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位男同事,他的嫌弃,马上就遭到现场几位微胖女同事恶狠狠的眼光。
该男同事马上捂住了嘴巴,深怕那天会遭到这些女同事的群殴。
只听季默笑着说,“不要嘲笑胖子,否则有一天你会为胖子哭泣的。好了,散会!”
说完,季默帅气地站起身,潇洒无比的走了出去,身后,女同事们都仰慕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女同事中有人不禁感叹,“哇,真的是绅士啊,不仅有才华,长得帅,还有一颗温柔的心,简直是完美!”
从医院回来,若男没来得及回家就直接去了公司。
她下意识摸了下头上的纱布,刚一触碰,她便痛得倒抽凉气。
该不会落下什么伤疤吧?那岂不是影响她的颜值?
从办公室里出来,若男打着哈欠走进茶水间,她正冲泡咖啡,佟彤神色匆匆地闯了进来,“男姐,不好了!子豪车祸住院的事被曝光了!”
“咣——”
若男一惊,手里的杯子打翻在地,顿时四分五裂,咖啡洒了一地。
“我不是让医院封锁消息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传出去了?”若男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乱的问道。
佟彤赶紧将手机上的新闻亮给若男看,“不光是医院,有人把昨晚酒吧的照片传到微博上了,现在网上都炸开锅了,一堆记者往公司里打电话。”
若男心里“咯噔”一声,差点没有站稳,她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担忧的攥紧了拳头,“这下麻烦了,刚出酒吧就发生车祸,舆论肯定会往酒驾上面联想。赶紧召集相关部门开会!”
佟彤站在原地迟疑了一瞬,随后笑着说,“男姐,你一晚没睡,要不会议就由我来主持,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熬夜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以前陪艺人拍夜戏的时候经常连续几晚睡不了觉,习惯了。”若男无谓的扬扬手,随后打起了精神,“既然最坏的预设都发生了,那就正面迎战吧。”
看着若男信心满满的走出茶水间,佟彤脸上的神色不禁狠了狠……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比若男想象的迅速。
公司里的电话很快此起彼伏的响起来,职员们手忙脚乱的接着电话,各种声音满天飞,有关心,有质问,甚至还有谩骂,最后职员们一听到电话响,就吓得不敢再。
同时,记者们也将公司围堵了个严实,若不是保安拦着,后果会很严重。
办公室里,若男看了眼时间,会议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她才起身朝外走,这时,公关部的莉莎气喘吁吁的迎了上去,将几张照片递给她,“这是夜店打架的照片,您和子豪的正脸清晰可见,还有您的男朋友也被拍到了……”
若男拿去扫了一眼,不悦道,“谁告诉你,他是我的男朋友?”
莉莎扁了扁嘴巴,怯怯的看着若男,“网上目击者是这么说的,说他一直护着你,还为你打架。”
若男眉头轻挑,一时间,眼前闪过那晚的几个瞬间。
当她被酒吧里的群众围堵,狼狈不堪时,是季默突然出现,挡在她面前,抓住了挥向她的拳头。在宋子豪的车祸现场,她两次晕倒,是季默抱着她,陪着她,才让她能够坚持下去,若不是季默,若男不知道自己当时会是怎样。
若男更忘不了在安静的车厢里,当她醒来时,恍惚中看到的那张俊逸深邃的脸,更忘不了她情不自禁的紧紧的抓住季默衣袖,才安心闭上眼睛的情景。
虽然他这个人有些变态,有些冰冷,但好像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
这时,若男抽回思绪,自言自语的说,“昨晚应该对他说声谢谢的。”
当然,在宋子豪事件中,另一位主角也逐渐引起了群众的好奇和探究。
那就是季默。
电梯门打开,季默一双大长腿跨了出来,他一身高级定制的西装,尽显挺拔的身形,高贵清冷的气质,为他增添了几分王者气息。
穿过办公区时,他不禁引得众人的侧目,并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阿伦快步追上前,小声喊,“季总——”
季默驻足,怀疑的朝阿伦打量一眼,“干嘛鬼鬼祟祟的?”
阿伦朝扫了眼周围,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说道,“你没看今天的娱乐头条吗?宋子豪出车祸了!”
“哦,是吗?”心知肚明的季默故意摆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不知道?”
季默好笑的扯起唇,“难道我应该知道吗?”
说完,他转身继续往前走,阿伦一边跟着走,一边说,“当然啊,他出车祸前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还跟他打架了……”
季默脚步一顿,回过身惊诧的看着阿伦,“什么?我跟宋子豪打架?”
“你看,网上还有你打架的照片呢,说是因为独孤若男和宋子豪发生争执,你为了帮独孤若男出头,在酒吧和宋子豪打架。”阿伦赶紧将手机递给季默?
季默看到照片上自己挡在若男前面,一脸狰狞的表情,又惊又气。
那晚酒吧的场面混乱一片,若是当事人不解释,再加上被有心人添油加醋,的确很容易被人误会。
可是说他为了给独孤若男出头,而跟宋子豪打架,实在是荒唐。
想到这里,季默的手掌缓缓收紧,手机在他手中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粉碎似的。
吓得阿伦赶紧从季默手中掏出来,搂在怀里!
这条消息在翼时尚集团几乎人尽皆知,职员们三三两两的簇拥在一起看着季默和若男的八卦爆料。
特别是女职员,能跟超级大明星宋子豪,还有英俊潇洒的季默同框,对若男那是一个羡慕嫉妒恨,巴不得新闻里的女主角是自己。
季默走进来看到这个场景时,脸不由得一沉,职员们瞧见他,纷纷迅速归位。
季默侧目扫过去,那几个偷瞄他的职员吓得赶紧躲季默的眼神,并假装埋头工作,却还是忍不住偷笑,还有几个女职员,嘴巴噘得老高,一边工作,一边时不时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