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怎么能证明自己的身份?”陆墨与丁雯的身影开始慢慢下落,就落在了剑不凡身前数丈的地方,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蒙面人,淡淡开口道。
丁雯则是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来自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眼前这个神秘人绝对不会伤害他们,可能就是她认识的人。
“化灵参,玉竹派!”剑不凡淡淡开口,并没有报自己的名字,而是报起了当初在栖灵沼泽的遭遇。
“你是……”陆墨一脸震惊,瞳孔开始猛烈收缩惊呼起来,眼看着就要将剑不凡的名字说出来,身旁的丁雯赶忙捂住了他的嘴,这惹得周围的人群都是满脸疑惑,究竟是谁嘛?
“是谁?”那名长老上前询问陆墨起来,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丁雯一眼,不知丁雯是个什么意思。
“哦……这位确实是我曾祖故友的徒弟,只不过身份比较特殊,不适合公布于世。跟我来吧!”陆墨脑袋也是转了过来,虽然是剑不凡,但是他蒙面前来肯定是不像暴露自己的身份,自己差点还把他的名字报出来了。
“各位同门都散了吧!我这兄弟也没有伤你们吧!”陆墨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除了一些昏迷的和轻伤,根本没有一人丧命,虽不能理解剑不凡的做法,但陆墨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究竟是什么人嘛?竟然如此强大?”
“我也从未听起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别说了,快散了吧!少宗主不是说了嘛?这人是老宗主故人的徒弟,身份特殊。”
“身份特殊,不是大家族子弟就是一些隐世高人的徒弟呗。”
……
人群开始渐渐散开,悬着的心也终于沉了下来,那些外门弟子与入门弟子搀扶着昏迷弟子回去了,内门弟子还在余震之中,同为化羽境,可实力差距简直天地之分。
陆墨与丁雯在前面,剑不凡在后面,向着陆老所在的高峰飞驰而去,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来到山崖之上,剑不凡才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真容,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不凡师弟,我可担心死你了,足足一个月都没有你的消息。”陆墨看到剑不凡取下面罩,张开双臂就抱了上去,语气流露着浓重的担忧之气。
“是啊,自从陆师姐跟我们你得罪了肖家与廖家两家势力,我们都是为你捏一把汗,能回来就好了!”丁雯脸上挂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之色,语气跟陆墨也是一般无二。
“不用担心我,你们师弟我福大命大,他们两家奈何我了我!”剑不凡也是挥着双臂拍了拍陆墨的后背,豪迈地开口。
“话说,廖家跟肖家找你们麻烦没有,还有那个罗青峰和什么玉竹派的少宗主。”剑不凡看着两人问了一句,他能猜到这肖廖两家人绝对是来了,这罗青峰与玉竹派少宗主的身份不详,也不知道背后站着什么势力。
“肖家和廖家两家是来了,但是罗青峰没来,你说的那个孟志文没有来,他背后站着的也是廖家。肖家本来就跟我爷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不会因为你来为难我们,这廖家也不至于为了这么件事跟我们闹翻,毕竟我们也没在现场。”陆墨拥抱了两下剑不凡,就又回到了丁雯的身边回答道。
“你回来啦?”陆老的声音从木屋之中响起,随后一道微风拂过,陆老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陆墨的身旁,脸上挂着和煦慈祥的笑容。
“弟子剑不凡拜见师父。”剑不凡对着陆老就是抱拳弯腰行礼,语气非常陈恳,可能是由于陆老对柳无月这么多年的照料,是真的非常感激他。
“好孩子,不必多礼了,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不愧是我陆惘的徒弟,够厉害!”陆老双手扶起剑不凡的身子,对剑不凡竖起大拇指,脸上挂着丝丝自豪之色,怎么说剑不凡也是拜了自己为师,而他击败了那些大家族的子弟,这无疑是给自己长了脸。
“听说你领悟了一级剑意了?怎么样有没有开始修炼霜雪剑法?”陆老看着剑不凡是越发欢喜,开口问道。
“弟子领悟了狂风剑意,目前尚未开始修炼霜雪剑法,但弟子一定会将霜雪剑法发扬光大,让整个九州都见识到陆家霜雪剑法的厉害。”剑不凡点了点头,随后信誓旦旦开口,眼中发着不容置疑的坚毅光芒。
“我信你,好孩子。”陆老身躯微微一震,双目有些模糊起来,没想到剑不凡竟如此有心,重振陆家威风,一直都是陆家人的事情,现在这担子竟然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凡师弟,你为什么还要闯谷呢?你让外门弟子通报一声不就好了嘛?”陆墨还是有点好奇剑不凡的所作所为。
“只有我闯宗,然后打伤陆剑派弟子,那些耳目才知道我不是剑不凡,若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进来,就算蒙面,他们也猜得到,我回了陆剑派了,到时候又要来找你们的麻烦。”
剑不凡微微一笑解释起来,虽然神识并没有发现暗哨,但以肖廖两家的通天手段,在陆剑派安插几个眼线绝不是问题。
“那你回来了还走嘛?”丁雯看向了剑不凡,露出丝丝忧色,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今日前来,就是来告别的,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天剑山的内门弟子,不过,你们放心,我剑不凡永远都是陆剑派的人!”剑不凡看了丁雯一脸,随后目光扫视了一周,有点不舍的开口。
“唉!好孩子,你且去吧!怪也只能怪咱们陆剑派护不住你,天剑山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归宿,天剑山的老宗主也是之前九州联盟之人。”陆惘叹了口气,深深感觉到了无阻,出了这么个事儿,身为剑不凡的师父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
剑不凡还是在此停留了一夜,在陆老的石亭之中痛快畅饮起来,没人都是用真气封住自己的经脉,都是拿出自己实打实的酒量,陆墨酒量不济,两坛酒下肚,就开始晕头转向倒了石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