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一齐看向老五契尔菲。
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炎朔熠并不搭理契尔菲,眼睛直视着大公爵奥丁,面无表情地说道:“星际法律至高无上,阿瓦那星球也不能侵犯。我作为星际检察官,享有最终解释权。你任职星际总督,我想你应该知道知法犯法的恶劣影响。”
奥丁并未答话,因为炎朔熠说的不无道理,法律面前星际平等。
伤害女爵要付出代价,女爵杀a级教授同样要受到惩罚,将功补过已经是检察官的偏心了。
林苏行倒是挺喜欢这个‘将功补过’的,如果什么都不判,她便要跟哥哥们回家了。
回家后肯定就难再跑出来了,那千千万万的人类谁来拯救?
于是林苏行莞尔一笑:“哥哥,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咱们阿瓦那星球不能乱搞特殊啊,你说对不对。”
五哥契尔菲耳朵好使的很,听完林苏行的话,立刻回道:“奶包,说什么你都不能跟这臭小子在一块。”
林苏行:“为什么?”
哥哥们:“对啊,为什么?”
哥哥们是怕妹妹遇见危险,可老五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在针对炎朔熠。
从刚才要单挑的行为,他们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老五瞬移到了大哥身边,在他耳朵旁小声说了一句:“检察官喝了奶包的心头血。”
哥哥们的听力都非常好,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集体震惊脸,秒懂了老五的意思。
林苏行满脑子问号:怎么又是心头血?心头血到底有什么问题?!
可是我不想回星球,我要去战斗!战斗!
林苏行拉着大哥的手指,眨巴着大眼睛:“大哥~作为星际的一份子,我也想去保卫地球嘛~就让我去吧~”
“小奴隶会保护我哒!”
奥丁:“小奴隶是谁?”
林苏行眉毛一挑:“炎朔熠啊~”
炎朔熠:咳咳,低调。
众人惊骇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了炎朔熠身上。
翼族元老讽刺一笑:怪不得偏心呢,成奴隶了,能不偏心吗?
炎朔熠虽然觉得有点儿掉面子,但是为了能留住林苏行,便大方地默认了。
他走到奥丁面前,郑重其事道:“各位公爵请放心,林小姐作为星际特使,我会保护好林小姐,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的。”
契尔菲白眼一翻:“戚,就怕到时候欺负她的人是你。”
三哥希朗瞪他一眼:“老五!奶包什么都不懂呢,你开什么腔。”
什么腔?不懂什么?什么意思?
林苏行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连炎朔熠也不懂契尔菲的意思了,眼神困惑。
我为什么要欺负林苏行?
奥丁看得出来林苏行对去地球的期待感,更了解妹妹不会轻易听话的个性。
就算将林苏行带回阿瓦那星球,回头定会趁机偷溜出去的。
倒不如找个人时时监控着她,并向他们随时汇报情况。
奥丁思虑过后,回答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不为难检察官了。可若奶包再在地球上出了什么意外,我阿瓦那星球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炎朔熠:“明白。”
再让她出一次事,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炎朔熠扭头对大法官说道:“宣判吧。”
众人:………
今天这开庭,算是审判了个寂寞。
大法官倒是喜上眉梢:谁也没得罪,美滋滋。
宣判后,哥哥们亲自送林苏行上了军舰。
契尔菲愤愤不悦:“就这么让他把奶包带走了!!”
大哥奥丁瞟了他一眼:“老五,心头血蕴含的灵契,是我们血族生来的特性,谁都改变不了的。”
老五契尔菲一脸不服:“什么狗屁心头血,催情的血罢了。”
三哥是个理性主义者,看待事情还是比较理智的,他走向前拍了拍契尔菲:“心头血只是催情素,要先有情才能催情,所以炎朔熠是动了心的。至于妹妹.......她的性子你不了解吗?只要她不愿意,炎朔熠再怎么样都动不了她的。”
血族的心头血是他们钟情唯一的定情信物。
你将我烙印进你的心脏,我将你烙印进我的血脉。
从此之后你的心跳声便是我的引路灯,你的金红血便是我的致命毒。
以情为灵契,锁定一生。
如果无情那么一切归零,永远就只有感应却没有情谊。
可是宠了一千年的奶包,突然出现一个检察官要把她抢走,老五这个妹妹唯粉简直要被气疯了。
大哥奥丁也安慰契尔菲道:“你放心,他要是敢惹了奶包不痛快,我亲手把他的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赤炎火又如何,我血族谁都不怵。”
四哥布莱克神色忧虑:“还有一个问题……那帮人要是知道了妹妹恋爱了,会善罢甘休吗?”
哥哥们同时看向布莱克,一起陷入了沉思。
“那帮人早就退出了星际,今日审判也没有派元老来参加。与世隔绝这么久,根本不知道奶包的存在……倒也不必担心。”
大哥奥丁的一番分析让其他公爵们都放下了心。
六哥沃恩的眼膜逐渐蓝化:“奶包永远属于我们血族,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
军舰内,离夜正在教零零走路。
星沅灰给零零找来了尿不湿,和小背心以及小布鞋。
可是零零并不喜欢穿鞋子,离夜拿他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光脚走路。
零零看到回来的林苏行后,笑嘻嘻地便朝她跑了过来。
林苏行把炎朔熠往前一推,挡在了自己面前。
零零顺势使用了杀手锏——小腿挂件术,抱住了炎朔熠的小腿。
炎朔熠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
他实在是还没有适应小东西的存在,毕竟是半个丧尸,生怕零零下一秒凶性大发给他来上一口。
林苏行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离夜一个人带也挺辛苦的,你可以帮他分担分担。”
“我......”炎朔熠先是皱眉顿了一下,然后眉间又舒展开来:“那我以.....什么身份带他呢?”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