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独眼犬獒族的入侵后,夜苍委托沙赫比斯,在领地的外围筑建了一座防御性城墙,以来抵御不法狂徒。
而风雷和卢克,在夜苍重伤恢复期间,扩展领地的工作就由他们二人负责。
仅恢复到四成实力的夜苍,此时无趣的待在领地内做着一名垓溜子。
“嗯……好无聊啊……风雷和卢克不在,沙赫比斯身负重伤,还在温泉里疗养。”
忽然!城墙之外涌来了五百多人。
夜苍急忙跑去查看……
原来是昨天的独眼犬獒族的老大,寻着族人的气味找到了这里。
“把我的人交出来!”独眼犬獒族的老大指着城墙之上的夜苍,一点也不客气。
而夜苍本不愿惹事,毕竟四成实力的他,从踏进堕法世界开始,他就一直伤上加伤,绷带就要是粘在了自己身上一样,甩都甩不掉。
“嗯……那个……请问兄台贵姓?”夜苍问。
“我是独眼犬獒的首领,我叫战。”
“哦……原来是战先生呀,你的族人确实来到我这儿,但他又离开了,所以还请战先生到别处寻找吧。”
夜苍一番辩解,其实非常符合常规逻辑。
毕竟这么高大的沙石城墙巍峨高耸,之前的一百多人根本不可能强攻进来。
当然,城墙是在战斗之后所筑建。
但……这名首领又怎会知晓,原本的法外之地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独眼犬獒的首领,根本不听夜苍的辩解,随即抽出腰间的弯刀。
这一抽刀的举动,瞬间产生了连锁反应。
身后几百名族人,也随着首领纷纷拔刀。
夜苍见状连忙解释,“别别……战先生,你的族人确实来过我这里。但是,他已经走了……走了明白吗?”
犬獒首领怒斥,“放你唛的狗臭屁!他们已经死了,你身上还沾有他们的血腥味呢。”
夜苍一听心中顿时大吃一惊,“我次奥!看不出哈……这狗虽然是独眼龙,但鼻子一点也不瞎,好使的很呢!”
索性……夜苍也不装了,直接摊牌,“没错……你那一百来号族人,是我杀的。但是……我有必要解释一下,他是来到此处挑事,在被我方歼灭。”
“哼!杀了人,居然还有脸皮,在此强行解释!!!”战狗怒斥道。
随即,战狗一声令下,五百多条犬獒试图涌上城墙,将夜苍杀之后快。
呼!夜苍瞬间燃起域读形态,朝着城下的犬獒而去。
尽管夜苍的伤势依旧比较严重,实力也仅仅恢复到四成。
但是……他长年累月的战斗,他的每一场生死博弈,就像是晨曦的日暮,总是绽放在逆风的方向。
他倔强,认输却不服输,他无畏生死的信念,无惧强者的气魄,却总能在他危难关头,往往向死而生。
这……就是一个男儿,该有的血性和脊梁。
冲入犬海之中,夜苍凭借自身的光炎,和附着在外沿的太阳之力,令独眼犬獒的弯刀难伤分毫。
借此优势,夜苍一拳一个,一脚三个。
看似,夜苍被围堵在犬海之中,实则并无大碍。
反之,夜苍就像是一个人,包围了五百条独眼的丧家之犬。
光风霁月浩荡,犬獒凄凄哀野。
爆炎亢燃,宛若一指流年。
星烛明夜,雾打落花寄叹。
少年如此,折韵飘零。
少年如此,是惊鸿,是绚丽,是落魄,是风,是也是雨。
原本就注重一击必杀的夜苍,在当下以一敌百的情况下,出手更是招招致命,毫不拖泥带水。
远处……一名般若族众正在观察着夜苍。
他心想,“这小子的实力,根本不足以打败般若刹那。难道……沙赫比斯和般若刹那同归于尽了?”
原来,犬獒一族无辜跑到夜苍的领地挑衅,就是受到此人的指使。
只见此人,身高九尺,,一头深绿色的鹦鹉卷发,鼻子好似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戴着一个小丑鼻,脖子上套了一个栓狗的尖刺项圈。
一双白手套,上身仅仅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马夹,露出健硕的胸膛,裤子是一条蓝白相间的长条图案。
看似另类异常之人,他确实般若乾达王的十六将之一,名曰般若戏法。
又过了一阵,般若戏法确信了自己的判断,随即吹出一声口哨。
犬獒一族,在听到般若戏法的口哨声以后,纷纷撤退。
夜苍见犬獒无故撤退,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
“哈啊……哈啊……哈啊……”
夜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在心里统计着战场上死去的犬獒数量。
“我才打死一百多只……体能就已经快要不行了呀……若论高频率持久性输出,我果然不如风雷和卢克啊……”
激战结束……夜苍将所有战死的犬獒掩埋。
黄土之下,岚山憾阕。
生命起始,也似终结。
自此,一季苍白染秋黄,匆匆一瞥落桑海。
转身,瑟瑟以无痕,徒伤寂诀。
氤氲惆怅影婆娑,酌耳,终负咫尺,镜眸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