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我属狗的。”
龙妙欢无视来者,来到那个杀手身边,抬脚就揣,一边揣,一边骂道:“你个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现在半死不活的还累你姐姐。”
“嫌累你还踢?”
来者双手抱拳,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前怒火冲天的龙妙欢,笑的无比开心。踹够了,龙妙欢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孟孜钰,就算今儿益洲城百花齐放,可姑奶奶也是倾国倾城,你眼睛到底长在那里的?害得姑奶奶差点就被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雍王孟孜钰,如今都二十三岁,益洲城三大魔头之一。只见他一袭黑紫进锦袍,手拿铁扇,面如白玉,剑眉浓黑,一对丹凤眼下,鼻梁高耸,薄唇丹口,一脸男生女相。若扮上女子,估计也能迷死天下一半的男人。他也是唯一知道自己女儿身真实身份的人,这些年,她帮他杀萧家的人,他帮她找哥哥的下落,只是至今哥哥都了无音讯。而且这些年不断追杀她的人,至今他都没查出,她一直以为是萧峰,可他说萧峰不屑杀她,所以她才头疼,不敢恢复女儿身,不过今夜倒是有点收获了。见龙妙欢手流血了,孟孜钰连忙伸出纤细娇柔的双手,上前握住龙妙欢受伤的手,笑道:“要点脸吧,就你这等货色,也就爷盯上你。不然你都不知道死几回了。也亏得你口才好,要不然爷根本赶不上救你!”
说着,拿出一块丝绢给龙妙欢包扎伤口。“你还好意思说。”
龙妙欢怒气甩开孟孜钰的手,自己随便的包了一下,怒骂道:“你最近是不是把砒霜当雪蛤汤喝了,把你那八吊钱十三斤的脑子给喝秀逗了,居然这么慢才出现?”
“臭女人,你逮着机会就骂爷,你才脑子秀逗了。你也不想想,爷何等身份,哪有多少空闲时间。”
孟孜钰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又拉着龙妙欢的手,“你先别生气嘛!让爷先给你包扎好了,你慢慢骂。”
“混蛋,我帮你那么多,你到不念好,明知道我被萧家盯得紧,还这么慢出现,你想害死我啊?”
龙妙欢怒气不已,瞪着孟孜钰,“我不想干了,你自己想办法。”
“别啊!”
孟孜钰连忙哄着,笑嘻嘻的看着龙妙欢,“这些年,要是没有爷帮你,你能杀萧峰那么多人吗?你现在是想过河就拆桥?”
“我就拆桥了你能怎样?”
龙妙欢冷哼一声,瞪着孟孜钰冷道:“这些年,你利用我帮他除了多少萧峰的眼线,你还好意思说是为了我?我就不明白了,你又不喜欢男人,为啥要帮那个魔头。”
“喂!龙妙欢你够了啊!你骂我没事,就不能说他。”
孟孜钰剑眉微蹙,似有怒气,猛地放下的手,指着她鼻子又道:“臭女人,爷听说你带着簪子出现,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见你,你不先感谢爷,还把爷骂一通,你是不是想毁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一听约定二字,龙妙欢打了一个寒颤,摇摇头,咧嘴一笑,“我还没说他什么了,你凶什么呀?”
说着,咧嘴一笑,讨好着,“如今老王妃在给他选女人,你换一身衣衫,用你这容貌让他恢复对女人的兴趣,顺便圆了你的梦,也帮我赚了银子,这样我家逊儿就无后顾之忧了,如何?”
“算了吧,老王妃和他一眼就能认出我。”
孟孜钰泄气的说着,就地坐了下来,看着远处的热闹,笑道:“再说了,只要他能变回去,我也就满足了。”
“每次听你说这句话,我只能对你的智商说一句话,你能认识你爹娘真是不容易啊!”
龙妙欢坏笑说着,来到孟孜钰身边,挨着他坐下,“你跟我说说,他到底为什么厌恶女人?”
孟孜钰叹气一声,“这个说起来很长……”“简短点,我的时间有限。”
孟孜钰唇角溢出一丝邪笑,“话说你这么狐狸精,居然能准守约定,看来你儿子对你还真是重要啊。”
“死男人,我真是十八辈没干好事,当初居然找你求救。不但吃了你的毒药,还要屈居在你的武力之下,你说我敢不遵守嘛?”
龙妙欢说着,怒气不已,鼓着腮帮子,“快说,我耐性很少。”
“好,我的姑奶奶。”
孟孜钰赔笑,这就把玄田生讨厌女人的原因说了,说完后,侧头看着龙妙欢,轻声问道:“欢儿,逊儿到底是谁的孩子?”
“干嘛又问这个?”
龙妙欢白了他一眼,语气不善,“我可是说了,你我之间只有约定,没有询问,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我只是心疼你,想让你放下一切,跟了我如何?”
孟孜钰话落,龙妙欢挑了挑眉,“你吃错药了吧?”
“我认真的!”
孟孜钰直直的看着龙妙欢,眉宇间柔情一片,“六年多了,我一直放任你,看着你卑微的活着,任由你嬉笑怒骂,可是你也该有个限度,总不能一直这样……”“这是我的事!”
龙妙欢打断开孟孜钰的话,睖着他,“我对你不来电,你别说了,不然我翻脸了,你直接说,还有什么事找我,不说我就走了。”
忽然,孟孜钰伸手拉着龙妙欢的手,神情严肃,“欢儿,我给你自由。”
龙妙欢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露出一抹苦笑,“说吧,要什么代价?”
“你还真是了解我!”
孟孜钰露出一丝邪魅,抬头望向帝丘的方向,冷冷的说道:“帮我除了太子,从此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太子?你觉得我够得着嘛?”
龙妙欢说罢,笑着摇摇头,“我没有那个能力,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彼此都等着吧!”
“欢儿,你够得着。”
孟孜钰俊美的容颜上露出灿烂般的笑容,“你一定有办法让阿鹰留在他身边对不对?只要阿鹰帮着他,就一定能除掉太子,我只是不想太子夺了他的兵权,让整个蜀国成为他国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