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派的新力军不断补强后,骓驲城的发展渐入佳境。
而在骓驲城内也渐渐形成了四股势力,率领的分别是司韦、李冬英、马衝和钟真。
司韦一心想成为这里的王,甚至不断将一统中原挂于嘴边,他认为骓驲城能有现在这样的规模与实力,都是因为在他的带领下所建立的。而他确切地认为在骓驲城内,并没有谁的能力能与他相提并论,乃至刘少杰也不可以,而他扩充自己的势力,因他往后将重心着重于战事之上。
李冬英本该只管理后宫,可她却多次插手政事,甚至认为自己才是骓驲城掌政之人。她曾想插手管理兵部的战事,奈何实在一窍不通,便不急于掌控。知道马衝武功强大,害怕有一天驾驭不了,有意提升黄娘与钟真的权力,以便日后制衡之。
马衝深知此前李冬英召钟真入宫的目的,便对钟真恶言相向,尽下马威,以向李冬英暗示自己的权力与能力都是高于钟真的。虽马衝在“钎城千金”战役中,有过战功,但是眼看司韦与李冬英对此不以为然,甚至不受待见,便以自己的武力继续掌控着骓驲城的命脉,兵部的剑霄轩和骓驲六虎,以至于司韦和李冬英都不敢轻举妄动。
钟真一到宫中便被李皇后推至高位,他想不到自己在府中的藏书阁混着混着,突然便成了宫中的权力大臣。但虽说钟真权力大,但实际才刚到宫中不久,并没有得到司韦的信任,甚至还被马衝一直压着权力之下。甚至没有下级帮忙做事,若然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他这名混子就很容易露馅,因此还在物色能士来协助自己坐稳太傅一职。
然而在这四方权力的相互制衡下,骓驲城的兵力与势力在逐步地扩大...
四年后...
公元219年,三月。
在城门处,来往骓驲城的人络绎不绝,商业内政也做得有声有色,老百姓的小摊铺也摆满至城门外,骓驲城迎来了最鼎盛的时期。
“小伙子,过来看看啊,有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啊!”
“来呀,来看一下呀!”
“敢问老先生,这城是什么地方啊?看上去可繁盛的。”一名少年武侠闻声前来问道。
“这我可不清楚,你买了这冰糖葫芦,或许我突然想起来了。”摆地摊的老人家一脸不爽便说道。
“...好,好,好。我买!”少年武侠一脸的无奈。
“小伙子啊,你怎么不知道这城啊,这里不就是骓驲城嘛,就那人称宰相的司宰相所建立的城。”
“司宰相?骓驲城?诶...我可真没听说过呢,他可有西蜀刘备,江东孙权,东北曹操般厉害呢?”
“他自称可以厉害多了!”
“司...宰相?”少年武侠眼神向着城里看去。
“小伙子,你可要进城里吗?现在听闻宫里钟太傅正在招募贤士呢,你也是来应试的吧?你从哪里来的呀?为什么对这里一概不知。”
“在下来自西凉地区,现在外势纷争不断,刘备派关羽与曹仁正打得激烈,在下沿路一直奔波至此。”
“怪不得你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西域之人。来,这是你的冰糖葫芦。”
“谢谢。”说罢,依旧眼看着城内,心想:现在曹刘孙打得正激烈,整天居无定所并不是办法,眼看此骓驲城如此繁华,倒不如今晚先进去住宿打点,明天再查看情况再作打算。
刚入城门,便看百姓围在一堆,走近一看,原来都在看着一份告示。
“骓驲城钟太傅在招募武林人士,俸禄颇丰,要求武艺样样精通!哇,这贤士哪里找啊?!”一名老头大喊了出来。
“哦,那小摊的老头果然没错,宫里确是招人,明天要不...”少年武侠一边低头地喃喃自语。
“诶?这位兄台,你也想要去挑战一下吗?”旁边一并看告示的男子突然打断了少年武侠。
“唔...唔...”少年武侠突然被打断,来不及反应。
“你好,在下徐麒麟。我看你的样貌不像是本地人啊,我也是刚途径这里,就进来看一下,刚听你细说想明天去尝试一下?要不咱们一起作个伴如何?”
“哦...哦...好,好的。”
“敢问在下什么名字啊?”徐麒麟问道。
“在下骆魏,也是刚到这里、外界纷争乱世,且看骓驲城芳华人盛,可真是乱世中的落脚点啊。”
“这位兄台,要不咱们去前面一家酒馆边喝边谈?”
“好,走吧!”
“看你一身肌肉的,你怎么练的啊?”
“哦,那是因为我每天卯时便起床修炼。”
“哇,卯时,这也太早了吧!这也太夸张了吧!!我看你一脸胡渣的,你哪里人啊?”
“西凉...”
“哦,西凉,西凉好啊!”欢笑畅谈中,徐麒麟与骆魏便走往前方酒馆。
酒馆小二:“两位客官,来!这边坐。”
“来,骆少侠,坐!”
“别客气,来,一起坐,坐。”
“我看你的身材啊,觉得你对明天的考核肯定应对自如吧。”徐麒麟对着骆魏一身打量。
“哪里,我就刚到这地,就突然起劲想试试罢了,就想找个能安身的地方好让我每天修炼武艺。”
“那你每天都能坚持训练的吗?”
“当然,我每天卯时都准时起床修炼,每日如是。若是哪天不练,便浑身不舒服啊。”
“太夸张了,你真对练武真有一种执悟啊。”
“主要是习惯罢了!”骆魏略带微笑回答道。
“听说你们明天想进宫中参加钟真的考核!哈哈哈!”旁边一男子突然插话。
骆魏与徐麒麟同时看向那名男子,男子身圆体胖,高约五尺七,年约二十有六,喝的微醉,声如洪钟。
“这两位兄弟,我可是骓驲城里的传令官,与你们明天考核的钟真太傅可是认识的哦。”
“传令官?这是什么一个职位啊?”
“传令官你都不认识啊。你们想一下,在打仗中一片混乱,上千至万的兵马,谁能把主帅的命令听得清楚?这不就是需要传令官嘛,而那个人便是在下我!”男子一边举杯描述一边沾沾自喜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请问在下如何称呼呢?”骆魏恍然大悟地问道。
“在下曾文秦,你们可以叫我曾少师,因为在下刚刚被封为少师一职,嘿嘿!”
“你好,曾兄。刚听你说,你认识明天考核的钟太傅,你是进宫很久了吗?”徐麒麟好奇问道。
“也没有很久啦,就比你们早来个六七天。”
骆魏与徐麒麟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不是吧,你才来了个六七天?你不是曾少师吗?怎么来了几天你就成为了少师的?”
“所以说嘛,你们明天考核就别太紧张,钟太傅的考核不难,挺简单的,你只要跟他聊好了,什么官都能给你做,这可是他说的啊。”
“什么官都能做...”徐麒麟无奈地看着骆魏:“这人也挺自大的啊。”
骆魏轻轻微笑点头附和。
“哎呀,别那么疑虑了,明天我带你们一并进宫吧,来来来,先喝!”曾文秦大咧咧地笑着说。
“那...那就有劳曾兄了。”
“别说这个了,喝,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