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店工作人员和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警察:”这位小姐,有人举报你在酒店想要迷奸男人,做苟且的事情。麻烦你跟我们回去警察局录口供,做调查。”
蒋露妍:“......"
他妈的!
她做得这么隐秘,怎么会有人知道她和薄北珹在这里的?还有人举报她迷奸薄北珹?
蒋露妍觉得很疑惑,也很愤怒。
蒋露妍对着警察百般解释,说她和薄北珹是认识的,两人是朋友,只是看他喝醉了,才会送他来酒店。
但警察跟她说,现在有人举报她,无论举报是不是属实,按照流程,是需要她配合去警察局录口供做调查的。
蒋露妍面对警察,可不敢太嚣张,怕把事情给搞大了,到时被薄北珹知道会迁怒她。
她只好跟着警察回去警察局,录口供做调查了。
蒋露妍跟了警察离开后,酒店工作人员打算联系薄北珹的家人,把他带回家。
酒店工作人员联系到了薄北珹的母亲杨彤悠,把薄北珹在酒店这事告诉了她,并让她来接人走。
杨彤悠对于这事很吃惊,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平时这么聪明理智,竟然会被人算计迷奸。
她问:“你知道是谁举报的吗?”
酒店工作人员:“是一个姓沈的女人。”
姓沈的女人?那会不会是馨馨呢?
杨彤悠又问:“她是不是叫做沈南馨?”
酒店工作人员:“是的。”
这时,杨彤悠想到薄北珹跟她说起沈南馨有男朋友这事,让她至今还耿耿于怀。
她还想着沈南馨能够和薄北珹复婚,她能够重新拥有儿媳妇呢。
沈南馨只是有男朋友而已,还没结婚,现在还有挽回的机会。
她就不信之前那么爱薄北珹的沈南馨,会那么快有男朋友,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
杨彤悠思考了一番,开声,“我现在没空去接我儿子,那个沈小姐是我儿媳妇,你就让我儿媳妇照顾我儿子就行了。我儿媳妇和我儿子可能吵架了,她有可能不答应照顾我儿子。请你一定要好好劝说她,让她不计前嫌,好好照顾我儿子。我家里人全部都没空,就我儿媳妇有空照顾我儿子。谢谢你了。”
说完,她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酒店工作人员这边一脸懵。
但没办法,为客户服务是他们的职责,他们也只好帮人帮到底,顺便去劝说沈南馨照顾薄北珹了。
沈南馨自然是不愿意照顾薄北珹的,她很快拒绝了。
但酒店工作人员这边一直劝说她,表示薄家人没空来照顾薄北珹,只有她有空,只能她照顾了。要是她也不愿意照顾,薄北珹现在一个人在酒店昏睡着,要是在酒店出了事,对酒店来说会招惹很大的麻烦,那就轮到酒店工作人员为难,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南馨一听到这话,自然知道这是薄家人为她制造她和薄北珹相处的机会,她虽然不情愿,但考虑到酒店工作人员这边连客户的家庭事都要负责,怪辛苦的,便只好答应了。
她答应了以后,酒店工作人员就离开了。
沈南馨进了薄北珹所在的酒店房间,站在床边看着他,很无奈。
怎么她感觉离婚后,她和薄北珹的纠缠始终无法完全断绝了。
她总是不经意间遇到薄北珹。
真是造孽啊。
薄北珹的上衣刚刚被蒋露妍脱掉了,此时正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那八块腹肌彰显着他健硕的好身材。
沈南馨看着这情形,忍不住好奇心地仔细观察着他。
嗯,薄北珹这男人虽然又狗又渣,但身材和样貌还是不错的,可惜人品不太行。
她打量了一番,准备给他用被子盖住上半身。
可当她给薄北珹盖被子时,却不知道这个时候,薄北珹其实是清醒着的。
其实薄北珹根本就没有喝完那杯放了安眠药的酒。
他喝了一口那杯酒后,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便只喝了一点点,就趁着酒吧服务员不注意把酒给换了。
但他想要知道,到底是谁那么胆大包天给他的酒下药?还有想要知道那个人给他下药的目的。
于是,他便假装喝完了那杯酒药力发作,装睡过去了。
由于他的确是喝了那杯放了安眠药的酒,虽然只喝了一小口,但在蒋露妍把他带回去酒店脱他上衣时,他的确刚好药力发作,昏睡了过去。
但他喝的酒很少,药效很弱,才昏睡了一会儿,他便醒了。
后来蒋露妍和警察的对话,酒店工作人员打电话给他的家人,还有沈南馨和酒店工作人员的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在沈南馨给他盖被子时,他不知道为何,心里涌起了一股冲动,趁着沈南馨不注意,悄悄地伸出手把她拉向了自己。
沈南馨就这样,整个人趴在了薄北珹的身上,脸贴着他赤裸的胸膛。
她想要起来,却被薄北珹用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她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动弹不了半分。
这个动作,这样的姿势,显得两人很是暧昧。
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让薄北珹的心,涌起了一股狂热的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碰到沈南馨,就无法控制住自己。
而这一刻,他也不再考虑其他的事情,只想随着自己的内心感受走。
他直接一个翻身,把沈南馨压在了身下。
沈南馨对上了他深邃的黑眸,这才知道他醒来了。
“薄北珹,你醒了就好了,我要走了。”她想要推开他。
可薄北珹根本不如她愿,双手撑在床边,双脚捆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开。
沈南馨:“薄北珹,放开我!”
话音刚落,薄北珹不但没放她走,还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像是发泄般似的,疯狂地吻着她。
沈南馨惊讶地睁大了瞳孔,没想到薄北珹会突然地吻她。
她挣扎着,却力气比不上薄北珹,挣脱不开,只能不停地用手捶打着薄北珹的胸膛,被迫承受他来势汹汹的吻。
一记长长的深吻过去后,薄北珹放开了她的唇,开始转移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