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哦’了声,恍然大悟,“原来,你暗恋五皇子啊,哈哈……”季流年说着摆了摆手,这些人,是有多无聊啊。嫣儿冷哼一声,没有再看季流年,而是看向身后的五个侍卫,“你们要快点,半个时辰之后,娘娘会带着人前来此。”
那五人抱拳应声,“是。”
嫣儿很满意,这个狐狸精就要身败名裂了,再也不能跟自己强五皇子了。她得意洋洋,仰着头高兴而去,与季流年擦肩而过,季流年却突然绞住她的名字,“嫣儿。”
嫣儿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季流年,“想求我?”
季流年呵笑,并没有回答她侮辱性的问题,而是开口,“世上有一种花,叫蓝色妖姬,花开时就是纯蓝色的,所以你说的,花园里什么颜色的花儿都有,那是不全面的。”
嫣儿见她还逞强,气呼呼哼了声,“死到临头,还有这闲心!哼,你还是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清白时光吧!”
嫣儿说话拂袖而去,扬长离开。季流年看着那个渐渐消失的背影摇头,自己什么都没做,为啥就招惹了一堆人?正摇头,那五个侍卫已经走了过来,“季小姐,你也不要怪我们,是娘娘的意思,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季流年看着走进的五人,“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离开,我既往不咎。”
那五人冷笑,其中一人开口,“现在离开,只会得罪娘娘,但我们只要遵命办事,时候,娘娘的赏赐可不少。”
季流年叹了口气摇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被名利蒙蔽了心。而就在这一瞬间,离她最近的一个侍卫突然伸手,就要去脱季流年的衣服。不料季流年脚步一滑,骤然消失在五人面前。“这……”五人刚发出一个声音,就脑袋一疼,顿时失去了全部意识,如同死狗般软倒在地。季流年站在五人身后拍着手,“我给过你们机会了。”
她摇着头,从怀里一掏,刚刚她跟着嫣儿来的时候,顺手在嫣儿身上,把她的腰牌偷了出来。这件事,她不确定是不是五皇子做的,但就算不是五皇子,那也是左贵妃,总之他们母子跑不掉了。一转身,她一个瞬移,就直接追上了离开的嫣儿。嫣儿瞪大着双眼,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季流年,整张脸都煞白了。“你……你怎么……”嫣儿实在是想不到,不是说季流年是个废物么?那她是怎么跑出来的?季流年轻笑,一抬手,直接将嫣儿敲晕,再将人带回假山那边。将嫣儿丢进那五个侍卫堆里,季流年拍了拍手。她原本放走嫣儿,却偷走她的腰牌,是想给五个侍卫一个机会,让他们走开,自己亲手处理左贵妃母子。岂料五个侍卫被名利所诱,丝毫不珍惜机会,季流年只好把他们敲晕,再把嫣儿抓回来,让他们六人聚在一起。左贵妃很快就会去叫人前来抓奸,只是很好奇,她找到的是自己人的奸会怎么样?看着手里的腰牌,季流年突然心里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了好几块腰牌。这些腰牌,是当初自己前往乱葬岗带走神偷何了妻子尸体时,那些安王府家丁的腰牌。想到这儿季流年脸上笑意更浓了。安王府那边自己现在是没法去查,也没法报仇,不过嘛……狗咬狗,还是可以的。她从安王府腰牌里随手挑了两块,一块放进嫣儿衣服里,再将另外一块,随意放在一个侍卫怀里。做好这一切,季流年转身就以瞬移术离开。这皇宫虽然也不小,但大多都是弯弯绕绕的曲折,所以现在季流年直接穿过,只用了两个瞬移术就到了太后未央宫门口。看着依旧安静的宫门口,季流年拍了拍最,打了个哈欠。很快,宫门口总算是走出来个老嬷嬷,一脸不愿的瞧了眼季流年,“太后宣你,跟我来吧!”
老嬷嬷说着就自己转身进去,季流年也没在意她的恶劣态度,看在紫色灵石上,不跟你计较。进了屋子里,只听到一个老些的女人声音,和墨西楼正有说有笑。走进屋,见着高位上坐着一个老太太,包养的不错,看起来只有四十多的样子,一身藏青色锦缎的衣裳裁剪合体,上头绣着的刺绣十分精细,头上珠花宝钗,十分富贵。季流年心里明白,这就是太后了,她这会儿正慈眉善目的看着面前的大孙子,祖孙两说笑间,十分温馨。季流年进来瞧了眼,便不露声色的冲着太后请安。“民女见过太后。”
季流年说着福身行礼。太后愣住了,就连太后身边的嬷嬷也愣住了。她们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个外头狐狸精,想着好好收拾,让她暴露本性,让云陵王厌恶她,岂料,季流年却这样懂礼貌。太后面色立即就恢复了,慈爱的看着季流年,“好孩子,真的是难为你进宫来看哀家,哀家许久不见大孙儿,甚是想念,多说了会儿话,忘了叫你了,你可会怨恨哀家?”
太后温柔的问,真的是很诚心的样子。季流年面色始终挂着温暖的笑意。太后一直不叫起来,她就得这样一直屈着膝盖请安。可是季流年就保持着这个屈膝的姿势,看着太后道:“怎么会呢,王爷平时忙于修炼,许久未进宫向太后请安,太后挂念也是人之常情,民女怎么可能这样不通情达理呢。”
季流年说着,还带着十分标准的笑容。太后面色依旧,只是眼神冷了下来。果然是个厉害的,狐狸精都是难缠的。太后这样想着,便挥手,“快起来吧好孩子,坐。”
太后抬手,指着左手边叫季流年坐。季流年挑了眼,却并没有坐到左边去。自古以左为尊,现在太后在这儿,她的左边是给云陵王坐的,自己只能坐右边。所以季流年看着太后道:“太后,民女坐右边就好,左边还是留给王爷坐,太后的慈爱,民女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