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黄娘到镇上物色好的将士。
刚到摊位不久,便有两人前来应征,黄娘仔细打量着两人,其中一位身高接近七尺,相貌堂堂,腰中佩剑,剑鞘以及腰间上都挂着晶莹剔透的玉佩,剑鞘口看出是用纯金制作,闪闪发亮,从外貌上可以看出此剑侠相当富贵,或许是某朝廷大官之子。另外一位身高不过六尺,身胖肚圆,衣衫不整,毫无贵族之气,腰中配着一把铁剑,剑鞘边上看上去还有点锈迹,感觉犹如市井流氓一般。
看罢,黄娘二话不说,只叫七尺男坐下介绍自己,而将六尺男晾在一边不管不问。
六尺男脾气暴躁,对黄娘此行为相当不满,大骂道:“我可先来的,为什么他能坐下,我要在这里站着?!!”
黄娘深感六尺男如此态度,相当没礼貌,便更不想回应。
刚坐下的七尺男,看到他如此大骂,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用袖子轻轻的拍拍椅子,说道:“既然是这样,要不...这位仁兄,你先坐吧,来!!”
黄娘看到七尺男此番此举,心里更加感到满意,开口说道:“这位大侠,你可真的温文儒雅,侠义非凡啊!”
而六尺男没说什么,一大屁股就坐下位置开始介绍自己。
黄娘马上打住:“你干嘛?!”
六尺男回道:“什么干嘛?他让我先的啊,那我就来介绍自己啊!”
“人家说让你,你就直接坐下,你可真不客气啊。”
六尺男一脸高挑的眼神,不屑地说道:“不然呢?!”
正当黄娘准备反驳之际,七尺男开口说道:“你们都少说一句了,多大的事,就来应个征而已,没必要啊。”
被七尺男打断后,黄娘和六尺男慢慢恢复了冷静,黄娘便缓缓开口说道:“这位大侠说得没错,要不这样吧,你们两个就一并介绍自己吧。”
听罢,六尺男开口说道:“本人周辰,当今朝廷周毖之孙,家中拥有多座四合院,来应聘司韦贴身护卫,我来这里纯为了消遣,游玩!”
黄娘听后一副不可相信的样子,回道:“你有多座四合院??!”
“骗你干啥?我这段时间出来游玩,适逢经过骓鈤城这边,看到有应征护卫,就来试玩一下吧!”
黄娘心底里还是不信,沉默不语。
眼看周辰话毕,七尺男便接着说道:“本人叫王义,江湖人称“绿水鬼”,曾经也是一座小城县的城主,也是来应聘司韦的贴身护卫。”
“城主?你是什么城啊?”黄娘不可思议地回道。
“往日之事,莫须再提!”王义摇摇头回道。
眼看着面前的两人,黄娘感到天方夜谭,来应征的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真是这样吗?还是遇到了骗子?
为了验证他们的真伪,黄娘要求他们到隔壁的训练场内切磋武艺,毕竟都是来应征贴身护卫,说自己有什么关系都没用,身手必须还是优先。
周辰与王义也很爽快就答应了。
来到训练场后,按黄娘的要求,双方点到即止,谁先点到对方,就算赢。
了解规则过后,双方二话不说就举剑向对方刺去。
“锵...锵...锵锵!”本以为是一场快速碾压的对决,周辰出奇的不落下风,相互过招接近一百个回合。
刹那间,王义一个转身,腰间上的玉佩绳子断裂,王义眼看玉佩将要摔碎,潜意识跨步身手接上玉佩。周辰看到了机会,向前一刺,剑尖刺中了王义的胸口,王义落败!
黄娘看后一脸不悦地对着王义问道:“在对决如此重要的时刻,为何宁愿被刺还要去接玉佩!是命重要还是玉佩重要?”
王义接过玉佩,紧张兮兮地看着玉佩有否损坏,然后呵了一气,用衣袖擦了擦玉佩,笑笑的回道:“玉佩!”然后看着他的玉佩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黄娘至此也明白到,原来让这些达官贵人来做贴身护卫,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这护卫也算是一种苦差事。然后看了看面前这个不足六尺的胖子,虽说不太满意,但始终他赢了比赛,因此只能让他担任贴身护卫一职。
周辰过后,一段时间内,再无人前来应征任何官职。直到晡时,一名身长七尺半,年约四十,全身皮肤黝黑,身形偏瘦的人走到摊位前,开口就问:“请问骓鈤城现在是应征官职吗?”
黄娘闻声,抬头打量此人,冷冷地回了句:“是的。”
此人笑了笑,默不作声没有回应。
觉得疑惑的黄娘再次抬头不屑地问道:“怎么了?你想来应征吗?看你的身形,不像有多能打啊?”
“在下是来应征军师一职的。”
黄娘突然被点醒的感觉:“哦!对哦!!我们还需要一名军师呢!来,坐!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在下张传!”在介绍过后,张传便将骓鈤城的形势分析一番,以及说了一堆破局之计。
一番谈说天下,让黄娘听听津津乐道。刹时之间黄娘眼看也没有人再来应征,倒不如聘用此人,早早收摊。
于是乎,还没等到张传说完,黄娘便打断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明日来宫里报道吧!”
翌日,
周辰与张传便入宫报道,黄娘领着二人向城内各将臣介绍一番,中途遇见了马衝马统领。马统领依然神态若然,双手在后,高高在上的姿态,眼看黄娘领着二人经过,开口就问:“他们便是之前之前魏国来的两名武将吗?!”
“回马统领,他们不是,他们是麽麽昨日在县里应征两名武将。这位称周辰,为司宰相的贴身护卫,顶替欧峰一职。这位称张传,以后便担任骓鈤城内军师一职。来,给马统领行礼。”
听罢,马统领眉额一皱,心想:军师?为什么军师不是我?!一直以来我帮司宰相这么多,司宰相居然另外请军师弃用我?!难道宰相想将我统领一职搁置?!!
邪魅一笑,开口便说:“张军师啊,以后有机会,吾带你学习一下骓鈤城内的章法吧。”
张传也是一个聪明人,从话里听出了马衝的意思,他深知刚到城内,不能得罪任何人,以免召来不必要之祸,笑了一笑,作揖鞠躬说道:“在下微薄之力怎能跟马统领你相比,未来定必多跟您学习学习。”
看张传如此识趣,马衝的心定了下来,拍了拍张传的肩膀说道:“骓鈤城内,让你学习的东西多着呢,慢慢来吧,以后跟我吧!”
“在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