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的眼睛都哭红了,梁居州也不愿放过她。他掐住她的腰非要逼着她说一些羞人的话,如果不说他就下手更重。
早上起来,她的嗓子又疼又哑,全身也都疼的厉害。她还没有穿好鞋子就又被梁居州压倒在床上,男人气息滚烫带着某种难言的悸动。
林婉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她瓷白的脸上那抹艳色还没有消散,噙着泪水的微红眼眸荡漾着涟漪,几乎吸走了他的所有神智。
林婉是知道他有多厉害的,她现在看到他就腿软。林婉以为他还想,她又哭了,带着惹人怜惜的美丽。
梁居州低头把她眼角滑落的泪珠都给舔舐干净,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柔声说道:“我不弄了,今天晚上我给你擦药好不好?”
林婉蹙着眉,咬着下唇哽咽的说道“不要你擦,我自己来。”
梁居州的唇贴了贴她的侧脸没有再捉弄她,起身下床帮林婉打好洗漱用的水以后,自己就草草的喝了几口粥就离开林家去田里干活。
等他走后,林婉才起来洗漱。但是她昨晚实在是累的不行,现在一站起身双腿就打着颤。最后她连早餐都没有胃口吃就又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都怪该死的梁居州,
她已经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
现在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五月初正是农忙的时候,经过林大队长的安排,男知青下田插秧,而女知青则是去菜地除草和给猪喂食。
下水田只能把鞋子脱掉打着赤脚踩进去,有时候运气不好还会有蚂蝗在小腿上吸着血,没怎么干过农活的男知青们只能咬着牙埋头苦干。
几个小时后,男知青们终于把秧苗插好,但是身上全都沾上了泥巴,上来的时候只好去水井边舀水把手上和腿上的泥给冲洗干净。
梁居州清洗干净后就赶着回去见林婉,昨天晚上他实在太孟浪了点,明明知道林婉娇弱的可怜但是情到深处他也无法控制住。
只想在林婉的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走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望着前方不远处的房子,屋顶的烟囱冒着袅袅炊烟很有生活气息。
暗暗的想着如果以后不能回城也没关系,因为他现在已经有了林婉。
梁居州到家并没有看到林婉的身影,到厨房问正在炖汤的陈胜男“妈,婉婉呢?”
陈胜男放下手里的活,看了他一眼“婉婉啊,她还在床上睡觉呢!”
陈胜男一大早起来就给林婉杀了一只老母鸡,想要给她好好补补身子。早上看到女儿苍白无力的样子,她真的心疼。现在再看着梁居州精神饱满,没有一点疲累不堪,满脸春意,活脱脱像个狐狸精。
她都不知道说啥好……
等梁居州走后,她叹了一口气,打算过几天再去老哥那里找点补药给女儿喝。
要不然这样下去,女儿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梁居州上楼推开卧室的老式木门,几束阳光照射在白墙上,碎花窗帘被微风吹动,勾着轻盈的弧度。书桌上随意摆放的故事书也被风翻卷起来,发出清脆的沙沙声。
林婉还在睡觉,被子只盖了一点点,两条白嫩的长腿都露在外面,细碎的光芒下带着惑人的润泽。
梁居州坐在床边上眸光幽幽,紧盯着林婉的睡颜。目光不小心触及到了雪颈上那抹熟悉的艳色,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耳尖微微发红。
他弯了弯唇角,伸手摩挲着林婉的脸颊,软软嫩嫩的,让他爱不释手。望向林婉的目光也越来越骇人,他俯下身寻找着她的唇瓣,对她又啃又咬,似是要将她给吃下肚去。
林婉已经被他弄醒,迷糊的叫了一声但都被男人吞咽下去,只传来细小的呜咽声,像只小奶猫似的,又娇又软,勾人心弦。
两只小手握成拳头贴在梁居州坚硬的胸膛上,想要拉开距离,但是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她真的要被吓死了,这个梁居州还没完没了了。越想就越觉得自己越委屈,自己还是一个病秧子,梁居州也不让着她一点,天天想着这些事。
林婉真觉得自己哪一天要是死了,那也是死在了床上。
男人终于得到满足,大发善心的松开她。
性感的薄唇上还含着水渍,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活脱脱的像个吸了阳气的妖精。
林婉紧咬着红唇,美眸水汪汪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嫁给了一个这样的疯子。
后面不管梁居州怎么哄她,林婉就是不想理他。
下午,梁居州继续去田里插秧,清俊的眉眼间笼罩着阴翳,看着挺瘆人。
在田间劳作的张妍把猪草打捆好放进猪栏旁边的小土屋里。离开的时候她还故意看了一眼梁居州,微挑着眉,讽刺的勾着唇角。
她回到知青点,打井水洗了一个澡,还特意用上了自己新买的肥皂,全身都散发淡淡香味。她还从柜子里拿了两桶牛奶,打算去林家。
她走路走的很快,没过多久额头上就出了汗,到达林家的时候,陈胜男在院子里晒衣服。
张妍轻声问道“陈婶子,请问婉婉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