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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除非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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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元钟灵一心给钟氏侍疾,于家和廖家的两位千金小姐请她一起去逛街,她都婉言推拒了。

正房钟氏和元钟灵母女两个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元昭面对空空如也的暗格,心里越发的没底,没几日,因上火他嘴角都起了泡。

这晚,元昭带着戚姨娘母女在元老太太的屋里用晚饭。

元昭食不知味的吃着饭菜,因为嘴角泡烂了以后更疼了,他抹了药,吃饭时候就随着吃食进了他嘴里,他就更没有胃口吃饭了。

他叹了一口气,终于恼火的压不住心里的情绪了,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早知今日,我当初就不该娶了她。”

他现在只要想想,就是因为娶了钟氏,他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他就气的睡不着觉。

元昭丝毫不觉得他仕途上不通畅,不是因为他自己没能力,而是都因为钟氏不是一个完美的贤内助,银子用不到地方,京城的平西侯岳父也一定暗中打压他,所以,才叫他一个满腹才华,心有沟壑的有能之士,在岁月里一年又一年的蹉跎在这余州府。

戚姨娘也是心疼他,急忙给他盛了一碗汤,柔声细语地说道:“老爷,这是绿豆莲子鸽子汤,最是清热败火的,你尝尝看。”

元昭瞧着戚姨娘温顺可人的眼神,心里的火气就息了一大半:“论起后宅女子稳重本分,太太她可远不及你。”

这可是莫大的赞赏啊。

戚姨娘心里激动,脸上却只是含羞一笑,嗔怪道:“老爷,要是叫太太听见了,又该跟您生气了。”

元昭眼神闪了闪,只冷笑了一声。

不言而喻,他用表情讽刺着钟氏心胸狭窄还善妒。

“老爷,您再喝点。”看着元昭将鸽子汤一饮而尽,戚姨娘细心周到的又给他添了一碗。

元昭嘴上有伤口,只要嚼东西吃,就会疼,戚姨娘命厨房准备的这鸽子汤,恰到好处的不需要咀嚼还能饱腹,深得他心。

他微笑着拍了拍戚姨娘的小手,两人柔情蜜意地相视一眼。

元水柔在一边看着,心里很得意,想着,爹爹深爱着姨娘,钟氏当年厚着脸皮拆散了爹和姨娘,她落到今日这样的境地,也算是对她的报应。

一家四口在用饭,有丫头们络绎不绝地上前,或是撤掉空置的碗碟,或是送上干净的布巾给主子们擦手。

元耀祖说他是书房里用功读书,饭是送进去吃的,戚姨娘很高兴他如此用功,还命厨房多给他做了两样补身的菜肴,因此,读书的元耀祖不在这里。

元老太太吃饭时候不喜欢说话,吃的差不多了。

她突然想起个事儿来,就对元昭说道:“老大,真不是娘说你,你对你媳妇也太过纵容了,你到外头瞧瞧去,谁家的媳妇是像她这样的?从来不在婆婆跟前服侍,早些年就说好了的,早上一碗燕窝粥,便是她对我的孝敬。我昨个儿就没吃着,今日也没有,她这是什么意思?”

钟氏嫁妆丰厚,出手大方,当年在阳州府老家的时候,没嫁进元家的门,就先买了一栋三进的院子住着。

连她的小女儿,也使奴唤婢的成了娇小姐,那时候出嫁的时候,钟氏还配送了五百两的嫁妆钱。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金银首饰,钟氏不知道孝敬了多少,她现在都懒得戴了,还有人参、燕窝、肉桂等等,这些滋补养身的,她这里从来没有断过。

这两日竟然什么都没了,她这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如何刻薄婆婆?

元昭不以为意:“娘你不必烦心,她不敢的,想来是这几日她病着就没有顾得上,也或是底下的管事一时没有买着燕窝,娘你也知道的,这余州府本就是穷乡僻壤之地,燕窝价值不菲,也很难得。等他们过几日找到了,您再接着吃。”

元老太太两日没吃,就已经想念了那燕窝的滋味,她倒也不是特别的喜欢吃燕窝,很多时候她尝都不尝,都给了元水柔吃了,她只是觉得这东西金贵,吃燕窝喝人参汤等等,才能证明她是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老太太不是。

饭毕,元老太太扶着曾妈妈去院子里走动走动,消食去了。

至夜间,元昭去戚姨娘院子里安歇。

他先招了仆妇来问:“今日正院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有?”

这仆妇急忙摇头:“回老爷,跟前几天一样,没有什么事。”

元昭沉吟片刻,挥挥手打发她去了。

戚姨娘此刻也已经换了一身月牙白的里衣,越发衬托的她袅娜纤弱,微微扯散了衣领子,露出雪白的颈窝来,软软地靠在元昭的臂膀上:“老爷是担心太太吗?”

元昭听着她话里娇滴滴的酸味儿,好笑的点了点她的嘴唇:“你这醋坛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当初娶她是另有用意的,从始至终,我心眼儿里的那个人,可只有你。”

戚姨娘听着,心里满满都是甜蜜:“老爷,有您这句话,芳儿就是为了您去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崇拜和喜悦的看着元昭,香薰炉里真真暖香袭来,元昭也不由的情动起来。

两人在芳馨园里缠绵。

正房里,元钟灵已经去厢房里睡下了,钟氏却睡不着,她想起白日里陈婆子说的话,元钟灵已经在和孙家的人打听他家的行程了,看来她是一定要往京城去了。

她想到元钟灵叫她慎重选择的时候,那种沉稳凌厉的眼神,犹如千斤重,不容她逃避。

似乎也是告诉她,谁也不能阻挡的了她的意愿,除非是死。

这样有勇气的女儿,到底随了谁呢。

元昭?钟氏冷笑起来,像是丧家犬一样在莫须有敌军打进来的传闻中,四处逃窜,这就叫勇气?

难道是她吗?钟氏心头忽然一阵酸涩,她脑子里可没有那种女人也可以四海为家的念头。

大约是随了父亲平西侯吧,曾经听父亲讲起当年的旧事。

他初到军营,只是一个小兵,但是他立志就是要当将军的人,而不是赚几个卖命钱回家买地娶老婆生儿子。

和离吗?

她想着,就忍不住流了泪,终究,她还是觉得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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