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尘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在少数,看的他们这几个兄弟是心疼不已,现在国家强大,百姓安居而已,周围几个国家也不敢来犯,不过在他回来这几年经常做梦,貌似还是噩梦。
并且他这个弟弟这双眼睛比他还不同寻常,他们怎么能不担心?
傅易弦摇了摇手上的扇子,“老三啊,既然醒了就跟我进宫吧,老大他们可把你盼回来,从西北回来几天了,除了第一天回宫述职了一下都见不到你人。”
傅言尘无奈,“好,我随你进宫,我这不是累嘛,是我的错。”
听到这话傅易弦便笑了起来,站起来搂着比他高一些的弟弟,“行了行了歇够了就该陪我们了。”
“听说皇兄那又得了几坛好酒。”
“最近老四那家伙又吃胖了。”
“二哥你这种天扇扇子不冷吗?”
“闭嘴!”
——
过这个时代是之前在她历史上所不存在的,民风还算开放,街上男男女女好不热闹,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沈似挽顿时有些怅然若失,记得自己之前明明很喜欢这种场景的,现在反而觉得一般了。
“小心!”
耳边响起一道低又磁性地声音,“姑娘没事吧?”
听到这道声音沈似挽不禁愣愣地抬起来头。
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好看到过分的脸,每一丝地方都完美到无可挑剔,眉目如画,一双如墨的眸子深邃沉静,站在她面前宛如天神般俊美。
简而言之完全是长在她审美点上的男人,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面前的这张脸显得陌生而熟悉......
傅言尘轻扶着女子的手腕,十分纤细却又很冰冷,细腻如玉一样,他眉间不由地蹙起了眉头,好凉,甚至不像活人的温度。
冰凉的手腕触碰到温热的掌心,沈似挽微微一怔,很快两人便分开了。
望向男子沈似挽勾唇一笑,悦耳地声音响起,“多谢这位公子,是我没有看路。”随后朝他微微行礼便向前走去。
留下傅言尘和傅易弦呆愣了一下,一会儿傅易弦面带调侃地说道,“诶呦呦,这个女子可真不识相,这么两个俊美男子站在她面前就这么走了。”
“可真不一样。”说着的时候眼睛还看向傅言尘。
看着周围的女子基本都看向他们,个个面露桃色,芳心暗动,刚才他可看的可清楚了分明是他这个弟弟主动去扶着那名女子的。
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
而傅言尘则望着沈似挽走的方向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在触碰到她时心中莫名涌现的熟悉感便浮现了出来。
另一头的沈似挽已经回到了酒肆,没有开门营业而是直接回到了房里,坐在桌前,她不由地轻笑了起来,眼眶中带着泪光。
没想到还是和他见面了,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系统,我见到他了,还是一样的好看。
走到院子里面舀着水浇花,脸上带着微笑,昭示着自己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好,眉眼弯弯嘴角不禁易的往上翘,口子还轻哼着歌。
忘了也好,至少比记得要好,看来上天对她也没那么残忍至少这辈子还能再见到他一面,而且看他样子应该也是在一户好人家。
足够了,足够了,但还是搞得她心里痒痒的,唉,早知道就不出门了这都什么事情啊?
但一会儿又忧愁起来,一会儿又笑,看的院子里面已经有灵识的植物一头雾水,都在小声地讨论着。
“主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怎么一下笑一下愁眉苦脸的?”
“老、老大怎么了呀?不会傻了吧?”
“......”
好在沈似挽没有仔细听它们说话,不然非拔了它们不可。
——
回到王府里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傅言尘一身黑色中衣,一头墨发用一根发带束着,烛光的映照下俊美的脸上带了一丝暖意。
节骨分明的手拿着毛笔细细勾勒着一幅画,画上的女子穿着一身灰色衣裙,素净淡雅,头上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有着小巧的脸蛋,精致的长相,水灵灵的眼中带着调皮的意味,坐着一棵树上带着温暖的笑意。
傅言尘画完不由地一愣,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就画出了这幅画,仿佛笔下人物早已画过千百遍。
望着画中的女子轻轻地低喃着,“你到底是谁?”遂即轻笑一声,“有趣,有趣。”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天,居然会对一个女人思考这么久,眼中划过一抹深思。
“来人,替本王去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