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看着面前男人悻悻离去,又冷着脸喝了几杯。
对于这种酒吧搭讪的,南婉早就不再不放在心上了。见怪不怪的东西有何大惊小怪,总有些人耐不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婉大概也没想到在这里喝酒也能碰上老熟人。
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南婉觉得自己是王八,没什么区别,但是对面那人连王八都不是。连狗都觉得是夸他了。
西装暴徒,斯文败类。
这她的陆星辞的评价,看着某人南婉又忍不住多喝了几点。
南婉的酒量其实很好,大概是从小练出来的,喝多少她都不会醉,但是会有些微醺。
南婉微眯着眼睛,红着脸,盯着陆星辞和某些人谈笑风生的在沙发上喝着酒。
陆星辞笑意很浓,人南婉实在是不舒服。
他怎么能笑得那么开心?
凭什么她家快要家破人亡了,这个男人却能笑得这么开心?
她都要被这男人折磨得不成样,这男人还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她就是不爽,南婉又不是什么善茬。
酒壮怂人胆,气氛都到这了,她忍不了,这口气不出,她窝在肚子里火。
她又是闷了一大口酒,也没管三七二十一,往柜台上抄起了一瓶酒,手里紧紧的握着酒瓶走了上去。
在酒精的麻痹下,心里仇恨的恨意满满浮现,随着酒精的挥发,她心里的情绪在不断释放。
陆星辞准备站起来去洗手间的,南婉握着酒瓶上去就闷头给了他一下。
酒瓶破裂的声吓坏了众人,吓得不少人传起来尖叫,陆星辞的头上鲜血直流,他怒视的转身盯着南婉,说:“你tm是不是找死?”
说着陆星辞抬手便是一耳光挥了出去。
这耳光挥的太快了,南婉根本来不及躲,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可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往后拉了。
她脸上毫无感觉,南婉睁开眼,整个人却结结实实的靠在了一个胸前。
南婉抬头便是一张斯文有点稚气的脸,周子忆一只手护着南婉,一只手握着陆星辞的手腕。
南婉贴近才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很喜欢。
“这是哪家小白脸?”陆星辞戏虐道,“南婉你可真饥渴,这么小都不放过。”
周子忆将陆星辞的手甩开,说道:“滚。”
之前准备调戏南婉的两人看着,张兴说:“给这小白脸捡了个漏。”
陆星辞浑身戾气,冷漠的说道:“我跟她说话,有你说话的份?”
南婉也不惯着,直接开口:“嘴巴放尊重点。”
“我说他,也说你俩。”南婉指着陆星辞,又对着之前调戏他的那俩人说。
那两人尴尬的不知怎么开口。
“哟哟。”陆星辞嘲笑着说,“认识几天啊,都开始护食了。不知道你好这种口味,喜欢小的。”
南婉听完,抿了抿嘴朝着陆星辞抬手便是一耳光打在了陆星辞的脸上,说:“还你的,不会说话,就把嘴巴捐了。”
还没等陆星辞反应过来,南婉就将手上的手表取了,扔在了陆星辞的身上,嘴里说道:“医药费。”
说着就拉着周子忆跑了出去,周子忆在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酒吧老板,老板像是心领神会似的,马上出来解决。
……
南婉拉着周子忆一路跑,整个人喝了酒根本没啥劲,没跑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了,穿着高跟鞋,跑着整个脚都酸。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有点反胃,她涨红着脸说,不想走了。
周子忆也没看见过南婉这副样子,细心问道:“那我们打车?”
南婉张红着脸吐着酒气说:“你真的好没情调哎,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我背你吗?”
啊这,这不说还好,一说周子忆的脸就红,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嗯?”南婉等着周子忆看,抬了抬脚,“不想穿高跟鞋了,我想光脚。”
周子忆看了看,他半天才憋了一句:“去路灯一下吧!”
周子忆领着南婉来到路灯下,他将外套脱了下来扑到了地上,示意南婉脱了鞋踩后进去。
南婉调戏道:“你帮我脱。”
周子忆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
“怎么?不愿意呀?”南婉撇了撇嘴,“你在酒吧别救我好了,本来跟你也不是很熟,你救我干嘛?哼?”
“没…”周子忆说话有些结巴,他弱弱的说了句,“没有,不是…”
“那好吧。”南婉将脚伸了出去。
她就是想欺负这个弟弟。
周子忆看了看,低头蹲下身来替南婉脱下高跟鞋。
南婉低头看着周子忆穿着帆布鞋有些出神。
不得不承认,帆布鞋,牛仔裤,白衬衫是对少年感最好的诠释。
她高中的时候也喜欢别人这么穿,只是他家里人从来不给她买帆布鞋,家里人觉得帆布鞋太拉档次了,给她买的都是些名牌衣服鞋子,所以那时候看到邻班的女同学,男同学穿她也很喜欢。
尤其腿长的男生穿白衬衫帆布鞋牛仔裤,她就很喜欢。
南婉踩在了周子忆的外套上,一手扶着灯杆,一手抓着周子忆,灯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将影子拉的很长。
……
南婉趴在周子忆的背上十分不老实,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什么,南婉一路上都在挑逗周子忆。
她先是将鼻尖的气息喷在周子忆的脖子上,又轻轻的用舌头舔了舔周子忆的耳朵。
周子忆没吭声,喉咙咽了好几次。
“弟弟?”南婉咬住了周子忆的脖子,“好嫩。”
“别!”周子忆下意识的想收脖子,南婉却咬的更起劲。
一路回去的路上南婉说了好多,周子忆整个人都没说几句。
南婉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周子忆没办法找了一家酒店,前台看着南婉的情况,不敢开房。
“开房不好开吗?”周子忆问道。
“先生,我们看这位女士喝醉了。”前台细细的说着,“出于对女生的安全考虑,我们有义务询问一下。请问你和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
南婉纳闷地看着说:“这都看不出来吗?有没有眼力见?”
前台无语了。
“开两间房吧!”周子忆轻轻怕了拍南婉的背。
“我不要。”南婉一口咬住了周子忆一只耳朵。
“疼。”周子忆吸了一口凉气,“松开!”
“嗯。”南婉老实松开口,一只手搂着周子怡的脖子搂得更紧了,“我要和你睡觉。”
这还有人在看着,周子忆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他红着脸说:“开两间房吧!”
“一间房!”南婉又咬了上去。
前台看了看说:“我帮您查一下吧。”
前台的电脑上一打,笑嘻嘻地说:“先生是这样的,我们这边还有一套豪情侣房,其余的都是标准单间,您确定你要两个标间吗?”
南婉趁着周子忆不注意,朝前台眨了眨眼,前台也回应了。
“那就来两个标准…”
“先生好意思,现在标准包间只剩一个,刚刚网上预订掉了。”前台笑嘻嘻地说。
“乖乖~”南婉在周子忆背上撒娇,“想睡觉,困死了~”
这一声乖乖,直接给人叫的骨头都酥了,就连前台店员都憋红了脸。
周子忆无奈只好开了情侣套房,背着南婉就上去。
……
把南婉放下来,周子忆觉得自己已经解脱了。
背着南婉走了一路,他手酸的一匹。
南婉在床躺着,她就这么细细的打量着周子忆,饶有趣味的盯着人家看。
眼神中还透露出几分挑逗的意味:“你还怪好看的,好可……”
周子忆埋着头没理她。
“为什么老脸红?”南婉贼兮兮的问道,“你不会这么容易害羞吧?”
“真的?我看看。”南婉起身,靠近周子忆说,“别动,别后退。”
南婉一副要生吞了的感觉逼近周子忆,周子忆咽了一口口水,手不由得扯了扯裤腿。
“你在紧张什么?牛仔裤会给你扯坏的。”南婉搭在了周子忆的脖子上,慢慢靠近。
“不行。”周子忆紧张的下意识闭上了眼,半天没反应,他就感觉耳朵旁边有一口热气,她睁开眼,南婉正盯着他。
“你耳朵旁边有颗痣?”南婉盯着他问道。
周子忆点了点头,南婉瞪着他看了半天又问了:“你是不是救过我?”
周子忆点了点头,南婉想了想怪不得。
南婉深邃的眼眸中笑意更深…
南婉的笑意更深了,她借着酒劲,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周子忆开始是想反抗的,奈何南婉使足了劲,没让他反抗。
周子忆等南婉松开才面向窗外,他已经尴尬的找不到北了。
“怎么又害羞了?你刚才亲的不是挺舒服的吗?”南婉接着挑逗的,“你是不行啊!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哦!”
周子忆回头瞪着南婉,而南婉的目光却聚集到了某人另外的地方。
“那啥。”南婉嘿嘿傻笑,“那啥,身材不错啊!”
南婉坐在沙发上揶揄道:“牛仔裤真显~”
周子忆被说的,下意识的扯了扯衣服,试图掩盖。
“看着是挺不错的。”南婉是那种看着色,本人也色的,“就是不知道你的行不行。”
行不行?周子忆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他,他握紧了拳头,缓缓靠近,他看了看:“怎么?想试试?”
南婉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突然起身一把推倒了周子忆。
“弟弟,姐姐本来不该这么做的,但是你太诱人了。”南婉说着一只手就放到了他的腰间,“没有良心换真心,只有速度和激情。放心吧,对你姐姐良心不会痛的。”
周子忆又咽了一口口水,突然猛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让南婉多少有些措手不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整个人被反手压在下面。
南婉从某人的口中解脱,不得都不说,这嘴巴都给她亲肿了。
但是南婉就是喜欢这种坏坏的感受。
“嘴巴还是有点干。”南婉一脸娇羞的说。
“我给你倒水。”说着周子忆就要起身,却被南婉一把抓住了。
南婉冷不丁的说了句:“你好单纯,弟弟。”
气氛异常暧昧,南婉不墨迹,直接将人又拉回了床上。
在床上女人就要放的开一点,南婉是这么想的。
她南婉要睡就睡自己救命恩人。
“你干嘛?”周子忆有些不知所措,南婉眼疾手快抓住了某人的手,“你这是上了战场,还想当逃兵啊?”
“没……没有…”周子忆红润的脸庞上又多了两分羞涩,南婉看着甚是欢喜。
南婉看他这副模样,越想欺负,“弟弟,你刚才亲了姐姐说负责的,那是你说不想要就不想要的,怎么?你想辜负姐姐一片真心?”
周子忆整个人背后一僵,南婉坐在他的大腿上,起了她的白衬衫纽扣,周子忆两手撑着床单,感情到这十分暧昧。
“给不给?”南婉吸了吸鼻子。
周子忆沉默了,抬开抬头盯着她。
南婉拿手勾起了她的下巴,“你再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你只有接受和被迫接受,自己选吧!”
……
周子忆一把搂过南婉,将她放倒在了床上,深情地吻了起来。
在迷离之中,他们缓缓褪去了彼此了山的颜色,露出了最原始的白。
他们彼此表达的爱意,用着最原始的方法表达着对于彼此最好的回馈。
……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婉才得到解脱,她缓缓从被窝里钻了出,细细的打量着男人,越近距离看越发现这个男人越好看。
南婉色眯眯的盯着人家看,她拿手轻轻地划过某人的胸膛,南婉笑道:“心跳的怎么这么快?”
身材好是好,就是没腹肌了。
南婉也不是一个身材控,但是也没人会抗拒一个身材好的,虽然没有腹肌,但是南婉感觉摸起来还是很舒服的,她很满意。
“你第一次紧张吗?”南婉问道,周子忆耳根子又红了,南婉笑嘻嘻的说“放心吧,你不亏,姐姐第一次尝试?”
周子忆又把某人塞回了被子,还没过一会,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