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来就不是什么致命伤,看你紧张的。”药园内,一蕙质兰心的女子正在打量着床上乖巧可爱的小人,对站在身后的吴器采取无视政策。
“嘿嘿,那什么,花阮长老,最近炼器宫手头吃紧,不知可否支援一二?”吴器搓搓手,实际上他还是有些本钱的,但是最近养了两个徒弟,这已经超出了他的一部分预算。
“可以啊!”女子巧笑嫣然,“不过,你得先把这些年来从老娘这里借来的东西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话毕,两柄细剑已经出现在女子手中,花阮,逍遥宗药园长老,虽然不是核心长老,但是修为也有八级巅峰,是个不可小嘘的对手。
虽然吴器虐花阮就跟打小孩似的,但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他这些年来找花阮可是借了不少东西,全部都是有借无还的那种。
“那什么,花阮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接济一下弟弟吧!你看我的小徒弟,身子小小的,瘦瘦的,都是我的错啊!”吴器痛心疾首地锤着胸口,同时小心打量着花阮的脸色。
“好吧好吧!就再借你一次!”花阮收起剑来,看了看床上陷入昏迷的关雎,越看越觉得好看,讨人喜欢。
“不过,你得把你的小徒弟转交到我的门下,否则,我可不想再过些日子又见她躺在我这里。”
“啊?!这,这.......阮姐姐,这不太好吧?”吴器听了极不情愿,开玩笑,关雎的修炼资质可是极高的,比他那混账叶星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也不知道那丢人现眼的东西是怎么摊上那么妖孽的爹妈!
“好了好了!我随便说说的,小丫头现在先在我这里养着看看状况,倒是你,年纪一大把了,还装嫩?全宗除了宗主一辈的按岁数叫你祖宗都还嫌叫年轻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花阮扶额,她现在还是一个两百多岁的青春活力美少女,你个四位数的糟老头子就不要在这里装嫩了啊!
“对了,我这次可以借你,但是你得把你炼器宫的一些家伙什给我玩几天,到时候我让你徒弟给你送回去!”花阮满不在乎地说道,完全不顾吴器脸上那悲痛欲绝的表情。
“好吧,我也不知道花阮长老想要什么,不如和我一起去一趟,看上什么自取就行了。”吴器摸着胡子,心想着在炼器宫外围转一圈就好了,花阮一种花的,肯定看不出来他的成品有什么好东西。
商量完毕,花阮留下两个女弟子照看关雎,自己则跟着吴器向着炼器宫走去。
炼器宫,此时的外表还是极为壮观的,吴器很是自豪地夸耀着自己的炼器宫,双手,慢慢地放在了大门上轻轻一推。
吱呀!砰!本就破烂不堪的大门(指内部)不堪重负直接倒下,门口的二人在看到里面的惨状后,表情为之一僵。
炼器宫此刻就像垃圾场,到处是碎裂的器材零件和碎石,在墙上还有一个外门弟子整个人嵌进了墙体,不过还活着。
“不!谁!是谁干的!”吴器牙呲欲裂,他的炼器宫,怎么好端端的变成了这般模样?!他的防御禁制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就被摧毁了?!(实则被唐子夜破坏)
此刻的花阮也抽出了自己的双剑小心打量着四周,神识外放,没有发现其他人。
“不好?!叶星!”在吴器看来,炼器宫绝对是被不明势力入侵了,他这炼器宫里面值钱的东西并不多,况且敢来逍遥宗搞破坏,怎么可能缺钱?
所以,对方的目的一定是他的弟子!我特喵地,逍遥宗上上下下二十多个宫,就他炼器宫最弱人也最少,你来搞破坏你拆我炼器宫做什么?!你去拆其他宫啊!
吴器心中忐忑,一闪身便来到了叶星待的地方,此刻的叶星正盘坐在地修炼,哪怕是吴器来了,都不曾中断。此刻,他的感知都在对功法的琢磨和突破上,对外界的事跟本感知不到,面对攻击,只能坐以待毙。
“还好还好,还没死!”吴器松了口气,挥手给叶星部下禁制,然后心急火燎地拉上花阮去集合其他的长老们,神秘势力无声无息进入逍遥宗并且对炼器宫造成了巨大破坏,幸好没有人员伤亡。
这应该是对逍遥宗的警告,更贴近于挑衅,作为大陆整体实力排名第二的逍遥宗,除了第一咕咕宗以外,他们还没怕过谁!
于是乎,逍遥宗全宗上下警戒起来,不少负责宗内安全和防护的长老及精英弟子都被记过,遭受无妄之灾。
宗门戒严,但是并不影响宗门大比的继续进行,实际上,在第二天,宗门大比就又开始了。
今天叶星有几场架要打,第一场对阵的是剑宫弟子,名叫剑人。
据说此人沉迷修炼,想要追求剑道人剑合一的境界,于是放弃父母取得姓名,自号剑人,以证剑心。
话说回来,剑道是需要用名字证明的吗?而且剑人这个名字?真的不是出来搞笑的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剑人,正是那天晚上斥退剑宫弟子的那位核心弟子,看样子,这一架不好打啊!
“这位兄弟,我为昨日发生的事情抱歉,但是,我并不会因此留手!”剑人挥了挥手中青锋,直指叶星,待比试开始的钟声敲响,整个人如惊雷般迅速出现在叶星身侧,剑芒闪动,刺向叶星肩头。
好快?!叶星大惊,从来都是吊打小盆友,这还是他第一次对阵同级,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牛批的同级!
叶星双脚点地向后退去,剑人紧追而上,手中青锋直刺叶星。
叶星步伐变换,一边闪躲一边想着破敌之策,毕竟现在还在宗内,那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可能掏枪把这家伙突突了。
当然,面对六级修真者,他的武器杀伤性也是极小的。
怎么办怎么办?没有趁手的武器,这样下去要输了啊?!叶星心急如焚,但是眼下,他根本想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