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宫
后殿寝宫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床榻上,女帝的美眸注视着中间那排又降低一层枕头上的花宁,轻声问道。
“怎么,娘子这是独守空房寂寞了?”
枕头上,花宁望着面前那张绝美脸颊,脸上带着几分痞气道。
“朕只是怕宁王殿下出宫被人杀了,让我大夏皇朝损失一个‘绝顶天才’。”
听到这话,女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言语中带着几分调侃道。
不过随后,她想到自己之前脑海中萌生的猜测,这句话的语气不禁少了几分坚定。
毕竟,从她之前的猜测来看,面前这个纨绔宁王很可能是位圣境强者。
“娘子今天怎么有空来夫君这睡了?”
没有在那个话题上多做探讨,花宁托着下巴笑问道。
“朕怕许久不来,朝中会传出闲话,说朕冷落了你。”
“如此言语若是传到大明皇朝,怕是会有损两国之间的关系。”
瞪了花宁一眼,女帝寻了个托词解释道。
虽然嘴上这般说着,但女帝心中却并非如此想法,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心力交瘁,她心中思绪繁杂,有些劳累。
在这正阳宫中,有花宁在身旁插科打诨,女帝的心绪很容易就能放松下来,睡得,也甚是香甜。
不过今日,她躺在正阳宫的软榻上,心却静不下来。
密室中那个人影的话语,让她对花宁心有愧疚,虽然那场谋划中,花宁的角色并不重要,只是假借其名分,但他,终究变成了自己的一颗棋子。
如果她与花宁的关系只是流于表面,就像联姻之初那般,为了大夏的臣民,她不会有半分愧疚。
可如今,情势截然不同,花宁在她心中的影子,烙印的已经愈发深刻,无法抹去。
“娘子,藩王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似乎看出了女帝有心事,花宁换了只手托着下巴,好奇问道。
“动静倒是没有,不过除了锐金旗的藩王要镇守南域外,其他四位藩王应该会半月后来皇城给老祖‘吊唁’。”
摇了摇头,女帝想了一下随即说道。
“半个月吗?”
听着女帝道出的时间期限,花宁目光有几分失神,嘴里重复着半月之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望着花宁那一脸失神的模样,女帝美眸一凝,反问道。
“没问题啊,反正有老祖在,有什么烂摊子就让他去收拾呗。”
回神后,花宁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摊了摊手,语气带着几分懒散道。
白了他一眼,女帝望着软塌上的龙帐,眼眸中带着几分茫然。
随后,见她微微起身,盘膝坐在花宁对面,俏脸上涌现出几分认真神色,盯着眼前人影。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被人利用了,你会怎么办?”
深吸口气,女帝的酥胸微微起伏,美眸凝视着身前花宁低声开口。
她明白,花宁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她言语中的含义。
“那要看是不是她的本意了。”
看着女帝俏脸上浮现的认真神色,花宁心中失笑,双方都很默契的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并非本意,却为了某些事不得不去做呢?”
顿了顿,女帝随即出声。
此刻,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很快,像是有头小鹿在乱撞,又似那犯了错的小女孩,失掉了为君者的霸气。
“只要不是她的本意,我,应该会原谅她吧。”
看着女帝俏脸上露出的罕见神情,花宁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她晶莹的鼻尖,笑着回答道。
“行了,娘子给个亲亲咱就睡觉,明天还要上朝呢。”
说着,花宁噘嘴就朝身前的女帝亲了过去,眼睛,只留了一条缝在那偷瞧着。
看着面前伸过半个身子来的花宁,女帝犹豫了一下,最后,竟然没有拒绝,反而合十了双眸。
心有愧疚,如此,也算给予花宁一点补偿吧。
对面,花宁见这情形,心中顿时大喜,哪里还会客气,身子一个纵跃直接将女帝扑倒,上去便吻住了那双红唇。
“哗啦”
接着,花宁双脚一蹬,将床榻中间的那排枕头踹飞,胳膊一挥直接将被子扯了过来,顺势将两人蒙了进去。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最后,若非女帝咬了花宁一口,只怕那家伙还不罢休。
唇齿分开,花宁揽着女帝的腰肢躺在一旁,舔舐了一下嘴唇,脸上,露出几分小人得志的神情。
怀中,女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玉手轻轻抿了一下红唇,有几分失去知觉。
胸膛还在起伏,呼吸带着几分急促,俏脸红晕,玉手慢慢下滑,接着,狠狠地在花宁的腰上拧了一下。
“啊”
顿时,就听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寝宫中响彻,把花园里昏睡的肥猫都吵醒了过来,喵喵几声觉得有几分熟悉,想起了那日做数学题的昏睡,忍不住开始骂街。
“日后,若是再这么得寸进尺,朕绝对饶不了你。”
玉手松开,女帝白了花宁一眼,说完,便转过身去卷住了被子的一角。
“嘿嘿”
憨笑一声,花宁揽住女帝腰肢的胳膊微微用力,直接将身前娇躯拉到自己怀中。
接着,见他身子微微抬起,同样卷住了一角被子,靠在枕头上吮吸着女帝的沁香青丝。
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度,女帝俏脸一红,抓住花宁的胳膊便要挣脱,可挣扎许久,却发现,自己好像被被子封印了,根本无法挣脱。八壹中文網
反而被束缚的越来越紧,娇躯,贴在了花宁的胸膛上。
“老实点别动,不然,朕就把你丢出去跟院子里的那些肥猫一块睡。”
挣扎了许久,女帝终于放弃了,玉手轻轻在花宁的手背上拧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紧张的威胁道。
“娘子放心,夫君绝对不动手。”
嘿嘿一笑,花宁爽快的答应下来。
不动手,但可以动点别的呀。
......
很快,女帝便靠着花宁沉沉睡去,近日琐事繁多,搞的她心力交瘁,实在是有些疲累了。
身旁,花宁右手托着脑袋靠在枕头上,望着身旁睡得香甜的曼妙身影,脸上,浮现出几抹叹息。
“你利用的,不过是我的一个虚名罢了。”
“可我做的事,虽不会损害旁人性命,可对大夏皇朝而言,却会损失数百上千年的基业。”
“尽管事出有因,可对你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欺骗。”
“所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