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白的透明的肌肤滚落,浅褐色瞳仁被刺激的收缩。
那日松全身燃了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在诉说着渴望,牙齿更是止不住的痒。
他很激动,以至于身子轻轻颤栗。
谢贞贞绝望而痛苦的呜咽着,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让那日松内心的暴虐暴涨。
“哭什么?”
那日松舌尖舔去血渍,意犹未尽。
谢贞贞下意识的抵挡,身子瑟缩。
那日松面色骤沉,嘴角上扬带着古怪的笑。
谢贞贞心如坠冰窖,不好的预感袭来。
被咬开的伤口再次受到撕咬,谢贞贞痛的要昏了过去。
鼻前是淡淡的草木香,谢贞贞不但没有晕死过去,反而痛的愈发清醒。
谢贞贞忍受不了折磨,“求求你,放过我。”
“乖,这才刚刚开始呢。”
谢贞贞下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毯子。
那日松毫不犹豫的咬了下来。
“啊——”
修长漂亮的指甲骤然断裂,渗出血丝来。
十指连心,谢贞贞痛不欲生。
“喜欢吗?”
“……”回应他的是谢贞贞战栗的身躯。
“不喜欢吗?没关系,我很喜欢呢。”毕竟这是第一个让他忍不住亲手折磨的人呢。
一切才刚刚开始,谢贞贞麻木的闭上了眼睛,无力阻止抵抗接下来的一切。
冬白被赶了出来,一个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气鼓鼓的扫了一眼扔自己出来的汉子,起身拍打着裙摆沾染的灰尘,余光内是鬼鬼祟祟的人。
那人见冬白发现,掉头就跑。
“唉,你跑什么啊。”
冬白腿脚麻利,下意识追了上去,“你跑什么?”
这是告诉冬白大单于病重之人。
那人瘦巴巴的,全身没二两肉,巴掌大的脸上眸子乌黑乌黑的。
这人胆怯的摇头表示没什么。
“那你跑什么?”
“我没……”
冬白心里记着谢贞贞,打断他的话,“好吧,好吧,没有就没有,你找我有事吗?”
瘦子面上迟疑了,眼神飘移。
冬白心咯噔一下,抓住瘦子的肩膀便是摇晃,“你是不是又知道些什么?”
瘦子点点头。
“那你快跟我说。”
瘦子却迟疑了,“……”
冬白脾气上来了,恨不得扒开人的脑子瞧瞧,却记着春绿的嘱托,耐着性子,黑着脸放柔了声音,“你跟我说,我不出卖你,你放心,我对天发誓。”
“……小心那日松。”说完挣脱冬白一溜烟的跑了。
气的冬白直跳脚,什么嘛!我能吃了他不成?
遭了,冬白提着裙角就往回跑。刚巧听见谢贞贞的惨叫声。
“小姐!”
“你们放开我,让我进去。”
帐篷前的男子人高马大,冬白被一次次的拦住。
“你们放开我。”
“碰——”冬白瘦小的身躯被摔在地上。
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低落。
“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好不好,求求你们放过我家小姐。”
冬白不要命的以头抢地,帐篷前的男人手持刀剑却无动于衷。
“呜呜,放过我家小姐吧。”冬白加大了嗓音,周围来往人目不斜视,对其视若无睹。
那日松听着外面的哭喊放声大笑,“像她那样,哭出来,喊出来。”
谢贞贞牵扯着嘴角,努力勾笑,无声道,“你做梦。”
一口血水吐在了那日松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