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花竟感到无言以对,鹌鹑蛋笑绿豆?大家都差不多,你有什么好自信的。
“楚歌,你不会真认识习语昔吧?”
车上,乔昱礼见楚歌电话都打了,心想对方总不至于开这么无聊的玩笑吧?语气也从质疑转变为将信将疑。
“说了,她是我二师姐。”
楚歌看着乔昱礼道。
乔昱礼身躯顿了顿,总觉得这个称呼很奇怪,沉吟少许,问道“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啊?”
“我没读过大学。”
“你没读过大学?那你为什么喊她师姐?”乔昱礼忍不住惊问道。
“是啊,我和她是在山上拜的师。”
“山上拜的师?”
这次换陶云洪不解了,难道是某个世外高人的徒弟?
怪不得都如此优秀。
“那你都学了什么?怎么感觉什么都会?”
乔昱礼接连问道。
“修仙。”
“……”
乔昱礼顿时不想说话了,糊弄鬼呢?
“叮~”
就在这时,楚歌的手机响了一声,庄涵把电话号码发过来了。
楚歌连忙拨通,心情激动,难以平复,一想起习语昔那副玉软花柔的模样,他便心荡神迷。
等了片刻过后,电话才被接通,“你好,请问哪位。”
等等,说话的竟然是个男人?!
完了,二师姐有对象了?
楚歌瞬间心如刀绞,我的二师姐啊!!
“请问……习语昔在吗?”
楚歌强颜欢笑,时过境迁,虽然心痛,但这是没办法的事。
总不能去把那男的给宰了吧?
他能做的,只有祝福。
“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在给别人治病,请问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的人说话很有礼貌,而且声音听起来也很舒适。
“好吧,那麻烦等她忙完了帮忙转告一声,就说一个叫楚歌的想介绍一位徒弟给她。”
楚歌淡淡道,一码归一码,既然答应了陶云洪,该问还是要问。
“好的。”
电话挂断,一旁的乔昱礼看楚歌闷闷不乐的,问道:“怎么了?”
“唉~时光荏苒,再回首,物是人非啊!”
楚歌连连叹息,怪只怪山上那老色棍没事非要让自己去当什么上门女婿。
这下好了,约定好的二老婆都跟人跑了,你拿什么赔?
“她嫁人了?”
乔昱礼依稀听到刚才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是男声,便猜测道。
“八九不离十,你想想,谁会让一个不熟的人帮忙接电话?”
楚歌痛切心骨,黯然伤神道。
“你们多久没见了?”
女人总是八卦,特别是对感情上的事,真说起来能说上一天一夜。
“七年多了。”
“也难怪你二师姐会嫁人,一个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更何况那时候你们还没成年吧,所以……”
接下来的话乔昱礼没继续说,可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而陶云洪则是心中震撼,没成想楚歌居然真的认识习语昔。
另一方面又很钦佩楚歌,虽然他不懂这些年轻人之间的感情之事,但他看得出楚歌很伤心。
可即便这样,楚歌却依然没忘记为他做推荐。
“好了,你也别太伤心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陪你散散心?”
见楚歌一言不发,乔昱礼低声安慰道。
“哪能啊,你们乔家刚给我送了这么大一笔钱,就算散心也是我陪你。”
楚歌淡笑一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总不能一直耷拉着脸陪别人吧?
“我就不和你们两个年轻人一路了,省城那边还有一个病人。”陶云洪说道。
“好,等我二师姐那边回信了,我联系你。”
楚歌点点头,没做挽留。
陶云洪留下一句感谢的话后,便匆匆下车,这两个年轻人说话他是一句也插不上。
就算人家不觉得尴尬,他自己都觉得尴尬。
“那……我们去逛街?”
乔昱礼斟酌着语言说道,没和男人约过会,不知道去哪合适。
“都行,看你,不过先说好,我没钱。”
楚歌随意的靠在座椅上,说道。
乔昱礼无奈的咂咂嘴,“我花钱,行了吧。”
“如此甚好。”楚歌想都没想就说道。
……
与此同时,京城曹家的四合院内,曹正德端坐在凉亭内,问道,“雨昔,连你都看不出我患的什么病?”
他的对面,静静的坐着一位身形曼妙的女子,落日的余晖,映衬着她如玉般晶莹美丽的脸颊。微风吹起她的白色长裙,长长的秀发随风轻舞,恍如出尘的仙子般,清丽脱俗。
“老首长,你没有生病,也不似中毒,倒是像中邪了。”
习语昔纤眉蹙下,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中邪?”。
曹正德显然是不相信,他身为老首长,戎马一生,为人刚正不阿,就算世上真有鬼怪,也不会近他的身。
若是换成别人,他早就赏一发枪子了,根本是在危言耸听。
“不错,这个所谓的邪并非您所想象的邪祟。而是一种类似于诅咒的巫术。”
“施咒之人,利用某些媒介,令受害者日夜产生幻觉,或迷失意识,即使不用生病,身体也会如同江河日下般再三衰竭。”
习语昔点头回应,陷入思索当中,老首长德高望重,究竟是谁会下此毒手。
“如此看来,是有人想要老头子我的命了?”
闻言,曹正德勃然大怒。
即便他岁数已高,且有邪病缠身,可依旧气势凛然。
英姿飒爽,不减当年!
“习圣医,既然你能认出这是巫术,想必应该也有救治之法了?”
这时,曹正德的长孙曹海洋从屋内走了出来,他先把手机递给习语昔,然后问道。
“上古医术的治疗手段千奇百怪,而我精通的草药、针灸,并不适用在老首长身上。”
习语昔愁眉不展,思索片刻后道:“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找到施咒之人,让他取消诅咒即可。”
“唉,我父亲如今年事已高,拖不起,只怕还未找到施咒之人,他老人家就……”
得知自己父亲被人下咒,曹旭顿时悲愤不已。
“哈哈哈,我曹正德年少时久经沙场,从未想过能有朝一日活到耄耋之年,我已知足。”
曹正德先是爽朗的哈哈大笑一声。
紧接着,一双老眸中又迸射出一道冷冽,气场极为强大,冷哼一声,道。“哼!只是就这样死在下三滥的招式之下,我心痛哉!”
“习圣医,真的没其他办法了?”
曹海洋五指攥紧,不甘问道。
他们曹家三代均是军人出身,一向心高气傲,不惧生死,但绝对不能就这样窝囊的死去。
习语昔摇头,叹息一声:“我所认识的人里,有两位必然能救老首长,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习圣医,你有话直说,是需要钱,还是别的?”
闻听此言,曹海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神情激动道。
“海洋,不得无礼!让雨昔把话说完。”
曹正德怒目圆睁,呵斥道。
“没关系,那两人,一位是我小师弟,另一位则是我的师父,只是七年前我下山后,便再也联系不上了。”
说起这个,习语昔一双美眸之中便不自觉的泛起泪光,“七年了,当年的约定,你忘了吗?”
“他们不在山上了?”
曹正德疑惑道。
“我每年都会去寻找他们,可奇怪的是,那座山消失了。”
习语昔回应道。
“消失了!”
曹正德没有质疑,只有震撼。
他自问见多识广,古武者,修炼者,以及各种奇闻异事,所见过的不在少数。
可要说能让一座山凭空消失在世间的,他从未见过。
也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大能手段。
“不错,对了,刚才我大师姐打电话来说什么了?”
这时,习语昔才想起刚才有一个江城的号码打过来,而她在江城只认识庄涵一人,所以就没往其他人身上想。
可刚才因为需要帮曹正德诊断病情的缘故,所以才让曹海洋替她接听。
万一有小师弟的消息呢?那样他们不仅师姐弟重聚,曹正德也有救了。
“大师姐?习圣医,刚才打电话来的是一位男性。”
曹海洋说道。
习语昔娇躯一震,一瞬间,忽然有股莫名的窒息感袭来,颤声问道,“他有说他叫什么名字吗?”
“他说他叫楚歌,还说想给你介绍一位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