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有听到秘书长说的吗,赶紧向摄国长发报!”
张林藩冲着两名通讯员喝道!
“是!”
两名通讯员举手敬礼,迅速离开办公室。
只是其中一名通讯员在离开办公室后,并没有去通讯室发报,而是离开了总督府,来到附近一家旅馆。
“营长回来了。”
“赶紧给师座发报,张林藩已经开始怀疑我们13师起义,准备请李善绍调兵入秦,并准备打五百万学费的主意,让师座早做准备。”
“是!”
.....
十分钟后!
顺天府、紫禁城!
摄国长办公室!
广阔豪华的办公室内,一名浓眉大眼,孔武有力的中年男子坐在办公桌后面,这名中年男子身着蓝灰色将官军服,肩扛一颗金太阳,赫然是北国府大元帅兼摄国长李善绍!
李善绍今年四十五岁,是顺系军阀首脑,手握顺军嫡系部队八个师,六个直属旅,总兵力十五万,是北国府势力最强大的军阀,半年前还在沙国的帮助下建立了自己的顺天兵工厂,能够自主制造莫新甘纳步枪和小口径山炮、野战炮、迫击炮。
“摄国长,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南国府应天方面已经在南湘行省南州城布置了九个师,十七个混成旅,南江行省十江城布置了十一个师,二十三个混成旅,之江行省临安城、松江城各布置七个师,二十个混成旅!”
“除此之外,乾州行省思南城和大理行省也各布置六个师,十个旅,南国府北伐军队总共有四十六个师,一百个混成旅,总兵力达一百六十万!”
“这与南国府自己报道的数目足足多了一倍,摄国长,南国府集结一百六十万大军北伐,可见其用心险恶,是准备彻底的消灭我们北国府!”
坐在李善绍对面的总府长王祥瑞忧心忡忡的说道。
总府长这个职位相当于幕僚团团长,军衔上将!
“一百六十万....”李善绍喃喃自语,眉宇间尽显忧愁之色。
北国府所有军队加起来只有两百三十万左右,并且一部分人还不听他的调令,如湘北大军阀董坤,辽东大军阀章雨,齐鲁大军阀柯泽!
这三人手里掌握的嫡系部队加旁系部队,足足有七十多万,要是没有他们的参战,能不能挡住南国府北伐大军真是一个未知数。
“可知南国府北伐时间?”李善绍看向王祥瑞问道。
“十月左右!”王祥瑞回道。
李善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现在已经快要九月了,也就是说再过一个月左右时间,南国府一百六十万大军就要北上进攻北国府,而北国府到现在还没有完成战略部署。
“实在不行,只能求沙国军队和桑目军队进入神州参战了。”李善绍叹了叹道。
王祥瑞低了低眉头,神情凝重的说道:“沙国和桑目国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若是让他们进入神州参战,怕是打完仗他们就不走了。”
“要不然我们还有其它办法吗?”
“北国府不团结,我手上能调动的部队不足百万,并且这百万之中,旁系部队占八成,战斗力无法保障,根本不是南国府的对手,我们若是不请外援入场,北国万里江山可就要拱手送给南国府了!”
李善绍也不愿意让外国军队进场,担心引狼入室,但当走投无路的时候,就不得不请外援入场。
王祥瑞想了想说道:“摄国长,湘北,辽东,齐鲁三地我会继续与其交涉,尽量让他们跟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属下也相信能够说服他们,毕竟南国府北伐,是针对我们整个北国府,他们也是南国府进攻的目标之一。”
“正所谓唇亡齿寒,相信他们明白这个道理。”
李善绍点了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
踏....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善绍和王祥瑞转头望去,遂见一名肩扛两颗将星的中将军官走了进来。
此人名叫高风里,官任北国府中将参谋长。
“摄国长,总府长!”
高风里来到办公桌旁边,神情肃穆的举手敬礼。
“有什么事吗?”李善绍面无表情地问道。
高风里向李善绍递出手里的文件夹,同时说道:“秦西行省总督张林藩刚刚发来急报。”
急报?
王祥瑞和李善绍齐齐皱眉,心想,出了什么事让张林藩发急报过来。
莫非是湘北大军阀董坤反了,发兵进攻秦西?
不太可能啊,就算董坤真的要投靠南国府,也应该在南国府北伐开始之后再表露心迹吧。
带着疑虑之下,李善绍接过文件夹,打开夹在里面的电报。
看完电报内容后,李善绍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眼神也闪过震惊、愤怒、狐疑等复杂神色。
王祥瑞看到李善绍的表情变化,不由好奇问道:“摄国长,张林藩发了什么急报过来?”
李善绍把文件夹递给王祥瑞,“你自己看看吧。”
王祥瑞接过文件夹读了起来,“秦西行省商州军阀陈锄禾私自扩兵十六万,自制新式军服新式徽章,欲与我北国府决裂,请求摄国长调兵入秦伐陈。”
读完之后,王祥瑞脸上流露出掩盖不住的震惊之色。
十六万大军!
“陈锄禾是什么人,为什么之前没有听过他?”李善绍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他是喜是怒。
参谋长高风里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听过陈锄禾,这个人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祥瑞,我记得商州不是洪天祥的地盘吗?现在变成陈锄禾的了,你知道情况吗?”李善绍问向王祥瑞。
王祥瑞也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洪天祥虽然曾经是我的部下,但我和他并无联系,唯一一次联系就是两个月前,有人告密董坤有投靠南国府嫌疑,为了防止董坤反叛而使秦西行省陷入被动,所以我联系了洪天祥,让他提防董坤。”
“至此,我和洪天祥再无联系,因此我对商州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我也没有听过陈锄禾这个人。”