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贞贞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让她感到舒服的东西抱在怀里,发出舒服的喂叹,好似一只勾人的小奶猫。
谢贞贞没等来熟悉的安抚,委屈啜泣道,“爸爸...”
男人轻笑一声,碧绿的眸子内闪着骇人的光,“宝贝,爸爸在呢。”
谢贞贞鼻子耸动,在男人胸前嗅来嗅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是哪里不对呢?谢贞贞昏着头想不出个所以然。
不安的求证,“爸爸?”
男人勾起谢贞贞的下巴压了下去,“在呢?别急。”
谢贞贞觉得更难受了,头晕,身体动弹不得,更是喘不上气来,只能贪婪的吸取着稀薄的空气。
男人被谢贞贞的急切逗得轻笑不止,怎么这么可爱呢?
顾云清沉着脸一脚踹开紧闭的门,眼前的一切让他恨不得将男人碎尸万段。
只见他乖巧可人的小姑娘衣衫尽褪,被人死死的压在身下,满脸痛苦。
“拿开你的脏手。”
男人大刺刺的坐在床上,嗤笑一声,挑衅道,“不行啊顾云清,来晚了呢?”
顾云清双目赤红,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男人的脑袋。
男人不慌不忙的点上了一根烟。
“碰——”
子弹穿透了男人的肩胛骨,瓷白肌肤上是蜿蜒的血迹,与黑色刺身交织,神秘而诡异。
纳斯挑眉,轻啧了一声,掐灭烟头站起身来,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的环住精瘦的腰身,背上条条渗血的伤痕明晃晃的。
顾云清拿着枪的手微微颤抖。
“爸爸……”
小姑娘哭诉着。
“爸爸在这。”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谢贞贞紧皱的眉舒展开来。
但是那紧紧抓着顾云清衣袖的手暴露了谢贞贞内心的不安。
梦里好像有一只巨兽死咬着她不放,恐惧疲倦让谢贞贞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恍惚中是爸爸温柔的安抚,一道光刺痛雾霾。
谢贞贞再次醒来是第二天晚间。
“??”
身上传来酸痛,好难受,“爸爸...”一开口谢贞贞便惊了,怎么回事?
顾云清身穿居家服来到床边。
“乖。”
谢贞贞乖巧的喝下牛奶,“爸爸,我怎么回来了?”
顾云清板着脸,“也不知道是谁喝的神志不清,还得要爸爸去接。”
谢贞贞心虚笑笑,讨好道,“爸爸~我错了。”
“以后还敢喝吗?”
谢贞贞想起那痛苦的感觉连忙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顾云清看她第一眼就知道谢贞贞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印象,这样再好不过。
“爸爸,我身体好不舒服啊。”
顾云清,“......”
“爸爸?”
顾云清揉了揉谢贞贞的头,“想知道?”
谢贞贞见顾云清这样有些退缩,不会是她昨晚喝了酒耍酒疯吧?她刷手机看到过好多人喝了酒干了许多...糗事。谢贞贞瞥了一眼含笑的顾云清,心虚的厉害,越想越没底,使劲摇头,“不...不...不想知道。”
顾云清捏了捏她的脸蛋。
谢贞贞含糊不清的反抗,“爸爸....疼...”
顾云清冷笑一声,“疼就对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谢贞贞挥舞着手去拦顾云清。
“???!!!”
谢贞贞指着胳膊上的红痕,“爸爸,这是什么?”
谢贞贞肤色极白,那些红痕格外鲜艳,配着谢贞贞懵懂清澈的眸子,无端透出娇媚,单纯无辜的艳最为致命,可此时顾云清却没有心情欣赏。
含着笑意的幽深眸底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恐怖而危险。
“爸爸?”
“过敏了。”
谢贞贞大受震撼,紧张的问,“爸爸,我不会死吧。”
“医生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谢贞贞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吓人,以后再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