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摇着头说道。
“伤口有点深,到时候用我们苏家特制的美容膏,不会留疤的。”
苏老笑眯眯的对着叶容音说道。
叶容音抬起头,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
“宝宝,我真的没事,老爷子,三爷的腿能走路了,你帮他检查一下。”
叶容音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生怕像上次一样,一会又恢复原状了。
苏老爷子这才发现傅镜司居然是站立的。
也急匆匆的再次给傅镜司做了检查。
“三爷的腿一直机能都是完好的,之前不能够走路,是因为三爷不想走而已,现在,三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苏老完完整整检查之后,喜色难掩的说道。
毕竟傅镜司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双腿能够恢复正常,他也是欢喜得不得了。
那边的苏阳暗地里嘀咕。
他辛辛苦苦各种方法,各种复健这么多年,傅镜司的双腿,半点作用没有。
反倒是叶容音这一下,瞬间就好了!
苏老检查完之后,留下一些药,才跟苏阳离开。
纳兰也是识趣的离开,剩下房间之中,剩下叶容音和傅镜司两个人。
“宝宝……”
叶容音躺在床上,冲着傅镜司招手。
男人深邃的目光一直看着她,没有移开分毫。
许久之后,才满满的走到她的身边。
妈呀,现在凑近了看,更帅了。
原本坐在轮椅上,已经帅的惨绝人寰了!
现在站立起来的傅镜司,从叶容音的角度看过去,宛若高高在上的神祗。
五官,眉眼,都是完美得无懈可击。
最重要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爱着她。
“疼……”
叶容音眉头一皱,轻呼一声。
脸色阴沉的男人,一瞬间蹲下身子。
那几乎不染半分凡尘的脸上眉头微蹙。
“容容,哪里疼?”
“这里,这里……”
叶容音指了脸颊,指了脖子,最后指着心口的地方撒娇说道。
“宝宝,我心疼。对不起。”
她冲着男人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的说道。
男人一直看着她,许久之后,微微弯腰。
温热的唇,如星星点点一般的落到她的眉间,眼角,脸颊,一点点的蔓延到锁骨的地方。
叶容音热切的回应着男人。
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女孩的周身的美好。
真真切切的感受着这个人在面前。
容容……
容容……
他口中喃呢细语,让叶容音几乎陷入一张温柔的网,犹如蛛丝,一点点的缠绕,束缚。
而这一世,她却一点都不想逃离。
一整晚,叶容音几乎以为自己快被傅镜司拆开吃到肚子里了。
妈呀!
这男人的体力,为毛跟正常人不一样。
“容容……”
她被抱起来放到浴缸之中的时候。
隐隐之中看着男人眉眼之间染上的绯色。
不知不觉,又开始流口水。
男人太帅果真要不得!
好几次,她都喊不要不要了!
但是一看到这张盛世美颜,不知不觉又跟着沉沦。
叶容音简直累的全身上下都不想动弹分毫了。
全身浸泡在水里,原本酸疼的四肢一点点的回复过来。
“容容,对不起!”
男人清冽的声音透着几丝的歉意。
容容今天这罕见的热情,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女孩的面前,似乎不堪一击。
叶容音反手抱住男人。
后背传来的凹凸感觉让她眯起了眼睛。
她微微测过身子,看到的是男人背后那交错纵横的鞭痕。
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犹如蜈蚣一般爬满了。
叶容音微微一愣。
前世,这些痕迹,前世她也曾见过。
那时候,她只觉得恶心。
如今,却觉得满心的心疼。
卧槽,哪个变态,居然敢碰她男人。
她眼底怒火浮现。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她一定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而此刻,负责守卫傅宅的某个邢堂的暗影,忍不住打了个寒蝉,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感冒了?”
身侧的同伴关心的问了一句。
刚刚打喷嚏的暗影揉了揉鼻子。
看着满天的星光和吹来的热风,表示真是我信了你的邪。
这大夏天,居然会感冒。
第二天,叶容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傅镜司果然又不在了。
她就从来没见过那个男人在床上多赖一分钟。
有的时候,她真的怀疑,同样是人,为毛差别这么大。
伸了个懒腰,叶容音慢条斯理的换上衣服,这才慢悠悠的走下楼去。
“三婶婶……”
大厅之中的傅宁渊咬了一口糕点,抬起头,冲着下楼的叶容音挥了挥手。
“你怎么来了?”
叶容音挑眉。
“三婶婶,我这不是想你了,特地过来看你。”
坐在沙发上的傅宁渊冲着叶容音抛了个媚眼,一脸的殷勤。
“呵呵!说人话!”
跟傅宁渊相处久了,对于他这种二货的属性,叶容音几乎已经是免疫了。
下了楼,随手端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牛奶,喝了一口。
“三叔回老宅了,他不放心你,担心,傅家还有些不长眼的过来找你麻烦,所以让我过来守着你。”
傅宁渊倒也没有打算瞒叶容音,直接坦白。
三叔对叶容音,真的是没话说。
他说话的时候,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面前的女孩。
叶容音微微一怔,端着牛奶的手怔住。
“他回老宅了?”
“嗯,傅九昨天来找你麻烦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三婶婶,你也别怪傅九,傅九脑子一根筋,那小子脑子简单,不然怎么会被曲葒乔当猴耍,不过,整个傅家,对三叔最一心一意的人,也是他。”
傅宁渊沉默了片刻说道。
“昨天的事情之后,傅九直接被调到太平洋一个小岛去搞开发了,至于那些暗地里怂恿傅九的族老,一个都没落下。”
傅宁渊咬了一口糕点继续说道。
“不过那些族老也是自找的,从三叔执掌傅家开始,和三叔对着干的,从来没好下场,何况,他们动了你,现在谁不知道,你就是三叔的命。”
傅宁渊嗤了一声。
族中那些拎不清的老头子,完全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