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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往后我们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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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最终是昏死过去了,等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

逐渐清醒的意识让她松了口气,好歹不是侧殿了,否则早上有人发现他们,她定要一头撞死在柱上。

陌生的环境让她依然不安,她环顾四周,最后发现这应该是一间禅房,能在清安寺有禅房的,她又认识的,只剩下一个人了。

荒唐的画面在脑海中止不住地回忆,姜棠脸色愈发鲜红,如滴了血一般,不,就是滴了血,昨夜的圣僧跟疯了一样,姜棠一气之下,将他的手腕都挠破了,鲜血顺着他手腕滴落而下,那一瞬,她以为他会杀了自己。

然而,他没有。

他眨着猩红的眼睛像是更兴奋了,随后将鲜血涂在她的脸上,身上,最后还喂到她口中。

姜棠气的气息都不稳了,他有毒啊!身上十几种毒素,他的头发,他的肌肤,包括他的血,全都浸在毒液中,这样的情况下,是要保持距离的,又或者退一步说,只要不吃到口中,也是可以的,然而那神经病偏偏喂她喝血。

姜棠想不下去了,再想下去,估摸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了。

她重重地靠在他的枕头上,然而有些事不是她说不想便能不想的,说来也奇怪,她总觉得昨晚的感觉,似曾相识,但她又觉得不可能。

她活了两世,唯二的两次经验,一次是与摄政王那疯子,第二次便是无妄了。

疯子不可理喻,无妄的话……许是磕了药的缘故,也可能……男人都如此?

姜棠没有太多经验,这两次都给她留下了可怕的回忆,她不愿再碰,下意识地便想着离开。

昨天没跑成功,今天那厮恢复状况,应当是能让她走了吧,何况他先前也说过,会送她离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棠想事想的出神,什么时候门被人打开,她都全然没注意,直到对方来到她面前,这才如惊弓之鸟,差点就将自己缩到了被窝里。

“无妄!”

小姑娘被折腾了一夜,嗓子都可怜的哑了。

陆宴行自知理亏,的确是亏欠了她,便揉了揉眉心,“摄政王妃,抱歉。”

迟来的道歉,谁要啊!

何况都这样了,他竟还有脸喊她王妃,真真是……姜棠拳头都硬了。

姜棠想到了上一世,那一夜之后,那位权势滔天的疯子摄政王也曾打发了点珠宝首饰给她,她害怕疯子,便默默地躲得远远地,找了个最落败的小院,日子过得战战兢兢,整天不是听他杀人,便是听他喝血,好在他也没空搭理自己,熬了一年多的时间,这疯子就带兵打仗去了,她也趁机逃了出来。

再后来,一路听他兵败,姜棠也就愈发放松,直到有一天,说是北凉战败,已有大批官员百姓归顺新帝,当时她还未知道新帝是谁,就见一身血气,脸毁的更彻底的疯子冲到了她面前。

姜棠死了,但又活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哪还想与这些人扯上干系,无妄是未来新帝,前途光明,然而他的前途又不是她姜棠的,帝王的三宫六院,就算给她一席之地,那又如何?

父兄在时,她也经常出入宫廷,那些娘娘表面风光,背地里呢?

有的为了家族,便是有钟意的郎君,也只能小心翼翼地隐忍,还有一些倒是喜欢帝王,然帝王之爱,又岂会给你一人,今日宠幸你,明日便能宠着别人,每一年都有新人,只有自己逐年老去。

当今陛下,年纪都能做她父亲了,最小的妃子却比她还小。

姜棠吐了口浊气,她一想到那些暗无天日的未来,她就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你别过来。”

这话,他昨晚也与她说过。

陆宴行气笑了,昨晚她都没听话,自己凭什么听她的。

他不但要过来,还要靠近。

姜棠这会儿头发全部散落肩头,秀发乌黑柔顺,让人忍不住想到昨夜光景,也是这般,满头黑丝,铺撒在地上,特别是将她额头那丑陋的伤疤遮住后,陆宴行……陆宴行忍不住喉结滚动。

空气中的气氛逐渐暧昧,姜棠只一瞬便感觉到了,她吓得立刻抱住枕头,想都没想,便朝着陆宴行狠狠砸去。

“无妄!”

她的声音加重了,只嗓音受损,又软又哑,让他忍不住想到她昨晚的哭声。

陆宴行不至于那般昏头,被枕头砸中以后,后退了两步。

屋内门窗紧闭,便是大白天光线也不甚明亮,姜棠喉咙难受,又不想示弱,便死死地盯着他,“无妄,昨晚说的话,还算数吗?”

陆宴行昨晚说了那么多话,一时拿不准她问的是哪个。

桃花眼眸没了那份从容淡定,若有似无的笑容也变成了摄人的视线。

前世姜棠对上摄政王那疯子不敢协商,唯恐他发起疯来杀了自己,圣僧就不同了,多少……他还是讲点道理的吧。

姜棠清了清喉咙,她不想示弱,明明满身狼狈,也是抬着头,“无妄,你昨晚说给我找一处农家院落,不知还算不算?”

陆宴行原以为她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不但没有,还恨不得离自己远远地。

他是豺狼虎豹吗?

陆宴行气笑了,算了,如此也好,还是那句话,她识相点,他便待她好一点。

“那王妃说的话呢?”

屋子昏暗,姜棠看不清他此时的状况,只觉得两人的话中有股火药味,她不愿多想,也不敢多想,更不想窥探他背后的事。

她帮他一次,他也帮自己一次,权当扯平了。

何况,她一直想让他摆脱圣僧的头衔,虽说把自己给赔了进去,好歹也成功了。

姜棠全身酸疼,也没力气争执什么,她只想要自己的权益,一点点就好。

“自然算数。”姜棠默了默,不愿将两人关系搞得太僵,她父兄以后还得在他手下当官,于是她放柔声线,“昨晚,我也有错,是我误诊,才酿成大祸。圣僧……”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圣僧就当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身上的毒,我能解都会替你解了,至于往后……”

陆宴行仗着光线昏暗,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闻言,眼神也冷了下去,“往后什么。”

姜棠,“往后也毫无干系。”

陆宴行头一遭被人这般嫌弃,真是新鲜,他舔了舔后牙槽,笑得无声无息。

很好,那便如她所愿。

姜棠说完,便没再管他,眼下既已说开,她便想离开。

她撑起身体,想要穿戴,眼睛依稀扫到床边放着的衣物,她本想去够,可移动不便,伸长了手,指尖微颤了,还是不够。

半响,陆宴行伸手,将衣服拿了起来。

“想要?”

姜棠听出他情绪古怪,转念想到人家苦行多年都被她破坏了,难免心中有气。

算了,这事儿说到底怪不了谁,要怪就怪邵阳公主,如此缺德之事,也亏她想的出来。

于是,明明一夜亲密,这会儿生疏客气地犹如陌生之人。

姜棠叹了口气,自己多活一世,也不想计较了,息事宁人,道个谢,就当这事儿过去了。

“有劳圣僧了。”

两人一口一个摄政王妃,一口一个圣僧,细细听来,真真是有意思。

陆宴行手中拿的是自己的僧袍,昨夜事发突然,寺庙又不可能有其他女子衣裳,就是没想到,她穿完自己摄政王的衣裳,转头又穿自己的僧袍,现在还扭头翻脸。

“此处没有女子衣裳,只有僧袍。”

姜棠拿着衣服的手一顿,声音渐小,“也行。”

陆宴行视力极佳,看着她伸出来的纤细手腕,眼神黯了黯,于是鬼使神差地,他竟开口问她,“会穿吗?”

姜棠一愣,僧袍而已,又非繁琐华服,她自是会穿,不过……她注意到他一直盯着自己,虽说该发生的事情也发生了,但她不想一错再错,天亮了,自然要划清界限。

“会穿,劳烦圣僧转身。”

她太冷静了,冷静地倒像陆宴行无理取闹。

陆宴行一天之内接连被气,温润的假象都快被他撕烂了,“摄政王妃不方便,还是我帮你穿吧。”说完,不等她拒绝,人就已经上前。

姜棠终于被他气到了,她连连后退,便是想着大家各退一步,或者她退两步,谁知他得寸进尺,真是当她没脾气?

“圣僧,注意你的身份!”

现在要注意他身份,昨晚呢?陆宴行清清楚楚记得,她还想诓自己破戒,什么偷盗,什么杀生,怎地,现在一个色戒,就让她方寸大乱,急于撇清干系了?

“摄政王妃……”

他话刚出,姜棠便反唇相讥,“你也知道你现在喊得是什么。”

两人皆拿着僧袍,姜棠急于穿好,一时不察,碰到了他手指。

昨晚的触感立刻从脑海中浮现,姜棠脸颊滚烫,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其他。

“圣、僧!”

“我帮你穿。”

陆宴行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强势上前。

他本就不是什么和尚,不过一个假身份,一不小心演的大了些,出名了些,他将错就错,而她当真以为喊他圣僧两个字,能让他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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