于不知怎的受伤了,没个一两月好不起来的。”
谢贞贞眸子微闪,如此说来,这一两日倒也能过段消停日子。
此时帐篷外传来脚步声,冬白一惊,险些将手里的家伙什扔出去。
进来的正是那日松。
冬白不知如何称呼他,只是低头行礼。
那日松接过她的碗,让人将冬白带下去。
“小姐?!”
谢贞贞摇摇头,让她不必担心。
“醒了?就喝了。”
说完捏着谢贞贞的下巴,猛的灌了下去。
“唔……咳咳。”
谢贞贞猝不及防,呛得撕心裂肺的咳。
那日松却不肯放过她,强硬的捏着谢贞贞的脸,往死里怼。
口鼻内是牛乳的颤腥味,胃里蠕动,谢贞贞一度以为自己要窒息。
却每每在最后一刻,那日松又给她喘息的机会。
如此往复之下,谢贞贞几乎去了半条命。
那日松扔了碗,谢贞贞瘫坐在榻上,衣衫被牛乳打湿,口鼻耳朵是流出的乳白色牛乳。
那日松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满意,浅棕色瞳孔内是野兽激动兴奋的光。
谢贞贞瞳孔涣散,五脏六腑痛的厉害,好想闭上眼,太累了,太疼了。
小姐,冬白陪着小姐。
脑海是小丫鬟清脆的喊声。
谢贞贞瘦弱的身子猛的抽搐。
再睁开眼是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敢走神?嗯?”
男人湿热的热气扑在脸上,里面夹杂着的是浓浓的恶意。
“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谢贞贞嘴唇微动,最后又闭上,不发一言。
那日松升起一丝不爽,为什么要闭上呢?就这般不想和他说话?
抬手狠狠地碾压着薄唇。
唇上的刺痛让谢贞贞忍不住皱起眉头,却倔强的不吭声。
好嘛,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受多久。
那日松咧嘴笑着,露出了森森白牙。
在谢贞贞茫然而的目光下咬在了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谢贞贞忍不住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