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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老那里离开后,平乐便禀明了娟儿师傅,获批了几天的外出假,第二天一大早平乐便收拾了一些常用之物,直奔试炼之地。
“大哥,三哥,我师傅他答应了,但是他有一个条件,就是日后在他需要的时候,您们得无条件的出手一次。”平乐将傲天的条件传达给了二老。
“承蒙你师傅看得起,日后如果用得着我们哥俩的随时吩咐即可,就是去赴死,我哥俩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白老头铿锵有力的说道。
“对,能有第二次机会,我们也算是多活了一回,不亏。走吧,咱们去找鬼小鬼。”黄老头也精神满满的说道。
二老一少很快就来到了宗门传送处,白老头掏出宗门令牌对传送使说道,“去坤地陵。”传送使验明令牌后便将令牌悬挂在了一面墙壁之上,令牌悬挂好后下方便出现了坤地陵三个字,而空间系弟子此时也已经设定好了传送阵。
“以后你需要去哪里,可持我们的令牌前来此处,此处是门派长老专用的传送阵,可直达大陆各个地方,不仅方便,关键是免费。”看着没见过世面的平乐,黄老头哈哈一笑将平乐推进了传送阵。
转瞬间三人便出现在了坤地陵,传送阵也在他们走出之后消失了。 “我们怎么回去?”看着消失的传送阵平乐不禁好奇地问道。
“用这个,咱们悬挂于宗门之中的是阳令,这个是阴令,在我们需要回去的时候用功法激活此令,对应的阳令就会有所反应,那边便可根据阳令下的字开启对应地界的传送阵,本门每个地界传送阵为了保密起见,传送结束就会关闭,关闭后也无法寻得,但位置都是固定的,如果熟悉便可直接找到,如果不熟悉也可凭借阴令的指引找到后开启传送。”白老头拿出一个和刚才令牌十分相似的令牌递给平乐并解释道。
平乐接过阴令观察片刻,不禁感慨设计者构思之精妙。 “走吧,穿过这片树林就到了。”白老头打断了平乐的思绪,示意平乐跟上他们的脚步。
三人走了有一段路程,穿过茂密的森林,眼前突然呈现出了一片枯木林,枯木林与树林边界分明,很是诡异,就像被人斩了一刀一般。 “不必惊讶,鬼小鬼因为喜欢研究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剂,总是把所在的村子搞得不得安宁,所以才被赶了出来,选了这么一片荒废的地陵安家落户,面前的枯树也是他的杰作,这片土地估计也很难再有活物了,简直是个灾星,估计也就我和黄老头算得上是他的朋友了。”白老头解释道。
穿过枯树林便来到一片贫瘠之地,如乱葬岗一般,各种石碑东倒西歪的散落在各处,一座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就那么随便的出现在视野里,完全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小东西,出来接客了!”黄老头朝着茅草屋大声呼喊道。
“大黄?是你吗大黄?”人还未到一声粗犷的声音便响彻起来。
大黄……平乐看了黄老头一眼,这名字叫的感觉真是怪怪的。 只见本来就不牢固的茅草屋屋门横飞了出来,一个小矮子瞬间冲到了平乐三人面前,现在平乐知道为啥黄老头喊他小东西了,看着这侏儒的身材,再想想刚才粗犷的声音,很难把这声音和面前的人结合到一块。 “哈哈,大白也来了。”只见鬼小鬼跃身而起就要扑在黄老头身上。
大白……平乐又是一阵无语。 黄老头上来就是一脚,踢得鬼小鬼在地上滚了几圈才稳住身形,鬼小鬼拍拍身上的尘土哈哈一笑:“大黄你还是那么的无情,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来,大白咱们抱一下。”
说完便向着白老头跃身而起。
眼看鬼小鬼贴身过来,白老头笑着侧身躲开,鬼小鬼瞬间摔了个狗啃泥,“大白,你怎么也跟大黄学坏了,真没劲。”说完竟然生气的背过身去,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二老完全不理地上的鬼小鬼,径直走向屋内,平乐看了一眼鬼小鬼,尴尬的摇摇头,赶紧跟上了二老的脚步。 “哎,我说几十年没见了,你们这仅存的一点人性都没有了吗?”见没人理他,鬼小鬼翻身起来也冲进了茅草屋。
“今天我们来找你是请你帮我弟弟一个忙的。”白老头看着冲进来的鬼小鬼笑着说道。
“呀,大黄还有我需要帮的忙?尽管说吧,帮不帮得看我的心情了。”鬼小鬼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不是大黄,是阿乐。”白老头指了指平乐。
“啥玩意,你确定他是你弟弟,不是你孙子?”鬼小鬼凑到平乐面前垫着脚上下打量着。
“……”鬼小鬼这话让二老和平乐都是一阵无语。 看着二老逐渐变得严厉而肯定的眼神,鬼小鬼更加震惊了:“大黄,大白,这真是你们的弟弟啊?让我看看这小子有啥特殊的。”说着一个红色的光罩便将平乐笼罩在了其中。
看着这耀眼的红光,二老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鬼小鬼一个药师竟然达到了破红级别,现在这整个大陆到达破红级别的药师那可是屈指可数。 平乐被罩在红光之中,感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有一股柔和的力量通过各个毛孔钻入到了他的体内,这感觉和在冻冻潭时的感觉是那么的相似,起初他感觉浑身舒畅,但很快他的右半身开始泛出彩色光芒,小鬼的力量生生被挤出了体外,而平乐也感觉到了丝丝刺痛。鬼小鬼疑惑了一下,接着红光更甚,鬼小鬼的力量也变得更加霸道,平乐右半身的彩色光芒也越来越强烈,鬼小鬼不停加大影力的运转竟然还是未能进入平乐右半身分毫。不仅如此,只见鬼小鬼突然收力,额头冒出丝丝冷汗,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胁,这股威胁让他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力,在这股力量之下,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