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流氓欺负我们,我爸反抗,你抓我爸干什么?”
夏诗凝上前理论。
“谁说我们要抓你爸了?我们只是请他回去协助调查。”
“好了诗凝,我和你妈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的。”
夏父与夏母坐上警车,离开了餐馆。
“哥,我们留下来陪诗凝,等他家人回来,我们再走吧。”
江浅浅看向哥哥道。
“好。”
江一鸣点了点头。
天渐渐黑了下来,夏父夏母还没有回来。
“不行,我要去派出所看看什么情况。”
夏诗凝等不住了,站起身道。
“诗凝,你别急,让我哥哥问问。”
江浅浅道:“哥,你不是政府单位上班吗,有没有认识的人问一下?”
“我去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江一鸣走出去五六分钟后返了回来:“派出所说,夏叔叔涉嫌伤害他人罪,暂时不能回来,夏母是帮凶,也不能回来。”
“怎么会这样,不行,我要去找他们。”
夏诗凝气愤不已。
“别急,你去了也没用,我问了,他们只是在调查阶段,等调查结束,才能判定结果。”
江一鸣对着夏诗凝说道:“那些大汉还没有抓住,有回来报复的可能,你和浅浅暂时到我那里住吧?”
夏诗凝思考了数秒,点了点头:“给你添麻烦了。”
“跟我哥客气什么?”
江浅浅拉着夏诗凝的手,说道:“我们快离开吧,别等会他们找来了。”
夏诗凝简单背上书包,锁上门,就和江一鸣兄妹俩人离开了。
三人来到了组织部职工宿舍,夏诗凝突然想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自己忘了带换洗的衣服。
正在夏诗凝纠结要不要洗澡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江一鸣返了回来,手里提着一袋子东西:“你们就在这休息吧,我找朋友挤一挤。”八壹中文網
“这是什么?”
江浅浅打开袋子,看到里面是女性的私密衣服,不解道:“我不是带的有衣服吗,干嘛还要买。”
拿出来一看,更加疑惑了:“不对啊,这明显比我的大一码。哎,这底下还一套,这一套正好是我的码号。”
她随即看向夏诗凝道:“对哦,你没有带衣服,我哥哥真细心,竟然想到了给你买衣服,只是他怎么知道你的码号的?”
夏诗凝脸色一红道:“怎么会,肯定是你哥哥给你买的,但又不知道你的大小,就买了两套。”
“我让他帮我带过衣服,他知道我的码号呀。算了,不纠结了,正好咱们一人一套,快洗洗睡吧。”
江浅浅拉着夏诗凝去洗澡了。
江一鸣刚走出组织部宿舍楼,就看到不远处一辆警车。
“江哥。”
为首的民警看到江一鸣出来,掐灭手中的烟头,快步走了过来。
“文兵,辛苦了。”
江一鸣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说道:“等会忙完,请兄弟们吃个宵夜。”
“江哥,你跟我客气什么?”
万文兵推辞道:“再说,也没帮什么忙。”
“咱们老同学了,我肯定不跟你客气。”
江一鸣将钱塞到万文兵手中,说道:“主要是请其他两位兄弟的。”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万文兵也不再推辞,说道:“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将餐馆老板夫妻两人安顿好了。对了,一鸣,既然你不想动他们,为何让我将他们给带到所里?”
“动手的那几个家伙估计不会善罢甘休,估计夜里要过来闹事。夏叔叔他们脾气倔,难以劝走,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江一鸣随口解释道。
实际上,是另有原因。
前世夏诗凝告诉他,他的父亲死于火灾,母亲也在火灾中受了重伤。
也是因为她母亲病重,在妹妹江浅浅的介绍下,夏诗凝带着母亲到省城找他看病,一来二去,他们就成为了恋人。
后来夏母因为伤势过重,最终撒手人寰,这是夏诗凝心中的痛。所以,他也没敢细问。
下午他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想起妹妹曾经跟他说过,夏诗凝成绩非常优异,稳定在全校第一名。
按照一高的水平,每年要考三到五个清华和北大,夏诗凝就是清北的金种子选手。
结果因为家庭变故,最后大半个月,夏诗凝的学习受到了影响,最终只高了重点大学,而错失了清北。
结合夏诗凝和妹妹的话,前世岳父岳母就是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出事的。
而他们吃住都在餐馆内,由此推断,他们很可能就是在餐馆里出的事。
所以,当醉酒大汉闹事之后,他果断的打了在开元街道办事处派出所工作的万文兵的电话,并让他将夏父夏母带走。尽量的错过这段时间。
“对了,明天如果没有理由继续留他们在派出所,你帮忙联系工商局或者卫生局,让他们查查夏氏餐馆有没有缺什么手续,尽量找个理由让他们停止营业一段时间。”
“这……好吧。”
万文兵有些懵逼,但还是答应了。
“走,我们去蹲点,把那几个街痞子给抓起来。”
江一鸣骂骂咧咧道:“差点给老子放血,抓到绝对让他掉层皮!”
“江哥放心,抓到之后,绝对将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万文兵和江一鸣上了警车后,就朝着夏氏餐馆开了过去。
车子停在隐蔽处,四个人分两班,轮流监视。
转眼到了夜里十二点多,万文兵打了个哈欠:“江哥,这么晚了,估计那几个小子不会来了,我们明天再过来监视?”
江一鸣也觉得醉酒大汉不会来了,刚准备点头,突然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朝着夏氏餐馆走了过去。
“江哥,你看,是不是那小子?”
万文兵说道:“我们下去将他抓起来?”
“不是他,我们多等等,看他想干什么。”
江一鸣见对方对着门锁捣鼓了一会之后,偷偷溜了进去,笑道:“估计是小偷,那就带回去冲冲业绩,也算不白等。”
几人刚要下车,一辆金杯面包车气势汹汹的开了过来。
三个壮汉走了下来,为首的正是醉酒大汉,他的肩膀上绑着纱布。
只见三个壮汉提着钢管朝夏氏餐馆走去。
“江哥,是不是这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