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下的集市上,乔鱼看什么摊子上的东西都想买试试,季觉夏只好充当那个拎包的人。
路过了成衣铺,乔鱼眼睛都放光了。
他可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天天迷死季觉夏呢!
指着成衣铺就对季觉夏说“觉夏,我们进去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布料吧!”
季觉夏看是卖衣服布料的,无奈的摇了摇头,乔鱼那衣服多的吓人,到现在都怀疑乔鱼其实就根本穿不过来。
乔鱼拽着季觉夏就进了成衣铺的里面。正好有一对准备结婚的小情侣在选着成亲衣服布料。
男子看中了两匹布料让女子选,女子宠溺的笑了笑。
“那就两匹都买着吧。”
男子嫌浪费钱,女子左哄右哄,男子最终妥协还是将两匹布料都买着了。
乔鱼羡慕的看着这对恩爱的未婚夫妇。
对着旁边的季觉夏问道。
“你什么时候答应娶我啊,我也想穿红色的布料。”
“那就买红色的布料,门派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可以天天穿。”
在季觉夏看来,喜欢就买,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从小被万千宠爱的乔鱼可以这么任性。
乔鱼不高兴了“我那是这个意思嘛!你怎么可以忽略我前面那句话,只听到我后面那句话!
我意思是你同意娶我,然后穿上我们的加一!懂了吗!”
季觉夏点了点头。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乔鱼继续追问道。
季觉夏又不出声了。
乔鱼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觉得季觉夏是喜欢自己的,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不同意。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不急,他慢慢和季觉夏耗着,直到他同意为止。
“老板,我也要买刚刚夫妻的那两款嫁衣布料。”
老板听了,喜滋滋的说“好嘞!”
季觉夏摸不着头脑的问“你买嫁衣布料干嘛?”
乔鱼撇了撇嘴“你现在不答应我,以后肯定会啊,我先买着,到时候多买几款,成亲那天我换着嫁衣给你看。”
季觉夏一下子觉得脸烧了起来,乔鱼又说些不知羞的话了。
正当二人看着布料时候,旁边来了一个带着头纱的人,在旁边看了一会特意到季觉夏旁边咳了三声,便走出了铺子。
季觉夏立马便知道了对方是什么目的,转头和乔鱼说道“我刚刚有东西落在一个摊子上了,我去拿,你在这先看着等我一会儿。”
乔鱼也没有怀疑,点了点头。
季觉夏追了出来,那个带面纱的人有在等自己,自己一路跟着对方来到了一个巷口。
“找我什么事?”季觉夏问出口。
对方是季家派来的。
带面纱的人说道“刚刚有消息通知,乔峰峻受伤了,只是在隐瞒自己的伤口,后日便是中秋节,到时候乔家人都放回家过节,人是最少的,我们会带人去围剿。”
这一天终究要来了,季觉夏突然感觉到很无措。
带面纱的人说完便使用轻功离开,留下季觉夏一个人在那发着愣。
这真的是自己要的结果吗?自己在乔家八年,乔峰峻越和乔鱼对自己好,自己就越难受。
乔鱼一直追问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同意娶他,他怎么同意啊,难道要让一直图谋不轨的白眼狼成为乔鱼的妻主吗?
季觉夏过了很久才走回了成衣铺,刚到铺子就看到乔鱼坐在休息区等着自己。
看到自己来了,抱怨道。
“你怎么才来啊!你说的一会儿就是一个时辰!”
“对不起。”季觉夏呆呆的看着乔鱼说着道歉的话。
乔鱼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季觉夏摇了摇头。
乔鱼觉得更气闷了,很明显就是有事嘛!还不和自己说!
“哼!”了一声,自顾自的站起来走出了成衣铺。
季觉夏刚想追上去老板拦住了。
“哎!这位客官,和您一起来的买了这四匹布料,您看着拿去吧。”
季觉夏才注意到一旁打包好的四匹布料,里面有两匹是乔鱼看中的嫁衣布料。
老老实实的抱了起来去追乔鱼。
一路上,乔鱼走在前面,季觉夏抱着布料走在后面,谁也没有出声。
乔鱼在等着季觉夏和自己解释,再哄哄自己,平常都是这样的,只要自己不高兴了,对方肯定会来哄自己。
可是今天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对方哄自己,自己本来快憋回去的气,又回来了。
季觉夏跟在乔鱼的后面,一直不出声,他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么多年乔峰峻和乔鱼对自己多么好,自己是心理清楚的,这么多年他也在慢慢减少对季家的接触,没想到自己还是遇上了。
季家的计划已经告诉了自己,自己又不知道在家族和恩人面前该做出如何选择。
这让季觉夏深陷煎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了乔家。
乔鱼走到自己的房间前,看到一旁的小侍说道
“你把我这些布料都搬去给姨娘吧,他会做好衣服。”
小侍听了乔鱼的话,抱走了季觉夏怀中的四匹布料。
突然怀里布料没有了,面对乔鱼竟不知道手该放哪里。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乔鱼面无表情的对季觉夏说。
季觉夏知道这是乔鱼气的不气,但是他不能像平常那样立马解释清楚。
只能听着乔鱼的话,真老老实实的转头就要走。
“哎!季觉夏你还真走啊!”
这下乔鱼真急了,季觉夏这个木头怎么回事,平常怎么没有看出来他那么听自己话啊!
季觉夏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乔鱼,意思不是你让我走的嘛。
乔鱼耍无赖的说道。
“你只要哄一哄我,我不就原谅你了嘛!怎么今天连哄我都不想哄啊!我其实很好哄的啊!”
乔鱼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哽咽了起来。
这种卑微的语气让季觉夏心里一疼。
乔鱼一直是活泼乐观的,一直被娇纵着长大。自己凭什么让他用这么卑微的语气。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下次绝对不会不哄你了。”
季觉夏说完上去摸了摸乔鱼的头,想安慰一下快要委屈哭的乔鱼。
乔鱼呆住了,这可是季觉夏第一次摸自己头,以往她都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就连牵手也是自己死皮赖脸的牵了很多次,这么多年才终于可以自己顺其自然就能牵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