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多此一举，你直接去看一眼不就清楚了？”
小紫面露不解，好奇问道。
“小紫宝贝，若这里真的是新生宇宙，你们还需等待我，届时我们里应外合。”
楚歌眨了眨眼，随即不等众人再次疑问，便直接将其送进了时间长河之中。
“说说吧，你为何要帮我？”
送走众人之后，楚歌毫不顾忌的坐在祭坛之上，问道。
“带你去见一些人。”
祭坛冷冰冰的回应，却吓得楚歌一激灵，连忙坐了起来，问道：“去见谁？”
这些极巅之上太过强大，即便是楚歌也不得不防。
一个两个的或许无足轻重，但若是一堆，楚歌还真得掂量掂量自身的安全问题。
“你不是无所顾忌，看不起我们这些极巅之上吗？甚至之前还想过捕捉我？”
祭坛罕见的发出笑声，可是这句话却让楚歌感到一阵吃惊。
“上次在旧宇宙见到的，不是你的投影？”
楚歌不禁问道。
“你作为即将完美偷渡的生灵，不是自诩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吗？”
祭坛一直在嘲讽，这惹得楚歌的不满，不免皱眉问道：“你若是不会好好说话，我便进入轮回中修行了。”
“你本就该进入轮回中修行，这一点没错，但是在那之前，你需要一众支持者。”
祭坛的笑声愈发激烈了，就像是一个人得了失心疯，让楚歌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这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你所能够感应到的，的确是宇宙的本质问题，但正例如你无法感应到极巅之上，这宇宙中，你无法接触到的事情还是太多了。”
见楚歌一脸的困惑，祭坛再次出声说道。
“楚歌，我认为可以跟它去看看，或许是成功的关键。”
来福在暗中提醒，伴随着楚歌的成长，它也成长到了一众非常恐怖的地步。
哪怕对方真的有一群极巅之上的敌人，它也有绝对的自信带楚歌离开。
“怕的是它们在放长线钓大鱼，眼前或许不会拿我怎么样，但等到未来的关键时刻，给我一猝不及防的转变。”
楚歌倒是想赌一下，毕竟若是有一众极巅之上作为背景，的确能让他的这条道路更加通畅。
“考虑好了没有？是去，还是不去？”
见楚歌一直待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祭坛再次出声问道。
“去吧。”
正在这时，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泣血剑突然出声。
“理由？”
楚歌眉头微微皱起，好奇问道。
“我觉得很亲切，我似乎来源于这里才对。”
泣血剑冷不丁的说道。
“来自于轮回之前？”
闻言，楚歌不再犹豫，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泣血剑的来历，他也需要弄弄清楚。
这也和当初在下位面时见到了祭坛的事情前呼后应，否则楚歌想不到为何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他首次去下位面宇宙，又恰巧碰见了这座祭坛，楚歌的猜想果然没错。
事到如今，他有必要再次怀疑，他的道路已经被人给铺好了。
“人呢？”
一转眼之间，祭坛带着楚歌来到一片……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地方。
是的，周围铺满了太空垃圾，数之不尽的黑色矿石铺天盖地，隐约间还能闻到一些臭味。
“就是它们。”
祭坛指的应该就是这些黑色矿石，因为除了这些以外，楚歌还真没见到其他特别的事物。
“就这些石头？”
楚歌好奇的拿起一块，放在手里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最后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你特么才是东西！”
一道贱嗖嗖的声音自楚歌的手中响起。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在场的所有炭块，是什么东西？”
楚歌撇了撇嘴，环视周围，语速不快不慢的问道。
“什么炭块？你小子会不会说话！”
“这小子什么来路？瞧不起谁呢？”
“他不是超脱了生死吗？我建议直接把他给压于我们之下！”
“……”
一块块黑色矿石发起不满的骂声，一时间楚歌竟是成为了众矢之的，被骂的只能尴尬的干笑。
“你也是它们其中的一员。”
祭坛只感到无奈，对楚歌说道。
“我也是？”
楚歌面露不解，还朝自己身上闻了闻，接着说道：“我也不臭啊。”
“妈的，别拦我，我要砸穿他的身体，汇入他的体内，让他承受痛苦！”
“就你？你行吗？”
楚歌发出的笑声很讽刺，语气中满是傲慢。
哪知下一刻，却见那块黑色矿石轰然向他砸了过来。
时光这一刻被定格，空间也这一瞬间被摧毁，来自于过去未来的认知也全部成为空白。
楚歌瞳孔微缩，来福驾驭着泣血剑陡然间挡在其身前，却又像是空气一般被直接无视。
“我去？”
楚歌看着胸口处的强势，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他的胸口并没有被贯穿，像是被砸掉了一层外壳，里边则是露出黑黝黝发亮的物质。
这物质不是别的东西，正是此处堆积如山的黑色矿石。
“你们不会是想告诉我，我是石头做的吧？”
楚歌这一刻突然想起了女娲造人的神话故事，难道，这世间种种，都是被形式用这种黑色矿石组建而成？这才是本质？
“这是世界本质，并非某种物质，它们就是某种形式，正如你自己的宇宙当中，缺少的就是类似的形式。”
祭坛悠悠开口，让楚歌一时间有些恍惚，脱口而出的问道：“什么本质？”
“肉身与灵魂不能够支撑某种物体，例如人的七情六欲，或是思维？”
祭坛点醒了楚歌，原来，当他真的完全偷渡成功的情况下，这些黑色物质也将褪去，成为一种独属于楚歌的物质。
“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楚歌好奇问道。
“它们很强大，都来源于强大事物的身上，成为这种形式化后，更加强大，你可将他们收入自己的宇宙当中，带他们一起蜕变。”
祭坛缓缓出声说道。
“原来如此。”
这么看来，楚歌倒是相信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了。
因为不是不管是什么事物，哪怕是形式，只要敢进入他体内的宇宙，也得被他同化成自己实力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