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披帛和白色的礼服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姣好的腰线,盈盈一握,细如柳枝。
纯洁之余又添了份妩媚动人的神秘之感,她的唇红润光泽,唇角微微翘起,明艳的脸上因为笑容少了距离感,多了份温顺恬淡之感。
阮榆笑对无数的镜头和人群,款款走向主台,周围的群众由衷地发出感叹。
“阮榆好像比以前好看多了”
“之前整个人感觉没有灵气,现在多看我一眼我都觉得被勾了魂”
“瞧你那点出息,是好看了一些但是人品不行”
“那你看张雪微人品好?她心思多狠毒。”
“阮榆虽然脾气坏,但也没做什么害人的事啊”
……
底下人因为阮榆躁动了不少,目光都注视着台上白裙紫帛的女人。
阮榆颔首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被主持人提到了身上的裙子和披帛。
“小榆今天将月亮穿在身上,披帛像点缀的星星。”主持人将她一身打了个比喻。
阮榆笑了笑,一双桃花眼宛如清泉波光粼粼。
“披帛是海澜星家的,质地轻薄,花纹娟丽,款式也别具一格。”
“很适合今夜的繁星活动,每个女孩都是独一无二的星星。”
阮榆精致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在镜头下格外耀眼。
“这一身很适合你,看来海澜星找你代言是最合适不过了。”
阮榆闻言谦虚的笑说几句,然后在红色的背景板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阮榆突然被一支宽大的手掌抓住手腕,力气大到让阮榆蹙了蹙眉,顺着手臂看去,一张英俊却满脸阴翳的面容出现在自己眼前。
是厉闵行?!
他狭长深邃的眸子死死盯着阮榆的眼睛,最后目光落在她白色的长款礼服上,再下一秒手上的力气更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旁边的主持人打着圆场,“厉总是我们特邀的投资人,很高兴您能来到现场。”
接着摄像头便要朝两人看来,厉闵行阴骘的目光看向操控摄像机的摄影师,那人打了个寒颤立马将摄像机移开,徒留主持人尴尬的说着空话。
“厉总,您等会才上场,您是不是忘记了?”主持人小声提醒。
厉闵行没有反应,依然死死地抓住阮榆,额角的青筋暴起,他脸色阴沉的像一摊死水。
阮榆抽了抽手,一张俏脸憋的通红,这厉闵行又犯什么病?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吗?为什么还死抓自己不放。
“厉总,公共场合您先放开。”阮榆寻思着硬的不行来软的,她朝厉闵行眯了眯眼,送上个灿烂的笑容。
厉闵行看着她的目光里有不可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猛地一拉,将阮榆硬扯着下台。
阮榆猝不及防被他一扯,身子差点栽倒,不可避免的向厉闵行贴去,鼻子撞上他坚硬的背,疼得阮榆差点表情管理失控。
“厉总,您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谈,拉拉扯扯不太好。”阮榆扭着手腕想从他手中挣脱出来,但厉闵行抓得她更紧了。
“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和我走。”厉闵行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阮榆心里苦涩,将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骂了个遍,这货除了拿自己性命要挟自己,还能有什么新花样?!
“厉总,记得把明天的新闻处理一下。”
阮榆尴尬地看向繁星活动的人群,那一双双眼睛几乎要把他们看穿。
不出意外,明天又要上头条!可能还是什么#某某十八线女星活动期间勾引股份持有者#
阮榆还在感叹明天被骂上热搜的惨状,拉着她的厉闵行突然松了手。
“厉总,您现在能说了?”阮榆打量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夜里周围只有光秃秃的树,时不时吹来的阴风阵阵让阮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厉总……厉总?”阮榆看厉闵行不说话,也不敢伸手碰他只能在他身后轻轻叫他几声。
“你身上的白色礼服从哪来的?”厉闵行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阮榆眨了眨眼,他那样生气地将自己拉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这件礼服是我订做的,厉总要是喜欢,我就再去订做一件送给您?”阮榆又开始施展她拍马屁的技能。
“阮榆,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再问最后一遍,从哪来的?”厉闵行厉声问道,一双眸子有恼怒的血色上涌。
阮榆看着眼前暗沉沉的脸,心里有一丝不安升起,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这件礼服又有什么倪端。
“这件礼服真的是我定制的,我还有名片,你可以……”
“你还敢骗我!阮榆,是我放过你后,你有恃无恐了?”厉闵行打断她的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慢慢收紧,看着她澄清明亮的眼,厉闵行怒气更甚。
“你不说,我来告诉你,这件礼服是我母亲在世的最后一件作品,早就不知所踪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你最好给我一个妥当的说法,不然……”厉闵行话锋一顿,“我就把你和这件衣服一起做成纪念品。”
阮榆顾不上手腕上的痛,她看着厉闵行的怒容,一阵恐惧爬上心头。
这件礼服是原主定制的,那家店的具体位置,出自谁手她统统不清楚,厉闵行这些话自己又该怎么回答?!
“没有话说?那你就和这件衣服一起销声匿迹。”厉闵行贴着阮榆的耳畔,轻飘飘说出可怖的话。
阮榆觉得毛骨悚然,手脚发冷,她心里拼死的喊着系统,但是这该死的垃圾系统一声不吭,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难道自己并不能逃开炮灰的命运?还是会死在反派厉闵行的手里?
厉闵行看阮榆沉默,觉得她是认了罪无话可说,便将她粗鲁的塞进车里,然后绝尘而去。
阮榆坐在副驾驶,如坐针毡,她知道这时候反抗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所以她一言不发保存冷静,好好想着该怎么逃出厉闵行的掌控。八壹中文網
一路上,厉闵行开得飞快,电卷风驰。
当车子停下,阮榆一张巴掌大小的脸已经煞白煞白,没点血色。
她看着眼前集古雅、简洁、富丽于一体的别墅,心里疑惑,她以为历闵行带她去的会是乌烟瘴气的囚牢,没想到这地方倒是景致怡人。
不等阮榆喘会气,厉闵行就将阮榆拉扯着往里走,她磕磕绊绊连着脚步跟上厉闵行,然后被暴力的推进屋里。
“厉先生,这是?”一声清冷好听的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