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倪裳二人来到阿兹卡的临时住处后,却发现诺昀已经有了身孕。
风雷震惊道,“次奥!什么情况……我才离开不到一天你们怎么就……”
阿兹卡解释道,“时空隧道虽然可以随心所欲穿梭于任何空间,任何世界中。而弊端就是你在时空隧道之内,时间的流逝也是极快的。”
“你虽然感觉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其实你已经离开了九个多月。”
在看向门外,極风龙神的女儿倪裳也在。
倪裳刚想打招呼,却被阿兹卡打断,“别!你别叫我叔叔,我还年轻,你直接叫我龙神阿兹卡就可以了。”
倪裳轻柔挪步,落落大方道,“龙神。”
“嗯……算你聪明。”阿兹卡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风雷拿出疾风果递给阿兹卡。
“龙神,请把它吃了吧。”
阿兹卡看向疾风果,若有所思了一阵……
“风雷,我考虑的很清楚。龙神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如今,我已经和诺昀结为了夫妻,她的腹中又怀了我的孩子”
“所以我决定,就在这里做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不好。”
倪裳急忙相劝,“龙神,你要想清楚呀。无论你是不是龙神,你们两个都是夫妻呀。”
阿兹卡淡淡一笑……
“倪裳啊……我和你的父亲都是人龙混血。想必我和你父亲的遭遇,早已告诉过你。如今的龙族,依旧傲慢,偏见,刚愎自用。”
“我不想自己的孩子,再像我和你的父亲那般,被人踩在脚下,任其羞辱践踏。”
夜晚……
山上的风景如梦幻般深蓝浮游,一盘圆月从云鳞般的朦胧中闪动,漫天的星辰,就像是两位龙神的过往,破碎而耀眼。
山下的村落此刻出现一个神秘人,之见他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格子衬衫和长裤,来到寂静的村落中。
此人……正是命无痕。
他走到一处极为偏僻,且早已无人居住的房屋外,叩叩叩敲了三下房门。
屋内……
一对偷情的狗男女,正在此处啪掌快乐着。
叩叩叩……命无痕再次敲了三下房门,可屋内依旧没什么动静。
见此情形,站在屋外的命无痕说道,“我叫命无痕,深夜打扰十分抱歉,为了不浪费大家的时间,我想借两位的性命一用。”
话音刚落,命无痕一脚踹开房门。
砰!房门瞬间被命无痕击碎,还不等这对偷情的狗男女喊出声来,就被一颗白色的棋子封喉。
狗男女……卒。
命无痕双手拖着狗男女的尸体,扔到了诺昀曾经的住所后,消失在了寂静无声的夜幕中。
翌日清晨,阿兹卡从倪裳口中得知,倪风就在这附近。
随即,阿兹卡跟随倪裳去见昔日的故友。
同一时间,怀有身孕的诺昀正在河边洗衣服。
这时,一群村民来势汹汹的拉着两具尸体前来哄生事端。
不用猜想,这两具尸体,正是昨晚偷情的那对狗男女。
村长领头在前,气势汹汹的质问道,“诺昀!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你为何要杀人害命?”
诺昀不明觉厉,随后挺着即将临盆的大肚子站起身,温柔的解释道,“村长,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身后的村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虽然死者并非他的家属,但看情绪就好像是他的亲爹,亲娘躺在那里一般,“村长!无需多问,她和来历不明的野种私自结婚,又怀上了妖怪的孽种。”
“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一定是那个头上长角的怪物,杀了的他们。村长,我提议将诺昀扔进水中,溺死她!”
周围的村民纷纷起哄附和道,“溺死她!溺死她!溺死她……”
远处……
倪风,阿兹卡,风雷全都听到了远处诺昀的异动。
阿兹卡看向人声吵杂方向,顿时大惊失色,“不好!是诺昀经常洗衣服的地方。”
众人一听,立刻朝着诺昀的方向赶去。
同一时间,一众村民居然把诺昀给推进了水中。
怀有八个月身孕的诺昀,并不习水性,她拼命的在水中挣扎。
而岸边上的一群村民,却露出了人性中,最为卑劣的笑容。
水中!命无痕居然神秘出现!
只见他手中一颗白色棋子弹出,击中了诺昀的心脏位置。
顿时,诺昀停止了挣扎,缓缓下沉。
就在这时,阿兹卡等人赶到。
“我妻子在那里!!!”
众人见到阿兹卡身后,又出现了一位头生双角的怪物,顿时有些害怕,且无人作答。
阿兹卡见众人无语,随即雷息暴怒一声,天地间霎时风云变色,黯淡无光,天空中更是闷雷滚滚响彻天地。
周围电闪雷鸣,狂雷闪电更是纷纷劈在了这群卑劣的村民周围。
轰!轰轰轰!
“我只问一次!我的妻子……她在哪里!”阿兹卡心急如焚已近癫狂……
如果在无人应答,雷息龙神,必将这些杀人害命的卑劣之人统统了解。
众人被当下的情形所震慑,各个都已魂飞魄散,更有胆小之人,早已吓破了胆,瘫坐在地上。
忽然!河中开始冒泡,阿兹卡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妻子已经落入了水中。
二话不说,阿兹卡一头扎进了水中,不一会便把诺昀救回到岸边。
不容分说,阿兹卡立刻催动雷息之力,希望能够通过电击把诺昀从鬼门关给救回来。
风雷见状,正要将疾风果递给阿兹卡时……却倪风拦了下来,“风雷……没用的。普通人无法承载疾风果实的能量,如果吃了它,疾风会当场将她给撕裂的。”
忽然,诺昀似回光返照张开了眼睛。
不知所措的阿兹卡,欣喜若狂的阿兹卡高兴的说道,“诺昀……诺昀你醒了,你没事吧?”
诺昀气若游丝,极其虚弱的回答道,“阿兹卡……对不起。”
“都怪我不好,没能保护好咱们的孩子……我死了,请你不要为我报仇,不要杀害他们……请你务必答应我呀……”
阿兹卡此刻,早已泪流满面,是悲哭,是龙泣,是肝肠寸断,是追悔莫及,痛彻心扉。
“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若……多年后……再见你……或许再无年少的稚气……看霜华……洒满地……却从未能放下你。
心开一株桑榆鲤……万家灯火揽天际,红尘独行人漂泊……昙花落……终归……飞蛾扑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