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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细水静流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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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这天后开始忙碌起来,制药、晒肉干、鞣制兽皮。赵幼敏再要出去采点果子,李颢想要陪伴她一同出门。但是赵幼敏并不想他跟着出去——他身上的伤口还在结痂,室外湿寒、水汽大不适合伤口愈合。再者,他被救时的那身衣裳她虽然给他缝补好了,他却没有厚实的外披。但李颢性格执拗,坚持没有披的厚氅也要出去。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李颢外表温润,实则是个倔脾气。

赵幼敏看着他僵硬的神情,越看越觉得好笑:这位将军怎么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想着想着,她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声——她一向娴静,李颢猝不及防让她笑话,脸上挂不住,一张俊脸尴尬地红透了。赵幼敏是个极细腻的人,一见他羞红色脸,忙转过头去不看他。又走到破桌旁拿起一个冻果子塞给他,笑道:“你就不要出去了,我很快就回来了。”

李颢接了果子默默啃了一口以掩饰难为情,然后点了点头。赵幼清见他听话,心生欢喜,拿了篮子走出门去。临出门口,她回头看一眼呆坐着的李颢:他自顾自发呆,细看脸色,无悲无喜。不知道他怎么就是这样一幅尊容了,不知道是方才她不该笑他,还是他自己忆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直到午时,日光渐盛,李颢才从呆坐中清醒过来。他向外望一眼:外头白雪皑皑,人影全无,没见到她回来的踪影,李颢有些心烦,饭也懒得吃,走到窗边站了一会儿,困意就上来了,他又回到长椅上躺下,头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他这样嗜睡,大概是身上有伤的原因。李颢再醒来已是下午了,仔细听了听,外头的风好像是小了点,没有怒吼的声音了。他百无聊赖地起身,屋内原有一小坛酒还放在案头。说起来,他有好多天没沾酒了。他在京城可是酒不离身的,可是自从领军之日起就开始滴酒不沾,这是不是很讽刺?他忍不住打开闻了闻:一股劣质酒的味儿扑鼻而来,浅尝小口,很是辛辣涩口,应该是猎户喝剩下的劣酒了。

困在这林中小屋,有酒喝就非常好了,哪里还挑三拣四?有伤在身,他也不敢多喝,拿来厨房里一个粗陶大碗,倒了小半碗,纯属是枯坐在这里没什么消遣,太无聊了。喝了点,这个酒他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就推开碗,又在这方寸之地踱步。他每日与昭阳公主在这小小的屋内相处,于他,产生了别样的情愫,这萌动的情感让他很是烦躁:他于去岁刚娶妻,他本身又是那种极自律自爱的人。

又想起这次刺杀,如今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每一步都要分外小心,他长叹一口气。他父亲苦心经营着与宁王府的关系,然而,他二叔和二叔的嫡子李晖暗地里投靠了魏王,这件事情让他感到棘手得很。这次这件事情不会与那二房的父子有关系吧?

想到这里,他握紧了拳头,他是顾念着骨肉至亲,人家有这样顾及过他么?好一招赶尽杀绝。他父亲虽有三个儿子,两个嫡子中只有他文武双全,他兄长是读书人,拳脚上只懂点防身之术。而幼弟呢?不知道是因为他是庶子还是其他他不知道的原因,父亲待他一向冷漠,可以用不闻不问来形容了。所以李恒养在老夫人身边,他父亲是半点心也没操过。如果他李颢出了事,偌大的将军府岂不是无人继承衣钵,只能让位给二房了?是打的这个主意吧?他暗暗咬牙:这对冷血的父子!

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赵幼敏回来了!她今天背的筐里装满了冻果子和绿油油的菜蔬,李颢一见,忙过去帮她筐子取下。赵幼敏贵为大周公主,却一点架子也没有。各种事情都能信手拈来,让他着实佩服:这样的奇女子太让人意外了。

赵幼敏自去洗漱干净,又回到炭盆边烤火。李颢坐得极近,她敏感地捕捉到一丝酒味:这人怕不是想死?竟然喝了酒?

这猎户的小屋里有一小半坛酒,就放在破桌上。想不到李颢伤成这样,竟敢喝酒?

她挑眉看了李颢一眼,现在虽还没到夜晚,李颢却被那一眼看得有如身处寒夜,周身凉意四起。他定了定心神: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做了什么被一个小女子看得如坠冰窖?他顶住压力,故作漫不经心地看向赵幼敏。她却已转头拿盘中的果子吃了。他悻悻地收回目光,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她。

吃完一个果子,赵幼敏又注意到李颢身上单薄的衣衫,不由皱眉道:“李颢!”他听得这声比较严厉的声音,抬起头来:“怎么了?”他这次抬眼,见到了却是一双冰若寒潭的眸子。他的心里不禁紧张万分。

“你知道你现在身上的伤有多重么?我给你吃的丸药只是保住你不死而已。”她顿了一顿,又接着说:“前几天你杀那白虎的时候已动用了内力,这几天就要好好养着,你自己的身体要爱惜啊。”

她说的话句句在理,李颢无法反驳。他尴尬地抿紧了嘴,小声说:“我只喝了一点点酒而已,没事的,我是太无聊了,以后不会再喝了。”

见他低头认错,赵幼清惊觉自己方才一时心急,喊了他的名字。看他神情尴尬,自己也跟着尴尬起来,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情浅言深。”她方才是不是就犯了这个错误。

“那个……李将军,我一时情急,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你不要见怪。”说完,走去床边找她那件大氅。这屋内,最厚的衣服就是这件了。她拿了大氅递给他:“穿上吧,别着凉了。”

李颢伸出手去,想接过她的手中的衣服,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赵幼敏忙扶住他。这是站了太久吧。

她扶着他复又坐下,思忖着把拿着的披风给他穿上。冰冷的寒意一下子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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