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刚好也有点饿了,就想着下楼去吃点东西。
我刚起身,电话就响了,我一看是我哥,我好奇他怎么会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就接起来问:“哥,这么晚了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当然是找你有事呗。”
“什么事啊,不能明天再说吗!”我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
“明天?那你家林大总裁今晚可就露宿街头了。”王明轩说完看了一眼林浩然。
“啊,林浩然怎么了,他为什么不回家?”
“他好像心情不好,叫我出来喝酒,我还什么都没问呢,自己就在那喝醉了,你来接他回去。”
“他心情不好喝醉了凭什么要我去接。”
“就凭你是他老婆,你来不来,不来的话我今晚就把他扔在酒吧。”
“行,我来接他,你等我一会。”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换了衣服,就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我一下车就往酒吧里走,一进门就看到林浩然烂醉着趴在我哥身上,我走过去拍了拍我哥的肩膀,他就扶着林浩然出来了。
王明轩把他放在了车后座上,关好车门之后问我:“今晚怎么了,看你情绪也不高,怎么了,你俩吵架了啊,接电话的时候都不耐烦。”
“没吵架,我俩好着呢。”
“行,你俩好就行,不管怎么样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你赶紧带他回去吧。”
“嗯,那哥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一会叫你助理来送你回去。”
“知道了,慢点开车啊。”
我上车回头看了一眼烂醉的林浩然,冲他说道:“要不是看在奶奶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然后发动了车子准备走,没想到他在后面来了句:“你就是看在奶奶的份上才嫁给我的,你不爱我,你爱那个叫刘华的人。”
“那你就想错了。”我看着前方跟他说。
说完就开车回大宅了。
一路上他还算安分,所以中途也没有停车,我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股酒味扑鼻而来,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跟从酒缸里捞出来似的,我想把他扶出来,但太沉了,我实在是扶不起,便回去叫陈管家出来帮我。
我俩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往屋里走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往我身上靠,还一直蹭我的头发,他重心都放在我身上,我推不开他,陈管家也拉不动他。
结果我一个没站稳就摔倒了,但我没想到我居然摔在了他身上,林浩然的额头撞到地面上擦破了皮,他感受到了疼痛,立马龇牙咧嘴说:“老婆,老婆,疼,额头好疼。”
我一看额头摔得不轻,立马哄着他说:“没事,没事,是我不好,摔疼了啊。”
“嗯,疼,好疼,胳膊也好疼。”
陈管家在旁边都惊呆了,他在林家几十年了,从没见过林浩然这个人样子,就算在老夫人面前也没撒过娇,现如今居然在少夫人面前撒起娇来了,一时之间自己都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了。
听到他说胳膊,我又立马向了他的胳膊,胳膊也摔破皮了,而且还被我压到了。
我看他受伤了,心顿时就软了下来,连忙和陈管家把他扶回房间放到了床上。
陈管家把他扶回房间就离开了,我又下楼去拿医药箱,然后给他的额头和胳膊消了毒,贴上了创可贴,又下楼去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水,放在床头让他明天早上醒来喝。
干完这一系列的事我觉得好累啊,想躺到沙发上休息了,结果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把我拽倒躺到了床上,就开始变得话特别多,我其实也想听听他说什么所以就没离开,他就一直在那叭叭叭叭的,说个不停,他说的话我都能听清,但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好像是在说玩具和游戏。
说了一会就是要上厕所,我扶他他不让,说自己可以,不用扶,结果站起来就摔倒在了地毯上,又撞到了那只受了伤的胳膊,我急忙又把他扶到了厕所,然后他又把我推了出去,我心想这人还挺明白的啊,到底醉没醉也不知道。
我就关上门站在门口等他,他打开门就喊:“老婆,尿完了。”
我真想给他这副嘴脸录下来,等他清醒的时候放给他看,堂堂林氏大总裁喝醉了之后居然是这副模样。
我又把他扶到了床上躺着,我实在是太累了,也躺在了他旁边,他又开始絮絮叨叨了,我累的都不想搭理她了,没一会我就睡了。
在我睡着之后他突然认真地说:“王艺璇,我娶你是因为爱你,不是因为奶奶,但我不敢告诉你,不敢说。”说完自己也睡着了,而我也没听到这番话。
第二天林浩然依旧是到了那个点醒了,但今天早上醒来真的是哪哪都不得劲,胳膊疼,头疼,额头也疼,一摸还有还贴了创可贴,怎么连衣服也没换,他这是怎么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刚想起床一回头发现王艺璇躺在他身边,睡得特别香,他都奇怪了,不是说不愿意在一张床上睡吗,昨晚怎么俩人都在床上睡的,他看我还没醒就悄悄的下床,并且给我盖好了被子。
下床后发现床头有一杯水,他确实是渴了,端起来一口气喝完了,有点甜,好像是是蜂蜜水,看来昨晚上应该是喝醉了,王艺璇照顾了自己一晚上,估计是累的在床上睡着了。
林浩然洗完漱之后就直接下楼了,陈管家一看到他下来就问他:“少爷,额头和胳膊的伤感觉好些了没。”
“还挺疼的,陈管家,昨晚上我是怎么了,怎么回来的?”
”昨晚上你喝醉了,是少夫人把你接回来的,昨晚扶你的时候你整个人都趴在少夫人身上,她没站稳你俩摔倒了。”
“那她有没有摔伤。”
“没有,少夫人摔在你身上,她没事。”
听到陈管家这么说他才放心了,突然好像有点记忆,昨晚上好像是感觉要摔倒的时候自己转了一下身,然后什么东西倒在了自己身上,但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