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盏揣着这笔钱也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
“三少爷事情就是这样,刚刚家主和银盏姑娘他们说的话就这些。”
有人对着元朗汇报道。
元朗问言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你先退下吧。”
元朗站到窗前,他就知道,元月果然还是卷进了党派之争中了。
他一直觉得奇怪,就算小月再怎么厉害,又怎么能够接触到药王谷的人,并且将人请过来为她治病,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是小月加入了七皇子的阵营,这才能够有条件来帮他治病。
原来觉得是自己在保护女儿,如今想来,居然一直是小月在保护他。
是他太过无用了。
看来,他必须要做出些改变,二皇子五皇子势大,心胸又狭窄,若是往后他们登位,得知七皇子有元月的帮助,恐怕....
第二日
朝堂上
这几日,明面上隶属于七皇子阵营上的几位官员可谓是愁云惨谈,自从七皇子失踪的消息传到了京城,这对他们来说是毁灭性的消息。
没了七皇子,现在朝堂上的二皇子派和五皇子派都对他们疯狂打压。
他们这几日都过得可不太好。
几人愁眉苦色的相携一起从大殿里往外走去,几人打算一起小酌几杯。
“这几日七皇子还是没有消息传来么?”
“现在还是完全没有消息。”
“七皇子吉人自有天相,应该是没什么事情的。”
“就怕啊,是殿中那位对七皇子做出的什么事情。”
“算了,算了,别说了,你没听刚刚那位对川阳的态度,这次啊,恐怕七皇子殿下真的大事不秒了。”
几人越说着,越觉得没什么希望。
等到了宫门口,有人叫住了他们。
“几位大人,不知道元某能否有幸加入你们的对话中吗?”元朗从后面走出,看着他们笑着询问道。
“元大人,你这?”
有人不明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虽说各党派之争暗流涌动都在暗处,但是各个分支对于自己的人员还是比较清楚的,元朗这类人效忠的是天子,谁当皇上都是一样的,他们维护的仅仅是皇权罢了。
现在却突然要和七皇子派的他们搭话,属实有些奇怪。
但也有人说道:“元大人愿意和我们一起自然是欢迎的,请!”
元朗也不客气,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
自此,元朗将进入七皇子的阵营。
————
长风在元月掉落的地方找了许久,愣是没有找到什么通道可以寻到元月。
并且地震随时就会来临,长风不得不时刻注意。
找了大半日,长风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长盛,若是公子醒来,还能有个准备。
就这样,长风就传信递给了长盛,然后他继续寻找元月的身影,并且焦急的等待着长盛那边传来的消息。
长盛收到了信,打开一看,越看心中越惊。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沉着脸走进屋,正听到自家公子问金盏,“你们小姐这些时日可有想我?可曾担心我?没哭吧?”
金盏一一回答,既让谢渊听了开心,又没失了元月的面子。
谢渊听得心中甜滋滋的,有股热流一样,酸酸涨涨的。
长盛看着这样的谢渊,开不了口,对着金盏说道:“金盏,有件事情我不会,你能出来帮帮我吗?”
金盏自然点头,跟着长盛就出了屋子。
长盛看了眼屋子,没人出来,就从怀中掏出长风寄过来的信件递给她,“你看看吧。”
说完也不敢看她,怕她流泪。
金盏不明所以,接过信件,展开看了看,看到下面,金盏嘴角的微笑逐渐收起,脸色越发阴沉,“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见的意思。”长盛不忍多说。
金盏觉得自己现在头晕脑胀的,好像现在一下子就失明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小姐怎么会出事呢?
一定是在骗我!
金盏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
“你们在说什么?”谢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站在了门外,眼神犀利的问道。
在他面前,好像一切都无所遁形。
谢渊快步走到她们身边,夺过金盏手中的信件,看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道:“这是什么?”
长盛扶过金盏,回答道:“元月在赈灾途中,不幸被压到了地下,可能不能生还了...”
“快随我回军中!”说着谢渊就要回去穿好衣裳,赶回营中。
谢渊现在已经很难保持住自己的冷静,一心只想着元月的安危了。
可是长盛还是有些理智存在的,他叫住了谢渊,“公子,可是咱们的计划就差一点了呀!”
“我哪里能管那么多!人命关天!”谢渊头也不会,就回屋了。
这时候,金盏已经稍稍有些冷静下来了,她也听到了谢渊的话,又突然想到了那日元月雪地中所说的话,和谢渊今日所说基本一样。
“你也去吧,我和沈敏姐姐在这里就可以了。”金盏对着长盛说道。
长盛点点头,“那你们小心。”
长盛去替谢渊牵了马过来,等谢渊出门,就一起出发往军营里赶去。
很快,马一过来,,谢渊就出来了,他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显然还没有恢复好,但是沈敏的医术不错,谢渊也算好的七七八八了。
两人骑着马疾驰而去。
“沈姐姐,七皇子殿下这样真的没事吗?”金盏有些担心的问道。
沈敏摇摇头,“身体无碍,但是心中有碍那就真的无药可救了,你不担心小姐吗?”
金盏也摇摇头,“我相信小姐,她一定会没事!一定!”金盏话说的果决,一如从前。
沈敏也说道:“我也信小姐,就像小姐相信我的能力一样。”
“长风他们去了哪个地方救援?”刚到了军营的谢渊也不管众人的疑惑和惊喜直接就问道。
“长风大人他去了西南那边救援。”小兵回答道。
谢渊不再多话,直接就骑着马往西南方向过去。
正在寻找元月的长风打了个喷嚏,“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