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这样,阿德着实心痛,您在阿德心中就犹如母亲一般,不对,是神!可是你这般作践自己,阿德不明白。”德福摔掉手中的帕子,不在给禹菲擦背。
【如果故事线差不多的话,那么这个时空的小智应该也是算救了我一命吧。】
“也许只为那次他的奋不顾身吧。我恍惚间以为那就是爱情。”禹菲说的是自己的时空。
大雨倾盆而至,天地万物都变得模糊,而自己却高烧不退,已经昏昏沉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想要打车却打不到,打了120,可迟迟没有来。
最终小智打着伞背着自己,满世界的找医院,多亏就医及时,不然她就会烧成肺炎,甚至脑炎。
而且小智那日在她的身边守护了整整一夜,不离不弃。
就是这个举动,禹菲动心了,同意了王智的追求。
最终二人走到了一起。
“可,那也是因他而伤啊?他虽抱着你跑便城中医馆,可那伤是你为了救他而受啊~”德福的情绪显然已经崩溃。
【果然啊,故事线都差不多,一样的狗血。】
那时她高烧,确实因为王智前一天公司年会喝多了被公司领导欺负。
王智给她打电话求救,她冒雨去饭店寻他。
因为着急,禹菲就穿了一声睡衣,本来就受了凉。
可王智的领导说不喝完三杯白酒,就不放王智走。
禹菲来了脾气,大半夜顶着饿了一天的肚子,将三杯二两的白酒一饮而尽,这也是她发高烧的主要原因。
德福回头,忽然看见仍旧站在那里的凤容,转变话锋,问道:“那王爷呢,王爷救了你,还对你关爱有加。可以说你现在的命是王爷给的也不为过。”
禹菲被这一声王爷弄的有些晃神:“王爷?我们相识不过数日,他救我无非是我有利用价值吧,当然,我会倾尽所有帮他的!”
“他对你的情谊,可不是利用价值吧。”德福不甘心:“你内心明明就是欢喜的,你也知道他对你……”
“阿德!”禹菲突然吼住德福:“你觉得我还会相信爱这个字吗?”
禹菲不敢想,可内心的期待让她更加的烦躁。
“可是!”德福知道自己的主子只是嘴硬,她看向王爷时流露出来的爱意可是不能隐藏的。
“阿德,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背叛我,若真到那个时候,我可能真的会死掉吧!”禹菲突然发现自己又开始痛了,而这次,并非骨骼的痛疼,而是内脏。
不过内脏的痛觉传导神经并不发达,所以痛感并不很清晰,只是时不时如针扎一般。
“时间差不多了,帮我更衣吧。”禹菲的语气明显虚弱的很多。
“主人您,是不是又开始痛了。”德福知道自己这次有些着急了。
可是他看得出王爷的真心,也看的明白禹菲的心。
这个令世人闻风丧胆的存在,能这般对待自己的主子,定不会错,而自己的主子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撒娇,虽然禹菲自己没有发现,但是他德福可是门清。
他只想暗中推一把,希望自己的主子未来幸福,却没想道自己的作为似乎起了反作用。
他小心的看向身后,却发现凤容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德福放心的吁出一口气,他怕王爷听见禹菲说的一些话,殊不知凤容已经全数听去。
禹菲强压着自己若有似无的痛觉,白着脸回到了房间。
发现只有子衿一人在等待着他们。
子衿不解偷偷问禹菲为何会让德福这个男人侍奉自己沐浴,虽说他是不全之身,但总归不是很好。
禹菲微微一笑,想起她也同样问过德福这样的问题,解释道:“我救他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女孩子,便留在身边一直贴身侍奉,甚至最早的几年阿德都是穿侍女的服饰,等我知道他是男儿身已经是几年后了,那时候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侍奉,而且德福甘愿做侍者,已经在他侍奉我的第一天就被家父给……”
禹菲坏笑看着子衿,子衿当然明白,这对于官家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了,可自己无意识的摸了一下胸口,莫名心疼了一下德福的处境。
四岁而已就被净身,他当时一定很害怕吧!
禹菲看着子衿的微表情,愈发的开心,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痛都轻了很多。
跟随着子衿一同钻进王爷那宽大到能容下十人的豪华马车。
禹菲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朱漆楠木,好比个小单间,设施齐全且需要六匹马才能拉走,大到夸张的车厢。
只是看了一眼骑着马一直跟随在马车一旁以备不时之需的朱恒,微微点头。
禹菲上车后自动屏蔽车厢的豪华装饰,一直看着凤容。
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看,百看不厌啊,即便不能拥有,至少她禹菲曾经与他共事过,甚至还在一个车厢里四目相对,完美。
“怎么?看上本王了?”凤容知道,眼前的女人是累了,受伤了,并不是不喜欢他。
他听了浴室中的对话,发誓,甘愿用自己的余生来治愈这个女人的伤。
“嗯,真好看。”禹菲打趣的说着,语气很是轻浮。
“那要不要本王哄你入睡。”凤容不以为意,顺着梯子往上爬。
禹菲倒也无所谓,反正命不久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好啊。”
禹菲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羞没臊的靠着凤容坚实的臂膀。
但越来越明显的痛让她无法入睡,好在马车颠簸,凤容似乎没有发现颤抖的禹菲。
可禹菲哪里知道,真神大地武力值超强的凤容,早就知道她已经痛到发抖的事实。
“主人,吃药了。”德福用马车上的小灶给禹菲热了汤药,在凤容的眼神下叫来了朱恒。
可禹菲为了压制痛感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动:“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
“我想在睡会,晚点吃药。”禹菲想着只要多挺过两个时辰,贪狼日也就过了,也许她就不会痛了。
“不行,吃药。”凤容当然知道禹菲的小心思,不可反驳的让朱恒施针,逼着禹菲喝了汤药。
不过朱恒这个针法确实了得,禹菲的痛觉明显降低了很多,便也真的睡去。
「这个女人真的是,明明早点让朱恒施针会好过些。」
凤容看着熟睡的禹菲,情不自已的在她的额头轻吻,车厢内的众人心照不宣的撇过头,露出欣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