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你为什么朝这里走?”
海格跟在斯内普后面,看着前方的魁地奇球场,又偷偷瞟了眼面无表情的斯内普。
(西弗勒斯不会是被麻瓜武器给打坏脑子了吧)
前方走着的斯内普脸皮微微抖动两下,刚面临过一次死亡,让他能直视自己的内心,停滞多年的实力迎来一次大飞跃。
就连摄魂取念感觉也要突破瓶颈,只是余光和海格接触就能明白到对方的现在的想法。
虽然不如不知道,那样还能舒服一点。
看在海格刚才救自己的份上——斯内普认为如果不是海格及时过来,对方以及对方的阴影仆从很有可能会进行补刀。
在那种情况下,自己不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
所以,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斯内普就当没听到,虽然……
————
“变形咒其实涉及到很多方面,包括质量转换,塑形……”
“这个老爹我知道,变形咒在转换咒的基础上……”
老爹和麦格教授坐在魁地奇球场的观众席上交谈着咒语心得,不时还用地上的小石子变成各种东西演练一下。
两人聊得不亦乐乎,麦格教授也变得精神起来,刚才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也不见踪影。
而成龙在旁边的围栏上撑着下巴打盹儿,鼻尖还吹出小泡泡。
本来老爹也是让成龙通过骑扫帚练习对气的控制,而成龙迫于老爹的淫威,也非常听话地换根扫帚照做了。
可惜成龙体内的气并不多,加上他对气的控制不高明,造成许多浪费,没飞几下就只能站地上眼巴巴地望着小玉在天空翱翔。
而老爹可没有多的水晶骷髅可以给他,所以成龙只能在这里百无聊赖,最后无聊地睡着了。
“吱吖!”
观众席旁那锈迹斑斑,饱经风霜的铁门的轴承终于再次转动。
老爹和麦格教授停止交谈朝那门望去,成龙也是被声音惊醒,泡泡破裂,睡眼惺忪地看向铁门。
一只黑手将铁门拉开,一身黑色忍者装的劫扛着伤痕累累的瓦龙缓缓走出来。
劫面对众人的目光丝毫不觉得尴尬,面具后面的红光明灭两下,似乎是在眨眼。
他只是感觉到这个地方的魔法阵最薄弱,让他和阴影世界的联系不至于被切断地那么彻底。
谁料到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有一说一,那道铁门还真是有够隔音的。
然后劫抬起手臂挥挥手,给大家打个招呼,扛着瓦龙就想离开。
“找到你了,蝼蚁!”
斯内普面色阴沉如水,刚好出现在观众席的上方。
他身后的海格探出头望了望,确认黑衣忍者上面背着的就是那个伤害斯内普的麻瓜。
那个麻瓜的衣服颜色很特别,即使现在已经破烂成条状还染上鲜血,但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来。
不过斯内普是怎么会猜到那个麻瓜会藏在这里?
难道斯内普私底下偷偷学了预言或者占卜?海格挠挠自己的大脑袋,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明白。
劫肩膀扛着的瓦龙在这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龇牙咧嘴地揉着脖子,
“怎么回事?”
“我的脖子怎么这么疼?”
“我们逃出来了吗?”
劫将瓦龙放下,摸出后腰上别着的手里剑,看向场上恶意最明显的斯内普。
“老爹,这是什么情况?”
小玉骑着扫帚飞下来询问道。
“你问老爹,老爹问谁?”
老爹将双手一摊,看向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此刻也是非常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黑衣忍者是谁?遍体鳞伤的绿色西装男又是谁?
斯内普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生气?
好吧,看来麦格教授也不知道,老爹和小玉见到麦格教授的表情后。
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耸肩摊手,然后两人为爷孙两的默契开怀大笑。
“你们在笑什么?”
“老爹,麦格教授,我觉得那个绿色西装男人的状态不太好,可能需要帮助。”
老好人成龙说着就要翻越栏杆下去帮忙,结果翻到一半被老爹揪着耳朵拉回来。
“嗨呀,这里是你能逞能的地方吗?”
“乖乖给老爹在这里看着。”
“嘶,疼啊老爹,轻点轻点。”
站台上的斯内普没有理会老爹一行人,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差点杀死他的麻瓜。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杀死我……
死亡既是一种未知的恐惧,却同时又是伟大的宁静。
只有在死亡的时候,斯内普痛苦的内心才会变得安宁下来。
(既然你没有杀死我,那就别怪我。)
神锋无影!
斯内普忽地挥动魔杖,没有特效,只有个挥动魔杖的动作。
劫却化成一团黑影,拉着瓦龙后退的同时,还用手里剑进行格挡。
“滋拉!”
令人牙酸的切割声音过后,劫拿着被切掉一半的手里剑,不太高大的身躯后藏着瓦龙。
而在劫的两旁,是巨大的一道沟壑,仿佛是被巨剑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