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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暴君的翩翩公子(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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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心情很好的看着枯燥无味的奏折。其实也没多少大事,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些人都会用絮絮叨叨的堆积词藻反复陈述,反而是那些深埋于底的腐烂的根部他们遮的严严实实。

或许有那几个刚正不阿的大臣,也早早的在前朝就被贬或是被杀。前朝留下的大多是贪官,剩下的也都是明保哲身、毫无作为或者是说不敢作为的官员。

安静思考着朝堂的局势,刚才的好心情所剩无几。

她想奢靡享受没错,可也不想哪天被人改朝换代。

她指关节无意识的敲击桌面,看着桌面上铺开的空白纸张垂眸思考,半晌,她提笔,在白纸上缓缓写出一个‘李’,又大大的打了个叉。

她动作微顿,又行云流畅的在旁边写上一个‘单’。不过这次没有打叉,仅仅画了一个斜杠。

卯时,书房空无一人。安静站起身,开了门,站在门边的腊梅诧异的看着她。

“去君后那用晚膳。”似是想到了那人,一向冷冽的君王脸上满是温柔。

腊梅有些挣扎,“可是......”

安静像是不耐烦,烦躁的摆摆手,“朕去哪吃饭轮得到你插嘴。”

腊梅惶恐,“奴婢不敢。”

安静大步向单墨染所在的宫里走,腊梅不敢再置喙,恭敬的跟在身后。

安静目光像是不经意的瞥到了修剪花枝的小太监,嘴角的笑意越发温柔。

在外人看来,便更加确定这位暴虐的第一任女帝,纵然再手段残暴,依旧被名满京城的单公子摄了心魂,于是宫里的人对单墨染更加用心。

两人很快到了单墨染所在的宫里。安静随手挥开即将要通传的人,有些悄无声息的走进去。

晚膳已经在桌上摆好,单墨染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低头看书。

安静的眼眸有些眯起,面上笑的温柔,“君后早知朕会来?”

单墨染看的有些入迷,被声音吓得一惊,才站起身。“臣不知,只是这几日陛下总陪臣,臣想陛下应该会来。”

“哦,我要是今日没来呢?”安静见他神色不起似作假,才放下心里的怀疑。

“等不到臣就吃凉饭。”单墨染抬头直视她,眼神带着些炙热。

安静笑笑,神色不变,牵着他走向饭桌。

用膳过后,两人在宫仆的伺候下洗漱完毕。随后安静挥退了多余的人。

屋里好像一下空了一半,昏黄的烛火映的安静冷冽的眉眼有些温柔,气氛变得焦灼。

单墨染看着安静走过来,旖旎的心思顿生。耳尖发烫,昏黄的灯光下遮掩这丽色。

安静走过来,牵着他的手。比她高的男人被她牵着,像是一个大狗狗一样被她乖乖牵着,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走。

很快走到床边,单墨染轻咬下唇,眼中水光潋滟,清冷的气质顿散,多了些撩人。

他缓缓凑上安静,白皙骨感的手还很自觉的开始扒拉自己的寝衣。

安静在他嘴唇将要覆上的时候用手捂住,软软的触感令她眼神深沉。

面前的男人有些委屈的眼神看她,手还耷拉在衣服上。他寝衣半脱,露出白皙的胸膛,寝衣将脱未脱,能隐隐看到他的劲瘦的腰。

“今天休息。”不容置喙的声音,单墨染没吭声,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寝衣。

他整理的很慢,一层的衣服将肌肤遮住,他身上凌乱的欲变得端正。

安静有些热。

然后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做的躺在了床上睡觉。

漆黑一片中,听觉更加敏锐。单墨染听着空气中多的呼吸声心里浮上一股莫名,缓缓入睡。

单墨染睡眠很浅,惊醒他的是一声痛到极致的闷哼和沉重的呼吸。

他睁开眼时还有些懵,却在看到旁边安静满头大汗,神色隐忍,手拿着不知从哪来的刀片在伤疤遍布的白皙手臂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刀片很锋利,划过的下一秒,手臂上就浮现血色。

单墨染被吓的清醒,他终于明白往日看到的刀疤的来源。他抱住她想要继续划的手,张嘴想要对门外喊,“宣太医。”

安静却已经捂住了他的嘴。

她额头的汗如雨下,脸色惨白,唇色尽失,她刀片不知掉落到了哪里,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放到嘴边,竖起食指。

‘嘘。’她笑了,一如既往,敷衍应付人的笑,却让人挑不出毛病。

在单墨染看不见的地方,眼含深意。

单墨染维持着抱着她腰的动作,却不再出声。安静这才放下手,忍着脑袋里一波一波汹涌的疼。

单墨染眼圈发红,传闻淡定优雅的贵公子红了眼,好像要哭一样。

他极力保持冷静,声音的沙哑还是透出他的慌张,“我能做什么?”

不是臣,是我。

安静分出一丝精力给他,嘴角又挂起了温柔无力的笑,“墨染抱着我就好。”

她第一次叫墨染,也没有‘朕’。

单墨染抱住她,内心没有一丝旖旎,只是乱七八糟的想着。

她的腰很细,他单手能环住。明明是霸气甚至吓昏过人的帝王身子娇软的过分。

大概一两个时辰过去,他们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男人身体热乎,给安静送来源源不断的热量。

安静的手脚倒是不像以往这个时候像个冰块一样。

她全身无力,懒洋洋的靠在单墨染身上,任由他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汗。

那人沉默着,眉眼都是疼惜,却没有开口问一句。

安静反而想要和他说,“墨染怎么不问我缘由?”

“那陛下可告知于臣?”单墨染顺杆子往上爬,应得极快。

安静怔愣,随后笑了出来。

原以为他会说些以表忠心的话。什么臣不敢,陛下想要告知臣洗耳恭听。

“也没什么,八岁冬天掉进河里半天,然后被人找了空子下了药,自此每到月底都会头疼难忍,全身无力,尤其晚上更甚。”安静说的漫不经心,好像是无关紧要的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静的‘全身无力’好像都咬了重音。

为了防护,安静也学过两三年武功,虽然她有些天赋,但终究是学的时间过短,只能重点学了防守,一般人也不能轻易的奈何她。

单墨染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她。

这人身子很凉,像她的性子一样,即使每次温柔似水的对他笑着,他依旧能看到她眼里深处化不开的坚冰。

但是,他的体温那么热,一定能化开这冰的对吧?

次日,安静被人叫醒,走之前主动给了单墨染一个温柔至极,蜻蜓点水般的吻。

两人的关系似乎在昨晚后升温,安静对他态度更加好。

单墨染目睹她的背影,纵然身陷她的温柔里,心已然沦陷,可是还是清晰的感觉,不对劲。

安静多疑,对他纵然有些微弱的好感。纵然他表现的炽热忠诚,可是安静不该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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